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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寫什么?”他實在是有點好奇。哪知穆桓止搖頭道:“我沒有寫啊,我在作圖?!闭f著指著紙上一塊被染的黑漆漆的地方道:“喏,師傅你看,這就是王二麻的府邸?!?/br>府邸就府邸,你好好畫就是,只是為什么看著這么的像……拂諾盯著看了看,問:“為何把他府邸畫成烏龜狀?”哪知穆桓止又搖頭道:“不是烏龜,是王八。正好他也姓王,和王八絕配?!?/br>“……”拂諾覺得他徒弟報復(fù)的風(fēng)格真是和他的睡姿一樣,清奇的猶如一朵奇葩。“其實為師覺得吧,你這么畫,你父皇不一定能看懂的。”哪知穆桓止篤定道:“一定能看懂的?!闭f罷頓了頓,看了眼門窗,發(fā)現(xiàn)都閉的很嚴(yán)實,便放下心來同拂諾說:“師傅,我跟你說個秘密哦,你可千萬替我保守?!?/br>拂諾便湊近些,道:“說吧,為師替你保守。”“其實這是我們家祖?zhèn)鞯漠嬶L(fēng),師傅你是不知道我父皇的畫工的,簡直不忍直視。”“……”既然是祖?zhèn)魇炙?,那也就不奇怪了?/br>拂諾便由著他折騰去了。他們這邊在折騰,王二麻那邊也在折騰,不過折騰的對象不一樣。穆桓止是在折騰畫工,王二麻是在折騰寫信。今天上門來討要春醉的那個小孩實在奇怪。春醉的味道初次品起來并不十分討喜,就連他這么愛茶的人在初次品茶時也不免漱了三道口才適應(yīng)下那個味道。但那個小孩,聽顧念景說是在聞到春醉的味兒后就喜歡上了這茶,若非他觀察那孩子在管家給他們泡上茶他一口都沒喝后,怕是真要信了顧念景的那套說辭。只是一個孩子,一個根本就不懂茶的孩子,找他討要春醉是為何?難道……難道是察覺到了什么?王二麻轉(zhuǎn)著手中扳指,喃喃自語:“不應(yīng)該啊,這茶乃是皇家貢茶,尋常人如何能知道?難道,那孩子是穆的?只是皇族家的孩子,怎會來這里?難道是為了看燈?不該啊……”管家研好墨,彎腰上前,對王二麻說:“老爺,好了?!?/br>王二麻點頭,道:“你先下去吧?!辈还茉鯓?,先把這情況匯報給那人再說。至于后續(xù)發(fā)展如何,那就不關(guān)他的事了。想定,王二麻提筆就來,洋洋灑灑一大通,邏輯清晰,筆下帶風(fēng),不消片刻,一封信就已經(jīng)寫好。攤在案幾上晾至片刻,等墨水完全被吸干,才小心封好裝到信封里,喊來在外面守著的管家,交到他手上。“老爺,還是送去老地方?”管家收好裝進袖間,低聲問了一句。王二麻“嗯”了一聲,轉(zhuǎn)了轉(zhuǎn)脖子,叮囑了一句,“加急?!?/br>“好的,老爺。”“去吧。”管家應(yīng)了一聲,彎腰退下了。第47章第四十七章客仙居死了個人。在未時三刻,穆桓止他們正要啟程回霧宿山時。要說死人并不稀奇,每天有人生,對應(yīng)的,就每天有人死。生老病死,本是人之常情,但這份人之常情落在不同的人身上就會產(chǎn)生不同的效果。如果死的是家中親人,那么這份人之常情就會加悲傷、難過的情緒在里面。但如果死的是個和自己毫不相干的人,那這份人之常情里面就不會有什么過多的情緒,最多引起一陣唏噓。客仙居死的這個人,于穆桓止他們來說,正是第二種。但和第二種又有那么一點不同。因為這個和他們毫不相干的人死了,卻引起了以穆桓止為首的未然等人的一眾唏噓和惋惜。多了惋惜的情緒,就有了那么一點不同。