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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得反省?!?/br>歷史上三武一宗滅佛,其中這一宗就是周世宗柴榮,這個世界雖然因為穿越前輩的影響,柴榮做事更圓融一些了,但他骨子里對佛教是持不信任的態(tài)度,而這態(tài)度也很好地被柴宗訓、柴永岱繼承了。前些時候,朝廷就頒布了法令,令無度牒的僧道還俗,這還算是題中應(yīng)有之意,更狠的是,柴宗訓明確要求不論僧道皆不得乞食于百姓家,寺廟田產(chǎn)皆需按等納稅。這政策針對的就是大批不事生產(chǎn)的僧人,至于道士,他們頂多將“鐵口直斷”的招牌花幾文線給改成“懸壺濟世”,反正缺不了一口飯吃,若是在求道方面有所長處,那求到白云觀里,生活更是美滋滋的。大和尚立即就啞了,除了禪宗以外其它教派遵循的戒律里有一條便是不能從事生產(chǎn)勞動,這在哪個皇帝面前都討不了好,他便只能沉默了一瞬,等候?qū)Ψ匠鲱}。“貴派曾有人說過一花一世界,一葉一菩提,可誰曾見過花中的世界,葉里的菩提嗎?”“非有大智慧者是不得見的,貧僧愚笨,尚無緣得見?!?/br>“可用道門的法子,我可以輕而易舉的看到這樣的奇景?!蔽弘x的話一出,所有人的眼睛都盯著他看。第113章佛教的作用“來,諸位請看!”魏離小心地從他們帶來的物品里抱出一只黃花梨的箱子,打開后取出一個蒙了一層素綢的奇怪東西。所有人都好奇地圍了上來,看著魏離像捧著寶物一樣將這法器輕輕擱到一張圓桌上,他輕輕揭開那層素綢,展現(xiàn)在人們面前的是一個黃銅鑄造的,上直下圓的奇特器物。“這是蓮蒲師弟與幾位巧匠一起煉制出的神器,”魏離壓低了聲音,好像怕驚擾神靈似的解釋道,“能看到小千世界?!?/br>別說耶律隆緒和那幾位佛子不信,便是柴榮、柴永岱這樣隔幾天就要往控鶴軍跑一趟的人都不信。只見魏離從箱子的隔層里抽出一層小小的托盤,里面墊了密密的棉花和綢緞,他先用絲綢隔著取出一片玻璃來,然后火龍真人將準備好的葉子表皮用清水一點,放在這片玻璃上,再用一個精致的小鑷子夾出另一片更薄更透明的玻璃,一點點地斜斜地放到葉皮之上,最后滴了一滴似乎是油的東西到那玻璃之上。整個過程,魏離與火龍真人是屏氣凝神,其他人也是大氣也不敢出一口,只等他將這片小小的玻璃放在那神器上,眾人才松了一口氣。魏離上前一眼睜一眼閉地上下擺弄了一會兒,才讓開道:“好了,此乃我道家神器,師父喚其為視微鑒,可視秋毫如盤柱?!?/br>最先上前的自然是柴家父子,然后是耶律隆緒。柴家父子是經(jīng)歷過崔瑛各種奇異手段“攻擊”的人,雖然也覺得神異,卻也多少有些見怪不怪的定力。沒有見識過崔瑛手中層出不窮法寶的耶律隆緒,則定定地站在那視微鑒前,半晌不曾動彈。“阿彌陀佛!”大和尚波德訶輕宣一聲佛號,將耶律隆緒喚醒,等耶律隆緒回神移開身體,他便忽視了想要湊上前來的蕭思溫,一個箭步竄上前去。那視微寶鑒里仿佛一個異世界,一個個巨大的半方不圓的青綠色物體安靜地待在里面,上面似乎有一個個小小的黑點在游移,卻看不太清楚??墒乔嗑G色物體一個連著一個,如同魚鱗一樣排列整齊,不是菩提樹,勝似菩提樹。