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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那現(xiàn)在如何解決,要不讓前臺打電話叫一下警察,然后先把人暫時交給咱們公司保安看管?”魏宇寰怎么可能把謝小江交給警察?他笑著搖頭:“私人過節(jié),事情很早了,叫警察也沒用,我自己解決?!?/br>沈烜:“呃,怎么解決?”魏宇寰讓司機先去地下室開車過來,謝小江在他手下不死心地求饒:“老板,我真的知道錯了,您就大人有大量,放過我吧!我還有快遞沒送呢,我……”“閉嘴!”魏宇寰一手抓著他,趁著沒人注意,一掌拍在謝小江的屁股上,哼笑道:“放過你?做夢!老實點!”謝小江:“……”接著,魏宇寰又從他身上摸出了電瓶車的鑰匙,摘了他頭上有快遞公司logo的鴨舌帽,一起丟給張華:“你幫他把剩下的包裹送回去,跟快遞公司老板說,這人以后不干了?!?/br>張華:“……”吩咐這些事的時候,魏宇寰的力道有點放松,沒想到就這么個間隙,謝小江就猛的一掙,企圖再度脫逃!魏宇寰一直盯著呢,哪還會再讓人跑了?見謝小江還有這心思,當下就發(fā)了狠,直接往對方腹部來了一拳。不是魏宇寰不憐香惜玉,而是這小東西實在太狡猾,魏宇寰不得不用最粗暴的方式對待他。人的肚子向來脆弱,沒比魏宇寰之前被踹的部位好多少。受了這一拳,謝小江“啊”的一聲,整個人都軟了。魏宇寰湊到他耳邊,壓低聲音道:“別怪我不提醒你,你可以繼續(xù)跑,如果你不在乎你meimei謝小溪?!?/br>謝小江渾身一僵,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他看向一臉狠利的魏宇寰,眼中滿是憤怒和恐慌。等司機開車到了公司門口,魏宇寰按著謝小江的后腦勺把人壓出去,鎖進車里,讓司機全程盯著,然后才拍拍袖擺,跟沈烜上樓去開會。謝小江捂著自己的肚子縮在車廂里,一下下掰著邊上的把手,車門卻紋絲不動。那個姓魏的為什么會知道“謝小溪”?小丁告訴他的?可他剛才那句話是什么意思,威脅?謝小溪有危險?謝小江透過車玻璃窗,看著那個西裝革履的男人消失在大廳深處,渾身發(fā)冷。這一次,他是真怕了。☆、014.是我不對014.是我不對魏宇寰心情好得簡直要放煙花,從坐進會議室開始,就帶著一臉的謎之笑容。李修雅都看不下去了,一雙眼睛直往他的方向瞄,直覺魏宇寰現(xiàn)在的狀態(tài)跟樓下那個“小偷”脫不了干系。沈烜公司的業(yè)務(wù)經(jīng)理先例行公事地介紹了本次會議需要商討的重要問題,魏宇寰捧著一杯鐵觀音,邊喝邊聽,過了二十分鐘,他還不放心地給樓下的司機發(fā)了條短信。“人在嗎?”“在的,我看著呢,魏總放心。”魏宇寰嘴角的弧度又深了點,小螃蟹啊小螃蟹,可算把你逮到手了,你要想再跑就不容易咯。和烜燁投資的這次會議內(nèi)容,主要是協(xié)商合作收購S市大大小小的幾家投資理財公司。桓宇集團以外貿(mào)起家,隨著擴張不斷涉獵服務(wù)、地產(chǎn)、旅游等領(lǐng)域,歷經(jīng)數(shù)十年,成了本地首屈一指的商業(yè)大集團。