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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了不該說的,便是小寶不打,我也是要罰的?!?/br>“你家兒子真不錯,有血性,好好學(xué),以后是個能報效朝廷的人才?!迸赃叺挠讶艘步硬绲?。“這……這是怎么說的?!睗h子說著,就見對街的李家婆娘拎著她家李五郎的耳朵,罵罵咧咧地走了過來。“許老哥,真不好意思,我這兒子沒教好。”那婆娘一進(jìn)門,什么也沒注意直接道歉道,“我在家教訓(xùn)過了,再來給你們賠個不是?!?/br>她一串話突突完,才發(fā)現(xiàn)這店里還有不少人,臉上驀地一紅,“崔先生,柴家公子都在?。空媸?,我家孩子沒教好,給你們添麻煩了?!?/br>崔瑛笑笑,“孩子嘛,好好教,懂事就好。”崔瑛見兩邊家長都通情達(dá)理,笑著與他們說了幾句閑話,婉拒了家長的留飯,告辭離開。“兩位兄臺請留步,”對這兩個言談出眾,氣質(zhì)清貴還在自家父親面前掛過號的人,提起興趣的耶律隆緒緊走兩步趕到門外,“相逢便是有緣,小弟初來寶地,可否同行一段?!?/br>“那該我們盡地主之誼了,”崔瑛看了看這人的打扮,再看看跟在他們身后的幫閑,大概猜到面前這人是誰了,他丟了一個眼色給柴永岱,“相請不如偶遇,既然碰到了,又快到飯點了,不如去吃一席如何?”“那就請兄臺指點了?!蓖耆恢雷约荷矸菀呀?jīng)暴露的舅甥倆笑呵呵地跟著崔瑛他們走了。“兄臺,今日這事,我聽了一言半語,不知始末,還請為我解惑。”“沒什么,不過是兩個孩子的口角罷了?!?/br>“然而圣人教導(dǎo)我們以和為貴,你為何縱容孩子們睚眥必報的性子呢?”“無意的冒犯當(dāng)然可以以和為貴,但若是存心挑釁,難道退讓還能保全自己不成?”崔瑛意有所指地說。“至少退讓了不會受傷??!”耶律隆緒脫口而出,“被說兩句便沖上去打,臉面上固然好看了,但他的胳膊折了,豈不是得不償失?”“寶兒身形是弱了點,可要是因為這個便一直退讓的話,你覺得他在多久之后就會被李五欺負(fù)到胳膊折掉?”崔瑛笑道,“男孩子就要有股子陽剛之氣,受了欺負(fù)該打就得打,若是怕輸便不打,那還沒打就輸了?!?/br>崔瑛一開始遇到打架的事時也想按現(xiàn)代習(xí)慣一樣各打五十大板的,可是他仔細(xì)一想,現(xiàn)代是依法治國,不支持血親復(fù)仇的,而在古代,為血親復(fù)仇是天經(jīng)地義的事情,曾經(jīng)那套息事寧人的做法根本不適用。“可他必輸啊,這架打得不合算吧?!币陕【w感覺到崔瑛語氣的異樣,試探道。“沒打過誰也說不準(zhǔn)什么結(jié)果,肯定贏的仗應(yīng)該打,未必能贏的仗也得打,就算必輸?shù)恼蹋y道還能不打了不成?!贝掮Φ?。“你們這底氣到足,”蕭思溫語帶諷刺,“不怕被打死么。”“不會?!贝掮€沒說話,一旁的柴永岱便接過了話茬,“只要神不散,這人就死不掉,若是脊梁骨被打斷了,這輩子就別想挺直了腰桿子做人,那就只能趴在地上,這還有是人嗎?”他頓了頓道,“過些天就是陛下的萬壽,兄臺不妨留下一觀,北國有射雕的勇士,咱們大周卻也不少智勇雙全的將軍呢,多見識見識人物也是好的?!?