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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去哪兒都行的。咱們站崗可不許擅離,被教頭逮到了,軍棍子可不好挨?!?/br>“那小王可能麻煩這位兄弟陪小王四處轉(zhuǎn)轉(zhuǎn)?”“貴人稍等,小的尋個人替班?!蹦侨苏f著將一個木哨放到唇間,頗有些雜亂地吹了一氣,不過半炷香,一個精瘦高挑的士卒便一路小跑地過來了。“報(bào)告隊(duì)長,士兵張三前來報(bào)道。”那士卒在他面前三步處站定,簡單利落地行了一禮,大聲喊道。“勞動你了?!蹦莻€吹哨的士卒也認(rèn)真地回了一禮,然后兩人交換了站位。“貴人請?!睋Q了崗的士卒對著耶律隆緒笑得有些諂媚,全然不似剛才那樣嚴(yán)肅。耶律隆緒見著他著兩張臉的德性有些不舒服,但他更分得清輕重緩急,擠出一幅笑臉道:“他叫你隊(duì)長,是你手下的兵?看他的樣子,兄弟你也是個練兵好手啊,怎么還要親自站崗?”“沒啥,規(guī)矩就這樣,隊(duì)長算個什么東西,而且這不是為貴人站崗嘛,我也樂意啊?!?/br>“還沒請教壯士高姓大名?”跟在一旁聽他們閑扯了半天的蕭思溫問道。“什么高姓大名,小的姓李,打小生的壯實(shí),爹娘就管我叫李壯,貴人叫我阿李阿壯都成?!?/br>“李壯士,這校場上怎么此時還人聲鼎沸,你們晚上還訓(xùn)練的呀?”蕭思溫問道。“練啊,當(dāng)兵不訓(xùn)練,朝廷白養(yǎng)著我們啊。”李壯滿不在乎地說。“這……”蕭思溫被噎到無語。耶律隆緒看著校場上一排一排跑得整整齊齊的士卒,呼吸漸漸有些急促,如果他有這樣一群戰(zhàn)士,如果他有……他的幻想還沒展開,就聽一旁陪著他們的李壯笑道,“前頭是澡堂子和飯?zhí)米恿耍F人就別過去了,一群大頭兵也不識禮數(shù),別沖撞了您。咱們?nèi)ネ忸^球場轉(zhuǎn)轉(zhuǎn),今兒是米行與布行蹴鞠賽,這兩個行會都有錢,找了好球頭,準(zhǔn)定精彩!”“這個點(diǎn)鐘打球賽?”“白天也沒人有功夫來看啊,”李壯裝作要轉(zhuǎn)身的樣子,“就這點(diǎn)才好呢,一天活計(jì)做完,天又沒全黑,看一場球賽,然后趁夜色回去,若有興致的,再去小甜水巷里快活一把,嘖~”他邊說邊搖頭道,“這就快開始了,貴人要不要看看?!?/br>耶律隆緒猶豫一下,“我還想先瞧瞧周國的士卒吃什么,然后再去,耽誤不?”“那可能可誤了開場了,”李壯遺憾道,“布行的球頭那花球技可是一絕?!?/br>耶律隆緒不為所動,徑直奔著食堂就去了。食堂里面靜悄悄地,耶律隆緒還以為沒到就餐時間,誰知一頭撞進(jìn)去,一飯廳幾百號人的目光刷地一下子就盯到他的身上,他尷尬地退了一步,蕭思溫見狀上前解圍道:“這位殿下是大遼的太子,出使周國,今日想來與諸君同樂,我們帶來了大遼的酒rou,愿與諸位共謀一醉!”沒有任何人應(yīng)聲,所有戰(zhàn)士都是兩兩對站,不言不動,連眼珠子都沒晃一下。他們的身姿挺拔,就算是大盆的rou菜就擺在他們眼前,也沒有一個人手指碰到桌沿。耶律隆緒覺得這屋里的戰(zhàn)士好像沒有感情的傀儡,不像大遼的戰(zhàn)士,聽到有酒有rou必然歡呼雀躍,這些戰(zhàn)士的表現(xiàn)就好像屋里根本沒有他們兩人,剛才沒人說話一樣。