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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票一樣。不行,一會兒我得去買張彩票,絕對是好兆頭,中了分你一半哈?!?/br>“……”“你開車很累了吧,我馬上就下班了,先不說了,你好好休息?!?/br>任強應(yīng)了一聲,電話便掛斷了,但他不得不承認(rèn),他被安涼生的喜悅感染了。那個只為他的一個短信就能開心成這樣的男人,是不是真的有這么喜歡他,真的不介意自己的一切嗎?如果只是玩玩或者其他的原因接近他,可是他玩不起。于是任強就這么悵然若失著,干活也是魂不守舍的,同事還開玩笑問他是不是在談戀愛,他果斷的搖搖頭,調(diào)整一下心態(tài)可轉(zhuǎn)眼就又慌神,終于在搬重物的時候一個不小心,砸傷了自己的腳。任強被送到醫(yī)院,醫(yī)生診斷說沒什么大礙,開了散瘀的噴劑和膏藥,兩者搭配著用,一、兩個星期就能好。但就那樣也很痛,腳背腫的饅頭似的,走路只能一瘸一拐的,更別說開車回去。當(dāng)晚,任強坐在床上收拾行李,心里苦悶不堪,抽了好幾根悶煙才從這種心情中緩解過來。其中有一個原因就是這兩天都沒接到安涼生的電話,難免會有些失落,就像一種習(xí)慣突然間被打破一樣的不自在,但想想這也是自己造成的,怨不著安涼生,可讓他去打這個電話,他卻拉不下這個臉。受傷了才去找人家訴苦,未免也太矯情了。任強回到家,母親看見他的腳,簡直心疼到無以復(fù)加,雖然任強嘴上都說了沒什么大礙,可她還是連忙叫了出租車又帶他去醫(yī)院復(fù)診。醫(yī)院給出的答案和最初的一樣,這樣母親才放心,她把任強扶到休息區(qū)休息,自己一個人去取藥,正好這時,任強卻看見安涼生坐在一邊打吊針。他孤孤單單的一個人坐在那里,頭仰著像是睡著了,旁邊連個依靠都沒有,姿勢絕對不好受,而且披在身上的大衣一半在身上,一半拖拉在了腳邊,沒人幫他撿一下。任強的心像是被什么打了一下,突然間覺得很疼。自己也是一個人,但怎么說都有母親陪著,可是安涼生生病了,卻要一個看醫(yī)生打吊針,就是渴了,估計也沒有人端茶遞水,就像現(xiàn)在這樣……任強忍著腳痛,瘸著走過去喊了安涼生一聲,原本閉著眼睛瞇瞪著安涼生睜眼見到是他,慌張的站了起來,這下那件大衣一整個全都掉了下來。任強這才注意到他臉上胡子拉碴的,衣服也是皺皺巴巴的,整個人特別沒精神,連忙把他按在椅子上坐好,彎腰撿起了衣服,遞還給他,然后問道:“你這是怎么了?”安涼生留意到了任強的傷腳,剛好問了同一句話,兩個人先是一愣,又都笑了笑。任強死也不會承認(rèn)是因為想安涼生的事情走神而被貨物砸傷了腳,簡單的一句話就帶了過去,安涼生低著頭看著寬大的拖鞋里面被包的成饅頭的腳,眼里只剩下心疼。“很疼吧?”安涼生問道。“啊,還,還好。你呢?你怎么了?”“你以后一定要小心些。我啊,就是前兩天變天,忘記加衣服,所以感冒了?!闭f完,安涼生無所謂的聳了聳肩,很輕松的樣子。“哦,你也注意點身體,要不然打針都沒人陪著。”“我姐她工作忙,自己來沒什么事兒?!卑矝錾难凵裼行╅W爍,挺凄涼的樣子。這時候任強的母親取了藥回來,倆人的對話也暫告一段落,任強給母親介紹了安涼生,安涼生有禮的叫了一聲阿姨,老太太沖他點點頭,話沒多說,便扶著任強就走了。安涼生看著任強的背影,無奈的笑笑,他不知道什么時候任強才能回應(yīng)自己,不僅來去都是悄無聲息的,就連受傷了也是隱瞞著不說。他一直把任強當(dāng)做寶,可是任強卻把他當(dāng)根草。生病的難受再加上失落讓他的心里空了一大塊。如果現(xiàn)在醫(yī)院沒人,他可能就哭了,反正就當(dāng)生病太難受了。但是現(xiàn)在周圍都是打針的人,他就只能緊緊身上的大衣,嘆了口氣,繼續(xù)閉上眼睛,心里祈禱這病快些好。或許是因為藥起了作用,安涼生在睡了一宿之后覺得輕松很多,昨天陰霾也揮散不少,想得到,就得耐得住寂寞。任強那塊磐石,就得慢慢的攻堅。至少昨天,他看自己的眼神,也是帶著些許溫柔的。安涼生請的假還有一天,即使好了也不想上班,他吃過早飯,把自己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就出門了,到市場,買了新鮮的排骨回來燉湯。排骨湯燉了一、兩個小時,滿屋子都是香氣,他拿了個保溫桶盛了一些,動身去了任強家。任強家他來過幾次,但都沒有進門,大部分是借著送東西的借口看看任強,僅此而已。更多的,就沒辦法奢望。所以這次他到了任強家門口,又不好意思去敲門。他給任強送湯,被他母親看見的話像個什么樣子,又找什么理由?安涼生想了想,把保溫桶放在任強家門口,下了樓。這個過程中,他給任強發(fā)了條短信告訴他這件事,然后開著車,頭也沒回就走了。“我熬了湯給你,放在你家門口,一點心意而已?!?/br>(十五)掐指頭算算,任強很久沒回家吃晚飯了,不是因為別的,因為現(xiàn)在是年底正忙的時候,公司不僅貸款加強運力,而且還拉了一筆大單,任強這幾天和老板忙活著跟銀行的人還有客戶應(yīng)酬,晚上回到家都得十點來鐘,匆匆的洗漱上床,幾乎沾枕頭就著,這樣睡上一宿,第二天又要起大早回公司去安排,完全是死循環(huán)。安涼生雖然沒任強那么疲憊,可睡眠卻變得不大好,有時候半夜醒了,睜著眼睛就到天亮。其實他過去也有這樣的情況,但都是在任強出車的時候,是為他擔(dān)心。然而現(xiàn)在卻是有種難言的寂寞,這種寂寞,沒辦法說出口,只能化作苦水,一點點的往肚子里咽。偶爾回想起李杉說任強是“養(yǎng)不熟的狼崽子”那種論調(diào),他會有些擔(dān)憂,可是他也能看見任強忙了一天看著他的時候歉意的眼神,立刻覺得自己未免太小心眼。所謂盡全力的去支持,無非是把自己推到一個死角,走不出去退不出來。隨著任強他們公司在增增日上,任強是越懂越多,甚至有些東西安涼生都想不出來。安涼生眼看著自己能幫上的忙卻越來越少,心里難免會有些失落。他們的溝通和交流在變少,這樣下去,不是什么妙事。晚上睡不著的時候,安涼生看著任強緊緊皺起來的眉頭,下意識的伸手去抹平,然后摟著任強的胳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