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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涑奚因他鉗住下頜的動作不得不抬頭與他對視,“任憑王爺處置?!?/br>“怎么又叫上‘王爺’了,”那人嘖了一聲,因為不悅涑奚稱他為“王爺”而皺起了眉頭,手下力道也不免重了些。涑溪膚白,登時,他的下頜就被留下一道紅印子。涑奚沒說話,但免不了在心里冷哼一聲。這人嘴上說著不讓他叫他王爺?shù)脑?,但在他面前又以“王爺”來自稱從而提醒他們之間的身份有別。真是如他這個人一樣,表里不一的很。涑奚垂著眼,依然面無表情的重復著剛才那句,“任憑王爺處置?!?/br>“你讓本王說你什么好,”那人松開鉗制住他下頜的手,嘖嘖搖頭,“如此不長記性,到底是平日里罰輕了?!?/br>涑奚聞言像是想起了什么,身體不受控制的一抖,面無表情的臉上也浮上一絲旁的稱得上是恐懼的表情。那人把他的表情盡收眼底。哼笑一聲,扯起他就往臥房走去。涑奚陡然被他扯起,腳下踉蹌,差點摔倒。那人摟住他的腰,半拖半抱著進了臥房。當他看到臥房里擺著的一排南風館里□□小倌用的道具后,臉色登時慘敗。“今日原不想罰你的,”那人說著把他推至桌前,拿過桌上放著的一根長約三尺的麻繩反捆住他的手,“但你今日兩次觸本王逆鱗,不罰不行,而且,”那人頓了頓,湊上去含住涑奚耳垂,含糊道:“你不聽話,受了罰本王才能安心?!?/br>涑奚面無表情,耳垂被那人含在嘴里,舌尖在上面打圈,帶起一陣酥麻。涑奚有些不適地偏過頭,那人復又鉗住他的下頜把他的臉轉過來對著自己,嘴角勾起一抹壞笑,“這就受不了了?還沒開始呢?!?/br>涑奚面無表情的對著那人堪稱俊朗的臉看了小刻后拉下眼皮,眼底一閃而過的波瀾也被他一并掩蓋好。再抬頭時,唇上便印來一吻。那人的舌頭靈巧的就像條蛇,在他口腔里一通攪和。唇舌交纏在一起,分離時,勾出一道銀絲?!酢跤轴蚱G。“呵?!蹦侨撕咝σ宦暢端x桌。涑奚因雙手被縛,動作不免滯緩,又是一個踉蹌,便被他摔倒在了床上。…………………………………………風拍窗柩,嗚咽淺吟,像是在唱一曲挽歌。外面的雪驟然降大,雪攜著風,風裹著雪,像是誰也離不開誰。雪壓斷枝,風卷枯朽。“涑奚,給我找到穆桓止,我定讓沈哲成入土為安,然后,放你走。”這是涑奚昏過去前穆宵在他耳邊說得最后一句話。第21章第二十一章拂諾難得和穆桓止一道起床。未然不在跟前伺候,拂諾在領他進屋的那天也跟他上了一課:自己動手豐衣足食。所以穿衣洗漱這些事都是穆桓止自己動手完成。好在不是個離了未然伺候就連穿衣都是困難的廢人,除了第一日將衣服穿反外,其他還能對付。每日三餐還是在穆桓止之前住的院子里,每天兩邊跑,穆桓止頭幾次還喊累,后來拂諾開導他全當鍛煉身體減肥后,他就沒叫過累了,而且自那以后每天兩邊跑的還挺樂呵。拂諾側臥半睜眼看穆桓止把衣服穿好。動作雖慢了些,好歹沒再次把衣服穿反了?!皫煾滴易吡?。”穆桓止洗漱好回到內室招呼拂諾一聲后放下門簾出去了。拂諾揉揉腰肢,昨夜穆桓止一條腿橫放的舒服穩(wěn)當,可憐了拂諾一把老腰酸了整夜。