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監(jiān)考,除了抓到作弊的賞錢對他們來說還有點吸引力外,監(jiān)考這活計一點意思也沒有。所以他們便是說話也是黑著臉的,倒為這場緊而又緊趕出來的招考增加了不少嚴(yán)肅的色彩。陶霖也看出他們所穿的禁軍的裝束了,他心里呯呯直跳:這可是和考進士一個待遇了,若是能考上了,這重要程度……他心底胡思亂想地做著美夢,表面卻老老實實地按自己的編號找到他在后院校場上的座位。校場特別寬敞,只在一角堆了一些平時看著眼熟的條案和團椅,好像是為騰出考場而專門搬出來的。陶霖的考牌上寫得是“后校場考點“昃”字排東起第五列,考試號865號?!彼粗甘菊业搅俗约旱奈恢茫鞘且粋€特別矮的馬扎,陶霖坐下去后感覺和直接蹲在地上沒有什么區(qū)別,他把放在馬扎上的小木板抱在懷里,別扭地左右扭了扭,才將腿伸直了一些坐穩(wěn)當(dāng)了。左右兩個馬扎已經(jīng)坐上了人,他們之間相隔了兩尺多點,前后兩個人也相隔了兩尺左右,整個校場上很快就坐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了。陶霖的心漸漸平靜下來了,從他那些同儕中傳遞的消息來看,這次的試題考什么并沒有任何確切的消息,市井中倒流傳了一些六安傳過來的試題,據(jù)說也是當(dāng)時招書吏時用的。他看過那些題,十分簡單,如果按這個難度來篩人的話,恐怕這千余人里能篩掉個零頭就不錯了。畢竟這里是天子腳下,可不是六安那個小小的地方可以比擬的。太陽升起來了,心情徹底平靜的陶霖終于有心情看看手里的抱的木板了。這是一塊打磨得非常平滑的木板,和市面上賣的崔氏竹箋差不多大小,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肅靜!”前方一個中氣十足的聲音響起,陶霖認(rèn)得這個人,是開封府禮房的典吏,一個挺正派的老人,因為資歷老,家里兒孫也爭氣,所以在這開封府里還算得人尊敬。陶霖和周圍的考生一樣,努力收起腿,讓自己蹲,不,是坐的更斯文一些。開封府現(xiàn)在在太子手底下,這位太子據(jù)說去過六安,也親自去過禁軍,這真來一趟開封府也不是什么稀奇事,要是因為失儀而被刷了下去,那就太冤枉了。“進~”典吏拖長了聲音叫道。聲音剛落,便聽到院門外響起一聲嘹亮的“喏!”然后便是一陣整齊地跑步聲。“立定!”“唰!啦!”整齊地靠腳聲一響,然后所有聲音歸于靜寂。陶霖發(fā)現(xiàn),他們每個人的斜后方都有一位禁軍的士卒,這些士卒靜靜地立在那里,直得像竹子。“發(fā)稿紙!”“喏!”前排一個將官裝束的人抱著一疊白紙一份份交到排頭的士卒手里,然后一人傳一人,不過片刻,他身側(cè)的禁軍便將一張空白的崔氏竹紙交到他手里。“發(fā)筆!”同樣的流程,這次陶霖拿到手的是一種很奇怪的筆,不是毛筆,而是一根紙管子,順著底端的麻線撕開便會露出里面的黑色筆芯。陶霖好奇地在手上劃了一劃,感覺像是石炭粉制的,卻又比石炭更細更有黏性。這是崔瑛為了方便以后開封府的書吏做事專門做出來的,用的是隨煤炭入京的車?yán)镞\來的石墨,煤煉焦炭的事崔瑛還正在和柴榮、柴宗訓(xùn)做計劃。這父子孫三代人雖然嘴上從來沒跟他提過千里傳音之類的事情,但遠在六安的葉知秋三天一封的信里十回里總要有八回旁敲側(cè)擊這事兒,什么原因崔瑛也是心知肚明的。