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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十年契滿的直接按契約給了錢帛放人出門;父母尚在的叫父母領了去且免了身價銀,至于像那天那個婦人一樣由呂龜圖買來的教坊歌女,則給了放良書,給了一筆錢打發(fā)出門了。“你爹把我們母子趕出家門,結果沒我同意,他一個立妾的文書也沒上成,這一院子的女人沒一個是正經的妾室?!眲⑹嫌趾脷庥趾眯Φ卣f,“這幫女人一點兒見識也沒有,被他三言兩語一騙,還以為咱大周律真能庶子均分家產呢,卻不知當年皇后娘娘給咱們當正妻的爭了規(guī)矩,要不然這幫子婢姬養(yǎng)的小子還要來分我的嫁妝錢呢!”她數落了一通坑了不知多少女子的丈夫,又和緩了一下語氣道,“你們也別擔心她們的去處,真父母兄弟俱無的,年老體衰無用的,我也不少她們一口吃的,都將養(yǎng)起來就是了?!?/br>“后宅的事,娘你與月英商量了就是?!眳蚊烧⒉缓軐⑦@些事情放在心上,而呂龜祥更不可能插手大哥的后宅,于是在崔瑛還在震驚當中時,這所謂的后宅斗爭就這么平靜地過去了。作者有話要說: 嗯,這一章是皇后開的金手指,宋代的財產律法中女性的地位相當低,庶子地位比唐及之前的朝代都高。這有世族門閥解體,小家庭變多的原因,也有社會經濟因素,應該是比較復雜的,要想解決我這文得寫上一百萬了,大家就當穿越女皇后瑪麗蘇了吧。宋代名義上是不允許人口買賣的,家里的下人是雇傭的,而且有規(guī)定最多只能雇十年。不過很多人會把雇傭關系變成收養(yǎng)關系,來鉆法律的空隙。但在本文背景里,柴榮就是養(yǎng)子,這種行為肯定不像宋代一樣敢放到臺面上來,所以呂蒙正他娘的做法應該完全合情合法。第60章悠閑的崔瑛“三郎君屋里要熱湯呢,阿婆可備下了沒有?”灶間外一個年青的婢女沖里面輕聲詢問道。“備下了,備下了,我的好jiejie,你可千萬在娘子面前給我說說好話,咱可不想出府?!币粋€手腳粗實的婆子將一桶熱水搬到門外,拉著婢女的手殷殷地囑咐道。“哎?頭些日子你不天天念叨著等日子滿了就離了府,和你家當家的回鄉(xiāng)置二畝地好好過日子嗎?如今娘子要放人,你怎的又不回了?”“那是什么時候,這是什么時候?如今娘子當家,又不用我們去討好那些小姐,處事又公道,日子可好過多了,”那婆子壓低聲音道,“同三郎君住一屋的那個人,咱們大郎的義子,你瞧見了沒?”“當然瞧見啦!怎么了?”那婢女奇怪地問。“我聽說啊,”那老婆子神神秘秘地再將聲音壓低,“那位崔小郎君是觀音娘娘座下的善財童子托生噠,不僅有賺錢的大神通,還有楊柳甘露,能活死人,rou白骨呢?!?/br>“瞎說,明明就是一個清秀的小郎君,怎么就成善財童子了?”“誰瞎說了?”那婆子急了,“我那漢子在禁軍那邊幫閑,他親耳聽到六安來的衙役說的,那幾個衙役馬上也要成禁軍了呢。我猜啊,這位善財童子不光本事學得好,和文曲星、武曲星關系也不差,你沒聽說呀,六安的小孩子個個都能吟詩作對,算帳算得可好了,再看看那些衙役,嘖,運氣?!?/br>劉氏端起當家主母的架子,把呂龜圖的內寵賣的賣、關的關,將只顧諂上欺下的仆人打發(fā)了一批,整個呂宅一下子便端肅了起來。雇傭的仆役再不敢踩高捧低,做事也盡心,只是關于崔瑛的各種真真假假的消息悄悄地傳播開來了,家里下人在面對待崔瑛時,恭敬了許多。崔瑛在呂宅的生活守孝生活平靜極了,除了一開始不習慣讓婢女打熱水,又因為在孝中不合適動土,在洗澡上略有些為難之外,一切都很美好。就是洗澡的那點為難,在感受到冬天在大木桶里泡澡的舒適后,也早早被拋到九霄云外去了。早起一碗清粥小菜,然后練練字,活動活動拳腳,等太陽升起來,便到書房畫幾張彩色的字卡,教呂從簡識字用。“又為從兒畫字卡呢?”呂蒙正在書房見崔瑛拎著細筆輕輕勾畫,笑著說道,“他一個三歲不到的娃娃曉得什么?你那精致的工筆要是給他沾上口水,那就太可惜了。還是等他大一點,你才畫吧?!?/br>“本來也就是畫著玩兒的,”崔瑛將手下三兩筆勾出的小畫兒放到一邊晾干,滿不在乎道,“小孩子在這個時間段對字畫最感興趣,學習起來事半功倍,昨兒從簡不就背出了?”這種簡單的勾畫對崔瑛來說是幼時起的基本功了,說不上多費心思,靜心描摹的過程本身就是一種享受。“對了,老夫一直想問,這個字是什么來頭?”呂蒙正指著字卡下方的甲骨文問道,“后面有籀文,有小篆,有隸書,那這一個該不是籀文之前的文字?”崔瑛一直沒有與呂蒙正明說甲骨文的事情,他是有些猶豫的。一方面,他希望甲骨文的出現能讓讀書人知道更多的信史,產生疑古意識。西方思想啟蒙的一條重要途徑就是對天主教神學的反叛,中國沒有強力的神學,孔夫子所修訂的五經于中國的意義比不遑多讓,疑古的意識絕對能促進現代思想的覺醒。而另一方面,甲骨文的不可再生性和中國政治的復雜性又讓越來越了解這個時代的崔瑛感到擔心,如果發(fā)掘出的甲骨不能得到很好的保存,或者因為其內容的獨特而被徹底毀棄,使得后代無法看到更多史料那就太可惜了。這可不是他杞人憂天,晉時發(fā)掘的與儒學經典中的記載天差地別,在傳承了六百年后,到宋代時居然再也找不到了,這其中的意味也確實值得品上一品。崔瑛心里轉了許多個念頭,最終還是含糊道,“這是商湯時期的文字,師門里也只得了一些殘簡,還都亡于兵燹了。”“唉,李重光可恨!”呂蒙正雖然遺憾,卻也沒什么辦法。呂宅里的日子過得清靜而悠游,春節(jié)不必走親訪友,只閉門過自己的生活,但汴梁城里節(jié)日的氣氛卻濃郁起來。在這樣的氣氛當中,玩得盡性的柴宗訓和柴永岱終于晃回了京城當中,踩著要祭祖的點兒進了皇宮。“喲,難得,還記得回來,朕還以為你們要在路上過年了呢?!辈駱s見到兒孫本來是歡喜,也心疼兩人天寒地凍的還要周車勞頓,但看兩人滿面紅光,穿著厚厚的棉衣,鼻尖還有些冒汗的樣子,一肚子的心疼全變成被拋棄的怨氣,說出來的話兒都帶著一股子的酸味兒。“瞧您說的,再如何咱們也得回來和您一起祭祖過年啊。”柴宗訓笑呵呵地湊近自己的親爹,一臉討好道,“兒臣可是盡心竭力地記了一堆六安的施政措施,只等著與父皇商量了?!?/br>“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