但在私人理財與投資行業(yè),桓宇并未深入涉足,相反,才成立六年的烜燁投資人才輩出、經(jīng)驗豐富。幾年前國內(nèi)興起私人理財行業(yè),大小理財公司爭相興起,然而市場魚龍混雜,缺乏淘洗。幾年優(yōu)勝劣汰,烜燁逐漸嶄露頭角。此次沈烜與桓宇合作,就是他們打算借住桓宇的力量站穩(wěn)理財界龍頭老大的位置。但他們的收購將面臨一塊非常難啃的骨頭——鴻瑞集團。鴻瑞是個老牌商號,其創(chuàng)始人汪大旗年逾五十,據(jù)說早年從戎是跟在將軍身邊的人,退役后直接下海經(jīng)商,借著部隊里結(jié)下的人脈關(guān)系,曾一度在S市叱咤風云。然而,汪大旗是個并沒有讀過多少書的兵痞子,盡管在商場上如狼似虎,但隨著時代的更迭,其商業(yè)模式已經(jīng)開始逐漸落后。這些年,鴻瑞看似大張旗鼓地擴張,什么領(lǐng)域都涉足,其實樣樣不精,事事不行。汪大旗的兩個兒子都是S市上層圈子里出了名的紈绔,成天不務(wù)正業(yè)、坐吃山空,再這樣下去,鴻瑞早晚會被蛀成一個空殼。但不管如何,瘦死的駱駝比馬大,烜燁想獨自跟鴻瑞抗衡,還是差得遠。魏宇寰聽完介紹,抱胸問沈烜:“你有什么想法?”沈烜沉吟道:“就算有桓宇相助,咱們要硬拼還是會搞得兩敗俱傷。不如想辦法借鴻瑞的名氣,先把烜燁的名聲做大?!?/br>魏宇寰挑眉:“你是想先假裝和鴻瑞合作?”沈烜道:“不錯,烜燁有實力,但名氣??;鴻瑞有名氣,實則無能。我們?nèi)裟苓M駐鴻瑞,自然能力挽狂瀾,到時候烜燁也會有更廣泛的知名度,再慢慢蠶食鴻瑞?!?/br>魏宇寰道:“但據(jù)我所知,汪大旗其人非常自負,根本聽不進別人的勸言。鴻瑞之前一家獨大,從沒想過分人一杯羹吃,桓宇也是被它們打壓著過來的?,F(xiàn)在它搖搖欲墜,不知道多少人等著落井下石,但目前火候不到,還是無人能撼動?!?/br>不錯,不聽人言就是汪大旗的最大的弊病,否則這么大一家集團公司,人才濟濟,也不會落得這個局面。沈烜道:“其實也不是不近人情,我私底下調(diào)查過,汪大旗這些年也給過一些小公司幫助,但這些小公司的老板都有一個共性?!?/br>魏宇寰:“什么共性?”沈烜笑道:“會喝酒。”魏宇寰:“……”沈烜道:“汪大旗跟咱們不同,他那個年代那個環(huán)境出來的人,都是酒場上拼真英雄,只要能在酒桌上把他拿下,他就服你,敬你是個人才,甚至能認你做兄弟,什么都好說。但偏偏他這個人酒量又很好,我聽說他空腹能下五斤純釀60度白酒,還能臉不紅心不跳的跟你吹牛打屁?!?/br>眾人聽了都驚呆了,包括魏宇寰。他家老爺子老自詡酒量好,也沒見他喝過超兩斤的白酒,而且喝的還多少是39度和52度的五糧液,喝多了還血壓高。白水喝五斤都難受,別說白酒,那些被汪大旗幫過的也都是神人!沈烜嘆了口氣,道:“咱要是能找到個酒量比他好的,那這事兒還有苗頭,否則跟人酒桌上見,那是會喝出人命的,人一個干`你十個不眨眼睛?!?/br>有人感嘆道:“這都夠得上國家陪酒員的標準了吧?”可國家陪酒員都是國寶級的公務(wù)員,哪能出來接私活?魏宇寰聽了這話卻突然瞇起了眼睛,他想到了還被自己關(guān)在樓下車子里的小螃蟹。那天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