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湯圓興奮道:“送孩子??!他最喜歡小孩兒了!”“......”拂諾微微一笑,一點也不見不好意思地說道:“不好意思啊,桓兒最喜歡我。”湯圓:“......”作者有話要說:聲明:狗子不戀童,只戀師!期考將近,更新不定時。還有兩章完結(jié),今天一家三口出來啦(●?З`●)第80章第八十章顧念景他們在霧宿山待了十日,這十日里,顧軒那股隨爹的自來熟屬性在這短短十日發(fā)揮的淋漓盡致。他先是同湯圓建立了堅不可摧的革命友誼,這種革命友誼詳情可見湯圓把自己屯了許久舍不得吃的零嘴主動拿出來給顧軒分享以作參考;這之后,他再是與拂諾確立了跨越年齡的忘年之交,這種忘年交的體現(xiàn)可把他日日纏著拂諾同他雞同鴨講作為參照。十月十三,正是顧念景他們回到霧宿山的第十日。顧軒恰是蹣跚學(xué)步的年紀(jì),整日牽著湯圓的衣角歪著步子跟在湯圓屁股后頭轉(zhuǎn)。這倒是解放了顧念景和軒墨,拂諾也算得了假,老懷欣慰地跑去軒墨院子里興致勃勃地聽八卦。聽的是一出關(guān)于漓國皇室的八卦。主角是漓國的皇后,皇后生前寬厚待人,端得母儀天下,卻不想落得個離奇慘死,尸首難尋的下場。大理寺查不出真相,玄音寺探不出結(jié)果,不得已的情況下只得求助仙門大宗問淵閣前去查探。一說到這種事,拂諾興趣更甚,直拉著軒墨要他再多講些關(guān)于此事的細節(jié)。軒墨扯回袖子,神色疲憊道:“我本就是道聽途說,這種事你若想多了解一些,還是自己去趟金陵吧?!?/br>拂諾擺手婉拒,“算了算了,既然問淵閣已經(jīng)去了,我就不湊那個熱鬧了。”軒墨不置可否。皇后的死,尋常人都能看出蹊蹺,更遑論仙門弟子。如今問淵閣去查探真相,遲早會撥云見日。這廂八卦聽完了,那廂拂諾又有了問題-----送禮的事他還是沒有想法。三個臭皮匠賽過諸葛亮,更別說這里還有一個賽諸葛的軒墨。拂諾心思活絡(luò)起來,親切地拉著軒墨同他說:“軒墨,好師弟,我好歹是你師兄,你幫幫我?!?/br>拂諾平日鮮少在軒墨面前以“師兄”的身份自居,而他一般說出類似于“軒墨,我好歹是你師兄”這樣的話時,向來就是有事求于軒墨。軒墨也習(xí)慣了拂諾這種尿性,只微微扶了扶額頭,問:“何事?”拂諾又靠近他一些,被顧念景一個眼刀子橫過來,只好往回坐了幾分,規(guī)矩道:“有關(guān)桓兒十八成人禮我實在不知道送什么?!?/br>軒墨早就知道了他倆的關(guān)系,雖然當(dāng)時是有驚訝的,但時間一長,也沉淀下來,變得波瀾不驚。十八成人禮,的確馬虎不得。軒墨想之又想,左思右想,想了近乎三盞茶的功夫,依然沒想不出來。拂諾沒有送禮的經(jīng)驗,同為靈怨的軒墨,自然也沒用。這可真是一個問題難倒兩個靈怨,愁人的很。顧念景雖是鐵公雞,拿人禮物拿到手軟,但是好歹是送過禮。比起另外兩位,可以說是經(jīng)驗豐富了。于是他橫插進拂諾和軒墨之間,生生把話插進去,“你問軒墨做什么,你還不如問我。”拂諾看他一眼,實在是無人可選,于是只得把希望寄托于他身上,擺出一張真心求教的臉,問:“那好,你說說能送什么?”顧念景握住軒墨手,占有欲十足,他問拂諾:“送禮物就是講究一個投其所好,你說對不對,恩,對。你在送禮之前,不妨想想穆桓止喜歡什么。”拂諾答的極快:“他喜歡我?!?/br>“......”顧念景:“門在那邊,麻煩你走。”拂諾一臉無辜:“我實話實說嘛。”軒墨扶了扶額頭,改變策略:“除了你,他還喜歡什么?”拂諾認(rèn)真想了一想,擰著眉,撇著嘴,苦著臉,實在是糾結(jié)萬分。軒墨看不過眼,替他想了想,試探性地問:“他喜歡念書嗎?”拂諾立馬否決:“他最討厭念書,如今這幅書囊板子也是不得已才豎起來的?!?/br>“......”軒墨:那我無話可說。顧念景沉默半歇,斟酌著提出一個建議:“不如你去華音寺給他求一道符?”華音寺位于金陵,始建于辰酉六年五月初七,如今來算,也是一座百年老廟。華音寺常年香火繚繞,信徒滿滿。眾生所求,不過有三,一為姻緣;二為健康;三為財運。而華音寺內(nèi),求的最多的,便是姻緣,而更妙的是,但凡有所求,必是有所應(yīng)。如此來看,顧念景所提,的確很有參考價值。拂諾聽后,果然來了興致,興致勃勃地問顧念景,“你們什么時候回金陵,我和你們一道回去?!?/br>顧念景皮笑rou不笑:“你現(xiàn)在很想我們走吧。”拂諾絲毫不否認(rèn):“你都拖家?guī)Э谠谖疫@兒住十來天了!”......最怕空氣突然安靜。時間沉寂一炷香后,軒墨扶額:“你好歹是我?guī)熜郑趺磳W(xué)顧念景鐵公雞的做派。”顧念景一口氣差點沒提上來,所以他這是被自己老婆在外人面前嫌棄了?顧念景還想拯救一下,“軒墨,我覺得......”軒墨:“你別說話了,我仿佛聽見軒兒哭,你先去看看?!?/br>顧念景:“......”我想先去哭個長城。雖然過程艱難,但總算是有了方向。拂諾問出想問,心里高興,走路帶風(fēng),就差拿他那把嗓子唱出一首驚天地泣鬼神的神曲來。好在時刻注意自身形象,穩(wěn)住了。又是三天過去,顧念景拖家?guī)Э谕饧右粋€拂諾,一行四人,離開霧宿山,去往金陵。顧軒尚小,對于離別一事毫無感觸,倒是湯圓,活像再也見不到顧軒一樣,抱著他現(xiàn)場演繹了一頓哭天搶地的戲碼,涕泗滂沱,一度控制不住自己,十分具有感染力。顧軒被他嚇得直瞪著一雙眼緊拽著他衣襟,深怕這位哥哥戲太過把自己摔地上。拂諾看不過眼,把顧軒從湯圓懷里解救出來,好心遞給他一張擦臉的布巾,再交待一遍:“我這次去金陵,少則兩個月,多則半年,你把家里照看好,等我回來。”湯圓邊擦臉邊抽抽,“那,那你盡量早些回來,等你,等你回來了,我就去金陵找顧軒?!?/br>顧軒聽到湯圓說他名字,立馬回過頭看他。湯圓跑過去握住他手,情深意切地道:“顧軒,這次回去你可別忘了我。也就半年時間,我就能去金陵找你了?!?/br>顧軒咿咿呀呀一臉興奮,仿佛聽懂了湯圓所說的話。湯圓更是興奮,興奮之下沖著顧軒腦門就是一口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