/br>心知肚明的兩伙人很快便各自回家,此時的耶律隆緒再看這汴梁繁華的景象便沒有什么好心情了,他對蕭思溫道:“這繁華的汴京,這血性的孩子可能就是周國的底氣所在了吧?!?/br>第111章三元及第“遼國梁王殿下,陛下有請?!钡诙煲辉纾陕【w和蕭思溫便穿戴起了遼國的禮服,去皇城里等著與大周的皇帝會面。遼國畢竟是一個強大的國家,大周還不會將他們作為純粹的藩屬小國來對待。甫一進(jìn)宮門,他們倆和幾個侍衛(wèi)便被請到了一個小偏廳,小廳里的窗戶還沒換上玻璃,蒙了一層淺淺的草色窗紗,桌上的點心卻比外面見到的要精致很多。不過畢竟自己是代表國家形象,耶律隆緒還是強迫自己將目光轉(zhuǎn)到別的地方。“這皇宮小了點,不如上京。”耶律隆緒強行挑剔道,盡力撐起自己強國太子的臉面。“可這個小皇宮卻能凝聚大人心,”蕭思溫道,“這周國的宮殿與不少人家比鄰而居,最近一戶人家住處竟與宮墻只隔數(shù)丈,不是太平盛世,安敢如此?”“梁王殿下,陛下有請!”日光灑滿房間的時候,一個小黃門進(jìn)來施禮道。耶律隆緒與蕭思溫到正廳,便見到柴宗訓(xùn)帶著柴永岱龍行虎步地步了進(jìn)來,見到他們還笑得很和氣。“讓貴客久候了。”柴宗訓(xùn)語氣輕快地說,“最近為國選賢,事務(wù)繁雜,怠慢梁王了?!?/br>“陛下客氣了?!币陕【w客套一句,然后就是一系列的禮儀往來,都是兩國禮部官員扯了好幾天皮才定下來的。“說來,貴國是否有一位大臣姓崔?”一切儀式走完,只剩下皇帝父子之后,耶律隆緒有些迫不及待地問道。“我國地廣人稠,崔氏又是有名的郡望,崔姓的官員實在不少,梁王說的是哪位的官員?”“號稱是善財童子轉(zhuǎn)世的那位,”耶律隆緒做出一副不好意思的表情道,“小王的乳名叫文殊奴,自小頗有佛緣,聽到善財之名,覺得挺親切的?!?/br>“你說崔德華啊,”柴宗訓(xùn)笑道,“今天是不巧了,往日他都同我兒在一處的,不過今日他在家里陪他的寶貝徒弟了?!?/br>“這位……不是個童子嗎?怎么竟有弟子了?”耶律隆緒驚訝道。“那就是他們的緣份了,十三歲的先生教了一個十歲的弟子,還將這段師徒緣份延續(xù)下來了。”柴宗訓(xùn)笑瞇瞇地說著無關(guān)緊要的話。閑聊了兩句家常,柴宗訓(xùn)交待柴永岱招待耶律隆緒,然后便又匆匆趕去了崇文殿,在他看來為國選材可比陪一個和兒子一般大的異國客人閑扯重要多了。至于兩國的國事,交給兒子就好——兒子大了就能派上用場了。“請陛下御覽?!比A燈初上,一位翰林學(xué)士啞著聲音將進(jìn)士科考生的試卷送到柴宗訓(xùn)的御座前,所有的試卷按照他們擬定的名次排放,只等皇帝定下來后便填寫榜單,明天一早就能安排新科進(jìn)士跨馬游街了。柴宗訓(xùn)摸起第一張試卷,前頭明晃晃的“張雷”讓他嘴角一勾,他本來就在殿試時看了他一半的策論,文筆雖然稱不上華麗,洗練地不像個年青人,字字句句都切中肯綮,以人喻國,以教育興利除弊的要點寫得極為精當(dāng)。與那些還在讀書,至多游學(xué)過一些時日的舉子們相比,張雷這個在鄉(xiāng)間埋頭教書,還愿意動腦子總結(jié)經(jīng)驗教訓(xùn)的年青人務(wù)實的經(jīng)驗要豐富太多,這也是他能夠在會試與殿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