顧念景拉過店中一小二一問,才知,原來死的是一房客。而集財鎮(zhèn)捕快辦事效率極高,客仙居掌柜前腳報案,捕快后腳就趕至案發(fā)現(xiàn)場。不消片刻,便驗好尸,取了證,詢問一眾房客有關(guān)案情的種種細(xì)節(jié)。這下,穆桓止他們想走也走不了了。于是閑著無事的顧念景便問了一下捕快大哥那死者的名字和生平。原來,死的那房客名叫劉錚亮,年十二,是集財鎮(zhèn)一位神童。話說這劉錚亮,一歲說話,兩歲吟詩,三歲便可對對子,等長至六歲,便對晦澀難懂且生僻字極多的有了自己獨到的見解。鄉(xiāng)里鄉(xiāng)外,鎮(zhèn)上鎮(zhèn)下,見過他的人,無不稱他為“神童”一個。神童劉錚亮長到八歲便過了院試,考取了秀才。又過三年,考了鄉(xiāng)試,成了舉人,小小年紀(jì)便成舉人,一時之間,風(fēng)光無兩。十二歲這年,本準(zhǔn)備參加會試的,卻不想突生橫禍,神童一朝殞命,可謂是天不遂人愿。向來不理凡塵事的軒墨聽到這里,也不免唏噓了一句:“果真天妒英才。”穆桓止非常具有好學(xué)精神,忙問:“師叔,‘天妒英才’作何解釋?。俊?/br>軒墨解釋:“上天因為嫉妒一個人的才華,而讓他命運坎坷?!?/br>穆桓止了然地點頭,惋惜道:“唉,可惜了這么個聰明的腦子?!?/br>拂諾摸了摸他的腦袋,欣慰道:“桓兒,好在你是不怎么聰明,不然‘天妒英才’這事落到你身上,為師真是接受不了?!?/br>穆桓止向來不會讓自己在口頭上吃虧。他斜著眼向拂諾投去一道視線,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子,轉(zhuǎn)瞬攀上他的身,纏著要他抱。拂諾抱起他,穆桓止便湊到他耳邊極小聲的感嘆了一句:“難怪師傅能活這么久?!?/br>拂諾剛開始沒大聽懂,還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叵?我是靈怨,當(dāng)然可以活很久。但見穆桓止望著他時眼睛里盛滿那不懷好意的笑,便琢磨了一下他剛說那話的意思,一下子便懂了:感情這小胖子是拐著彎的在罵他沒腦子,連老天爺都懶得收他!拂諾暗中捏了下他屁股,咬牙道:“為師看你就是欠收拾?!?/br>穆桓止哼唧著扭了下屁股,撅著嘴從拂諾身上爬下來。捕快問完話已近申時。穆桓止他們退了客房,在客仙居一樓喝了熱茶,吃了點心,等雪下的小些了,便同掌柜的告辭回了霧宿山。晚間入睡,穆桓止裹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張小臉在外面,有一搭沒一搭的同拂諾閑聊。“師傅,對于今天下去客仙居發(fā)生的命案,你怎么看?。俊?/br>拂諾玩著他的頭發(fā),坦誠道:“為師的看法就是沒有看法。”“……”穆桓止感嘆:“好吧,徒兒還是有些看法的。你說好好的一個人,怎么說沒就沒?!?/br>拂諾摸了摸他的頭,安慰道:“生老病死,人之常情,想開一點就好?!?/br>關(guān)于生死,這個話題總是沉重,穆桓止情緒突然低落下來,默了片刻,悶聲道:“我以后也會死?!?/br>拂諾把玩他頭發(fā)的手驟然頓住,他也默了片刻,才說:“每個人都會死的。”穆桓止看著他,道:“可師傅就不會啊?!?/br>拂諾輕聲道:“因為師傅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