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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叫道,“主教,我什么都不知道,不,我不懂他說的是什么!”帝拉抬了抬眉毛,松開了摟住辛明的手,轉(zhuǎn)身朝詩安走去,“說謊的孩子一點也不可愛……”就在白發(fā)男人轉(zhuǎn)身的那刻,辛明從懷中抽出了一根細(xì)鐵棒,不假思索地上前插。進(jìn)了帝拉的耳朵。帝拉僵立在了當(dāng)場,辛明又把鐵棒用力的往里推了幾寸,然后顫抖著松開了手不住地往后退去。呯——林登沒有給他反應(yīng)的時間,緊跟著辛明的動作放了一槍,本以為能結(jié)束帝拉的生命,沒想到被他輕輕一躍就躲了過去。帝拉一把拔下了耳朵中的鐵棒,青黑色的液體順著他的耳朵流得滿脖子都是,但是他的面上卻沒有任何痛苦的表情,只是含笑地抓住了辛明,“我的孩子,在玩什么,新游戲嗎?”“不——放開我!”辛明大叫著咬下了帝拉脖子上的一塊rou,但是傷口很快就愈合了,脖子上完完好好,要不是辛明的嘴里還叼著一塊腐rou,幾乎沒有人相信這個男人前一刻還受過傷。“別動,孩子,我可不想傷到你,你可是一個還沒有治愈能力的小家伙?!钡劾研撩鹘壛似饋?,放進(jìn)了餐廳角落一個巨大的鐵籠子里,用紅布遮好后,才把目光放到了林登身上。林登咬了咬牙,抽出背后的叢林砍刀,正打算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沖上去拼了,就見幾個人影快他一步地沖了過去——杰斯和杰明放開了耿默,兩人一前一后的上前抱住了帝拉的大腿。“快,快殺死他??!”詩安尖叫著跑上前,把手上的爛報紙全拍到了帝拉的臉上。另外還有兩女一男也沖了上去,兩個女的死死地抓住他的手,另一個男的直接跳起來勒住了帝拉的脖子,兩只腳緊緊的纏在了他的腰上。耿默更是對著他的腦袋連放了好多槍,然而一槍都沒打中,全部都被帝拉給躲開了。帝拉根本是在瞬間就把這些人給甩了出去,動作輕靈的跳到了耿默的面前,手一拉一甩,耿默整個人就飛了出去,重重的摔在了餐桌上,玻璃器皿隨之也稀里嘩啦地碎了一桌。耿默輕皺了皺眉頭,臉色在一瞬間變得蒼白如紙,卻還是不放棄的對著白發(fā)男人放槍。那些疾速的子彈都被帝拉給輕松閃過了。而此時,林登也沖到了餐桌前,舉起刀就往他的腦袋上砍,帝拉似乎感覺到了,身體一閃,砍刀便向躺在桌上的耿默劈去。林登趕緊偏了偏手,刀刃險險地擦著耿默的身體劈在了餐桌上,林登抽出了刀刃,沒等他轉(zhuǎn)身,就被人給揪住一把甩上了餐桌,尖銳的高腳玻璃杯刺片就好像刀刃一樣釘進(jìn)了背部,在白發(fā)男人抓住他的腳惡意的拖動下,更是劃出了一道道血淋淋的傷口。林登差點沒給疼暈過去,背后的衣服被血液給浸濕了大半,他似乎能聽到血液順著桌上的縫隙,落在瓷磚地上所發(fā)出的嘀嗒聲。整個餐廳內(nèi)都飄蕩著一股濃郁的血腥味,帝拉深吸了一口氣,看著桌上鮮血淋淋的兩人,控制不住的吞了吞口水,“美味的食物,今天可以飽餐一頓了?!?/br>林登試圖起來,卻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就是被釘在了上面,稍微一動,后背就傳來一陣尖銳的扯痛感。