早知道穆桓止睡相如此不好,當初就不該開口把人從未然那里要過來。拂諾算是真真切切體悟到“自作孽,不可活”這句話的真諦了。人是自己一時頭熱領進屋的,現(xiàn)在又送回去不得。當真該掬一捧自作自受的辛酸淚。伺候穆桓止用完朝食,未然簡單收拾一下便去找拂諾會合。他今日穿的是一件淺色長衫,外面罩一件月白色斗篷,襯的人越發(fā)清俊。拂諾所穿依然是那身張揚的紅,寒風拂面,墨發(fā)輕揚,眼角朱砂熠熠生輝,襯的他越發(fā)美艷。湯圓則是怎么暖和怎么來,里三層外三層的將自己裹成一個粽子。因著這份裝扮,他受了拂諾好一頓嘲弄。“你吃過粽子吧?”拂諾攏了攏大氅,瞧了眼他,眉梢里都吊著不懷好意的笑。湯圓聞言拿眼斜睨他,并不作答。“沒吃過也不要緊,我跟你講啊,你現(xiàn)在就和個粽子一樣?!?/br>湯圓聞言拐了拂諾一肘子,忿忿道:“叫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未然在一旁克制著不笑出聲來。拂諾扶了扶腰,道:“走過下面這座土丘我們就用輕功?!庇窒袷窍氲搅耸裁此频棉D頭對未然說:“你不恐高吧?”未然不太確定地搖頭,“應該是不恐高的?!?/br>拂諾摑掌,“那就好?!逼^又嘴賤對湯圓道:“你穿這么多等會兒別從半空中掉下來。”湯圓一口氣還沒提上來反駁,又聽的拂諾道:“不對,你等會還指不定能不能飛起來呢!”“拂諾閉上你的嘴好不啦?。?!”湯圓嚷道,接著一拳揮去,因為個頭受限,一拳剛好招呼到拂諾腰上。拂諾齜牙扶腰,左手戳了戳湯圓腦門,“熊孩子,下手沒個輕重!”未然上前關切問道:“拂諾公子可還好?”這是他第六次看見拂諾扶腰了。“無礙無礙,”拂諾擺手,又小聲嘀咕一句:“今晚不能縱著桓兒了。”穆桓止是湯圓的命xue。但凡旁人所言帶上了“穆桓止”或者“桓兒”這類敏感字眼,湯圓都得打破砂鍋問到底直到自己了解透徹有關于他的雞毛蒜皮。拂諾嘀咕的聲音小,未然不得聽見,他卻是聽出了貓膩,忙湊上前問拂諾,“縱著穆桓止?你剛說那句話什么意思?”未然捕捉到“穆桓止”這個關鍵字眼,也忙走到拂諾聲旁,做出洗耳恭聽的樣子。拂諾促狹一笑,狹長的眸子里滿是笑黠,而本禿嚕到嘴邊的話又給他咽了回去。既然你們一個個都這么著急上火穆桓止,那也不妨逗弄逗弄你們,左右行路無聊,解解悶子也好。思及此,拂諾掩面嗔怪:“還不是桓兒壓了我一晚!他啊……”袖擺移開,面上一變,端的一副羞中帶惱,惱而不發(fā)的嬌容。聞言,二人皆是一駭。再看拂諾的樣子,未然驚了一驚,湯圓抖了一抖。如此含羞帶嗔的嬌容,如此曖昧不明的話語,不讓人想歪都難。未然入宮四年,習的一門察言觀色的好本事,看拂諾話只說一半,也明白了深究下去拂諾也不會說出什么令他滿意的答案,所以驚詫過后,當即斂了神色,不發(fā)一言。心里只想著回去旁敲側擊問問穆桓止。湯圓卻是顧不了那么多,揪著拂諾的袖子讓他止步,“你們昨晚干了什么?”拂諾從他手里抽回袖子,似笑非笑的看著他,“你說呢?”湯圓愣了一愣。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