“阿彌陀佛,仙長們真是功德無量!”波德訶穩(wěn)了穩(wěn)心神,強撐著將自己軟掉的腳挪到一邊,生怕一個不慎傷了那寶貝,他鄭重地向火龍真人躬身到地,“此寶物應(yīng)我佛家真理,不知仙長可否割愛,貧僧定當在佛前日日為仙長禱告祈福?!?/br>全場對這東西最無所謂的就是崔瑛了,他聽到大和尚這話好懸沒樂出來,這大和尚的作派實在是太有“此物與我西方有緣”的風格了。理所當然的,火龍真人與魏離根本沒搭理他,他們倆為了揚一揚道家的名聲,“勾引”更多的有識之士來和他們一起共享追求大道的樂趣,在汴梁城里為新科進士們熱鬧的那幾天,他們就加緊搜羅了最近的新發(fā)現(xiàn),把好拿好弄的都整理好,就等今天一展身手。這印證“一花一世界,一葉一菩提”的手段相對來說比較簡單,崔瑛之前辟謠的時候就已經(jīng)有放大鏡了,兩個放大鏡調(diào)整好焦距其實就能當顯微鏡用了。但想要看清植物的脈絡(luò),甚至想看到細菌,高的放大倍數(shù),通光孔、反光鏡的設(shè)計都需要費些功夫。費了這些功夫好不容易才挑到合適的鏡片,無色、無氣泡、介質(zhì)均勻、通光性好,才組出這么一臺高倍的寶物,要是憑大和尚兩句話就送了人,他們才真是受了佛法感化。魏離嘴角噙了一抹輕蔑的微笑,“大和尚,你的佛法學得不透。”“是,貧僧悟不透寶物的真諦?!辈ǖ略X干脆地應(yīng)下,然后抬眼看向火龍真人,“仙師可否將此寶物借予貧僧,以耀佛法?”耶律隆緒以手撫額,還很年青的他此時覺得面皮有點紅,應(yīng)該是看到異世界興奮的。“貧道說你佛法學得不透,不是說你悟不透寶貝之中的道理,”魏離著重咬了“道”字說道,“而是說你悟錯了方向?!?/br>“敢問仙長此言何解?”“你們以為一花一世界,一葉一菩提就是你們所想的那么簡單?”魏離頗有些嘲諷地看了兩個和尚一眼,又從箱子里翻出一個玻璃瓶來。這次他的動作沒有那么小心翼翼,倒是崔瑛,看到他拿出的東西時,吃驚地連瞳孔都睜大了。“哈,總算也叫你崔德華吃驚一回,可算不枉此行!”魏離指著崔瑛笑道。崔瑛可不管魏離在說什么,他硬生生地擠到桌前,連耶律隆緒被他擠了一個趔趄都顧不上,他仔細端詳著擺在桌子上的那個小玻璃瓶:還有些泛著綠意的玻璃瓶底是一層半透明的凝脂,上面擺著一片葉子,這不稀奇,稀奇的是,這葉子的尖上,靠近凝脂的地方竟生出了稀疏的小須,那是植物的根!“你……你們……”崔瑛深吸了一口氣,強按住自己的狂喜道,“你們怎么做到了?不不不,這不重要,你們還能重復這個實驗嗎?”魏離被崔瑛那快要發(fā)光的眼睛嚇退了一步,喃喃道:“不是你和師父說的,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那萬物自有其初始。我們就想用葉子還原一下樹,這不就搗鼓出來了?”“這不重要,”崔瑛幾乎是吼出來道,“我就問你們能不能重復這個實驗!”“能……能啊?!蔽弘x委屈道,“還是你告訴我們的,不能重復出現(xiàn)和觀察到的東西都不是道,不能重復的東西我們好意思拿出來嗎?”“德華!”柴永岱用手重重地摁了摁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