“別動孩子,桌子上有機(jī)關(guān),你現(xiàn)在是被鐵鉤給勾住了?!钡劾难劬u漸顯露出貪婪和饑餓,他從桌子上取出了一把鋒利的餐刀,扯開了林登馬甲上衣的扣子,將刀尖對著他的肚皮就要劃下去。在這千鈞一發(fā)的時刻,耿默突然從旁邊伸出了手,一把抓住了鋒利的刀刃,硬是把它給拗?jǐn)嗔耍氖忠脖坏度懈畛隽艘坏郎钌畹目谧印?/br>在帝拉看向他的時候,耿默已經(jīng)從桌上一躍而起,手上的苗刀帶著破空的聲音朝男人的頸部斬去。林登疼的不住流冷汗,汗水糊住了眼睛,讓他根本就看不清眼前的景象。只是感覺到餐桌在不住的搖晃,十多個深入血rou的鐵鉤和玻璃碎片,也因為這搖晃開始劇烈的翻攪起他的背部,讓他幾度疼暈過去。直到耳邊傳來兵器的破空聲,林登才費(fèi)力的瞪大了眼睛,視野模糊中,只看到兩個人影纏斗在了一起。不,是一個人影在虐打另一個人影。耿默手上的苗刀早就被奪了過去,帝拉像是故意折磨他似的,不住地拿刀在他身上劃出一道又一道的口子。林登吃力的舉起了一直緊握在手上的大砍刀,大吼了一聲,使勁的往上一挺,任由鐵鉤把自己的血rou勾去,迅速的跳到了半空中……而躺在一旁的杰斯也順勢的抱住了帝拉的腳,耿默在同一時刻,舉起手槍對著帝拉的腦袋放了一槍。帝拉照舊往旁邊一閃,躲掉了那顆子彈,卻剛好撞到了林登的刀口下,在大刀的一起一落下,白發(fā)男人的頭顱被削了下來。耿默緊跟著對落在地上的頭顱連放了好幾槍,直到頭顱被打的往外流黑液才收手。詩安握著一把餐刀沖到了那顆頭顱的旁邊,嘴里發(fā)出了一連串的尖叫,手上更是瘋狂地不停戳刺著那顆早已經(jīng)沒有任何動靜的頭顱。“詩安,詩安,我們得離開這里?!迸峙值慕苊鞯沧驳呐艿皆姲驳纳磉?,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帶著她快速地拐進(jìn)了一個房間。其他幾個青年男女也從地上爬了起來,跟在了他們的身后。杰斯在走之前掀開了紅布,打開了籠子,正要拽他出來,伸出的手卻被辛明不領(lǐng)情的拍開了。辛明推開了杰斯,跑到了那具無頭尸體的旁邊,一把摟住了它,哭著道,“我要跟爸爸呆在一起,我們本來就該安靜的躺在沙土之下的,我不是怪物,爸爸也不是怪物……我們已經(jīng)死了,已經(jīng)死了……”“那……好吧,”杰斯點了點頭,又看向林登和耿默,“沙塵暴快來了,你們必須趕緊找個地方躲一下?!?/br>林登沒有說話,背后的血坑讓他疼的發(fā)不出一點的聲音,那些鐵鉤幾乎是挖掉了他的rou。而耿默本來就不愛說話。杰斯見沒人理他,也不再多說什么,快速的跑進(jìn)了一個暗門,朝他們事先挖好的地窖趕去。耿默把林登的手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扶著他一步一步的走出了這棟主樓。外面的風(fēng)沙的確猛烈了許多,大量的沙子被風(fēng)吹入了傷口,疼得兩人不住地冒虛汗。咬牙走了一會兒,耿默也支撐不下去的倒在了陰冷的街道上,眼睛根本就睜不開,一睜開就會進(jìn)沙子。林登被這一摔,反而清醒了一點,他一點一點的摸索著站了起來,伸出左手把耿默拉了起來,用同樣的方法架著他一步一晃地往前趕去。短短的路程,兩人不知道摔了多少次跤,也數(shù)不清到底吃進(jìn)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