“開飯——”突然一個嘹亮而粗獷的聲音不知從哪里傳到了這個飯廳,然后“唰”地一下,所有傀儡一樣的人突然被灌注了生機(jī),一張桌上有一個人分飯,其他人也不先吃,只將飯碗捧在手里。只等所有人都分到了飯,分飯那人起了筷子,所有人才靜默而整齊地拿起了筷子,無聲地吃飯。沒有聲音,更沒有爭吵,除了碗筷碰撞的聲音和人咀嚼飯菜的輕微聲響,屋里什么聲音也沒有。耶律隆緒四處張望了半天,也沒發(fā)現(xiàn)哪里有發(fā)號施令的人,又沒有人理睬他,便只能有些尷尬地走了出來。“這些士卒……”他想問這些士卒是不是都是啞巴,又覺得不可能,只拿眼睛瞟李壯。李壯剛才沒進(jìn)屋,卻也能想象到是怎么回事,已經(jīng)在外面暗笑了好半天了,此時卻繃著一張臉,有些羞愧地說:“貴人別見怪,咱們就是一群軍漢,沒啥子教養(yǎng),教頭都說了好幾次,吃飯別吧唧嘴,別弄出動靜來,教了半天也沒教會咱們,倒是軍棍被打折了幾根,后天教頭也就不管我們了?!彼D了頓,做出一副不安的樣子,“他們沒沖撞到您吧。”耶律隆緒一口氣堵在嗓子里,干咽了半天,才保持了平和地聲音道:“沒,小王想去看球賽了。”第108章周軍不可為敵最近控鶴軍這邊的球場士卒們來的不多,幾位將軍一連打了幾個月的比賽,最近開始考慮有目的地排兵布陣了,連續(xù)比賽實(shí)在太耗精力,頻率降得越發(fā)厲害了。倒是汴梁的市井行會,看熱鬧不嫌事大,見場地空置的多了,自家便組織人上場了。耶律隆緒跟著李壯出了軍營,行不多遠(yuǎn)便見到那個下沉式的球場,天還沒黑透,往這里聚集的人卻著實(shí)不少。如今還是孟春時分,行人們都換上了輕薄的春裝,鵝黃粉紅,嫩綠淡紫,有的騎馬,有的坐車,還有挑著擔(dān)子邊走邊吆喝的小商販,那是一種他從沒在上京見過的繁華。“李兄弟,今天這米行與布行的爭斗很有名嗎?怎么這么多人?”蕭思溫問道。“也不是,這不上巳了嘛,出來踏踏青,看看比賽,晚上白云觀的仙師們還要辦場法會祈福,所以還是有不少人來的。不過要說人多,那還真不多,去年禁軍蹴鞠總決賽的時候人才多,不光球場坐滿了,外頭站的人都擠到軍營門口了,這才在哪兒啊?!崩顗颜Z帶夸張地說。再往近處走走,行人道兩邊的樹上竟纏裹著各色綢緞,周圍的行人常有用手去碰觸的,還有些議論的樣子,卻沒看到有人扯下那布來。“貴國已經(jīng)富貴成這樣了嗎,連樹上都要纏綢緞,百姓卻不貪圖這些布帛?”耶律隆緒表面上做出一幅大為震動的樣子,心里卻將在軍營里繃起的那口氣松下來了。這周國的作派怎么與隋煬帝一個德性?莫不是欺他們遼人沒看過漢人的史書嘛。“那有富成這樣子喲,”李壯拍拍大腿道,“今天不是布行米行打比賽嘛,這就是什么來著,”他拍拍腦袋,然后一臉恍然地說,“叫什么廣告?!?/br>李壯指了前面一個正在摸料子的少婦道:“布行便揀些碎布料纏在樹上,路上的人見著喜歡的了,自去他家買就是,等晚間人散了,這布才許人取下呢?!?/br>“其他人不會提前拿嗎?”耶律隆緒好奇地問道。“很少啦,這會兒出城的都是有點(diǎn)閑錢的,等再晚些,窮人家才能得閑出來耍,那會兒誰家的布料子被摘走得最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