不管電報、電話這些東西能不能做吧,先提高鋼鐵產(chǎn)量反正是沒錯的,總得有鐵絲才能進行電磁感應(yīng)吧。至于這筆的包裝方式,這法子在這個時代可比制作筆桿子方便多了,只要在裁好的紙條上粘上一根細麻線,然后用漿糊刷好裹在筆桿上就行了,靈感來源于他女友的眉筆。兩個小時候都是削鉛筆苦手的家伙還在一起吐槽過,為什么小時候的鉛筆不弄成現(xiàn)在眉筆的樣子,這多省事!“德華,他們會不會根本不會用這種筆?要不還是讓典吏教他們一下吧!”衛(wèi)軒、崔瑛、柴永岱甚至柴宗訓(xùn)和柴榮此時都躲在開封府衙專門給考官閱卷的小廳里,而說出這種擔(dān)憂的則是衛(wèi)軒。“沒事,你我當(dāng)時拿到筆也不過半炷香的時間就弄明白怎么用了,如果這些人連個人都想不明白,這樣的廢物不必用也沒法用?!贝掮€沒解釋,最近跟著柴榮在用人方面有所長進的柴永岱就先擺擺手解釋了,“你剛才也看到德華出的題目了,這個都弄不明白的人,那題估計也做不出來,不如早早出去,我們還省下改卷子的功夫?!?/br>在陶霖弄明白這筆怎么用之后,正式的試卷發(fā)下來了,厚厚的一沓,差不多得有十張的樣子。“試卷一共十二張,單面印刷,請考生清點試卷頁碼,并檢查試卷有無歪斜、破損或字跡模糊不清等情況,如有請告知身旁的監(jiān)考禁軍更換試卷。”陶霖趕緊翻檢試卷,還好,他的試卷非常干凈,十一張試卷被一圈線整齊地訂在了一起,最下面有一張單獨打著框框的。再仔細一看試卷,陶霖愣住了,最下面那張單獨的紙被一道虛線分成了兩部分,眉頭上寫著“答題卡”三個剛勁有力的大字,然后是祖父身三代姓名、籍貫和之前從事的職業(yè),然后是一道寫著“密封線內(nèi)禁止答題”的虛線。再下面是一行十個,一共十行的帶序號的小格子,最下方則是答題卡使用方法,如何填寫答題卡以及不得在密封線外做任何標(biāo)記。訂在一起的十一張試卷則更奇怪,第一頁最上面是答題說明,還給了一個例子,是一張大方框,里面畫了幾條杠杠,然后右下角給挖空了一塊。后面是四張小圖,形狀和挖空的那塊一樣,小圖前面分別用圓圈、三角形、正方形、五角星做了標(biāo)記,然后告訴他們應(yīng)該選擇三角形,并把它填在答題卡上。下面的就是正式的題目了,和答題紙一樣是用最近挺流行的梵文數(shù)字標(biāo)了序號,前三頁都是圖,第四頁開始全是字,陶霖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將答題卡上的信息填完,認(rèn)真開始做起題來。前面第一頁的題目簡單的莫名其妙,第二頁的題他需要仔細想一想,至于第三頁,陶霖寫的時候,手心里都是汗。等陶霖仔細讀了第四頁的題目后,他輕輕松了一口氣,全都是些簡單題,大部分都是汴梁城的一些基本情況,什么甜水巷在汴梁的什么方向啦,進城稅是多少啦,商戶應(yīng)該交什么錢,麥子應(yīng)當(dāng)幾時收,雜七雜八的,越往后做,陶霖心里越?jīng)]底。到了九十五題,還有兩頁紙,現(xiàn)在離考試結(jié)束的時間只有一盞茶的時間了,陶霖心被狠狠地提了起來,然后抓緊時間仔細讀題。“說起來這試卷的最后一道大題挺有意思的,”柴宗訓(xùn)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