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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門走進(jìn)去,李正賢正低垂著頭處理著公務(wù),歐陽如玉見此,非常自覺地給自己沖一杯茶喝,用的還是老李珍藏的上好茶葉。 李老頭處理了一會兒事情,感覺不對,抬頭一看才發(fā)現(xiàn)了歐陽如玉,眼睛一瞪:“你你你!” 歐陽如玉悠悠地說:“我才離開一個星期,怎么,連我的樣子都不記得了?” “你不會是因為表現(xiàn)太差所以被提前遣返回來的吧?”李正賢的話語緊隨其后。 “噗——”歐陽如玉一口茶水噴了出來。 “咳咳、咳咳……”好一會兒,她才從將手中的紙砸向李正賢,“放大你的眼睛看看,我有這么差勁嗎?” 李正賢看到那張紙上的內(nèi)容,眼睛又是一瞪,“你不會怕表現(xiàn)的太差怕回來受到批評,所以偽造了一張出來吧?” “噗——”如玉表示這次是吐血三升! “哈哈,正賢,多給年輕人一些信心,她比你想象中還要出色。”門外,歐正明長老神采飛揚的聲音傳來,李正賢跟歐陽如玉都恭恭敬敬地鞠了一躬。 歐正明摸了摸花白的胡子,笑瞇瞇地看著歐陽如玉:“小丫頭取得的成績比我預(yù)想的要好很多,大大出乎我的所料?!?/br> 如玉忽然嘆了口氣:“可惜沒得到第一,也無法替武者工會在爭一個青訓(xùn)營的名額?!?/br> 青訓(xùn)營的名額關(guān)乎到學(xué)院的錄取,關(guān)乎到一個人的武道路途,雖然學(xué)院錄取有很多種方法,但其他世家對青訓(xùn)營都較為看重,自然有其道理。 如玉猜測,青訓(xùn)營的背后,不僅僅是跟參賽者的武道路途有關(guān),背后還有其他博弈,這是她多方觀察總結(jié)出來。 歐正明挑了挑眉,以往如玉說要拿第一,他都當(dāng)笑話去聽,但在第三名的成績下,他有的也只是遺憾了。 仿佛只要再努力一點,著第一名就唾手可得。 “哪怕得了第一,你也不一定能獲得一個新名額,以后你去更高深的世界闖蕩,做出點成績來,區(qū)區(qū)青訓(xùn)營的名額又有何難?” 歐正明長老看了看李正賢,李正賢心領(lǐng)神會,先行告退。 第284章 錦衣歸2 辦公室內(nèi)只有兩人時,歐正明才道:“以往我對你還處于考察階段,你雖然年輕,但心性不足,我也不知道你能否承擔(dān)大任。 你在青訓(xùn)營里勇奪第三,揚我武者工會之威,不僅僅是南城武者工會,全國各地的武者工會都受到了惠澤,我這一生,除了斬妖除魔外,最掛心的就是武者的推動與發(fā)展?!?/br> “沒有武者,就無法抵抗邪魔的禍害,一旦邪魔徹底進(jìn)攻人類世界,那留給我們的時間會更加迫切。在這里,我要跟你說一聲謝謝!” 歐正明長老給如玉深深一鞠躬,如玉連連搖頭,也鞠躬下來。 受之有愧??! 這一聲謝謝其他人說都可以,但絕絕不能是歐正明長老說,如果不是歐長老的提攜,也沒有她參加青訓(xùn)營的份了。 如玉記得別人對她的壞,但更記得別人對她的好。 不管如玉如何阻止,歐正明是實實在在地鞠了一躬下去,他直起身子,正了正臉上的神色:“接下來,我要跟你說幾句題外話。” …… 歐正明長老離開后,她沒有第一時間離開,而是低頭看著自己沖的茶葉發(fā)呆。 李正賢說這是上好的毛尖,平常時她嘗不出來,這次更是嘗到了一股苦澀的味道。 “怎么,被消息嚇傻了?”李正賢的聲音響起,坐在了如玉對面。 他到了一盞茶,喝了一口就皺著眉頭咽了下去,重新將茶壺里的茶倒掉,當(dāng)看到茶壺里的茶葉時,他的臉皮細(xì)不可察地抖了抖。 終究涵養(yǎng)功夫了得,他重新沏了壺茶,剛要倒入茶杯,如玉伸手橫過,將他的茶壺抓住,對著茶壺口咕咚咕咚地喝了起來。 味同爵蠟,還是一如既往的苦。 李正賢氣的胡子都翹了起來,直呼:“浪費浪費!粗鄙!俗人!” 如玉喝完抹嘴,“我本俗人逍遙紅塵,奈何紅塵不留我?!?/br> 李正賢翻了個白眼:“你就在那吹吧?!?/br> 如玉摩挲著溫潤如玉的茶杯,低聲道:“邪魔的情況真這么嚴(yán)重嗎?” 一回來還沒放松幾小時,歐正明長老就告訴她之前的盜墓,拍賣會上出現(xiàn)的魂器,包括是忽然出現(xiàn)風(fēng)靡許多群體的APP,背后都有所預(yù)謀,全是邪魔策劃的。 邪魔的動作如此之大,歐正明長老神情凝重地跟她講,很有可能在不久的將來,就會全民參戰(zhàn)。 全民參戰(zhàn)! 這是最糟糕的結(jié)果! 不限武者群體,連普通人也包括在內(nèi),將邪魔公之于眾,蕓蕓眾生中普通人這么多,一旦面對邪魔,很難有還手之力。 而如玉在這則消息背后,看到了無比嚴(yán)峻的形式,邪魔這次來勢洶洶,水星這次,怕是危機(jī)重重了。 如此嚴(yán)峻的形式,也就只有上次一大尊者跟邪魔對戰(zhàn),造成大地震的動蕩可以比擬。 如玉也提出了如果水星真到形式危急的時刻,隱藏在另外一邊的力量不會坐看不管。 她提的很隱晦,不知道歐正明長老是否知道這個世界還有另外一番天地。 歐正明也沒正面給她肯定,只說外力都是靠不住的。 “害怕了?”李正賢悠悠地問。 “害怕,怎么可能!”如玉想也不想地說。 “既然不是害怕,那還有什么好擔(dān)心的,你只是一個武者,武者做武者能做的事,其他不是你應(yīng)擔(dān)的責(zé)任,就別往身上攬?!?/br> 李正賢重新沏了壺茶,“其他的事情,有別的人回去考量,不管是公開還是奮力抵抗,都不是你能左右的,人貴有自知之明?!?/br> 話語一轉(zhuǎn),他道:“你知道我最不喜歡年輕人什么嗎?” 如玉愣了愣,怎么忽然聊到了這個? 李正賢摸了摸胡子,優(yōu)哉游哉地說:“我最不喜歡的是他們好高騖遠(yuǎn),別人是走一步想一步,他們是走一步想五十步,人吶,哪有這么多是可以預(yù)料到的。” 如玉神色微凜,低聲道:“是我魔怔了?!?/br> 她的層次太低了,在時代的浪潮中只能做一朵隨波逐流翻涌的浪花,而做不到時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