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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童不宜的話題怎么辦?”我扶了扶額,然后對著電腦音響說:“誰比較小,希望你們可以搞清楚?!?/br>之后就聽見了不知是誰“切”了一聲,于是我在電腦前無聲的笑。不過不知道最近是怎么了,突然就有了好多人說要見面,有聯(lián)系的,沒聯(lián)系的。這不,他們現(xiàn)在正在熱烈的討論我們什么時候見個面。我不知道他們怎么會突然想起這件事,于是問:“你們怎么突然想到要見面這件事了?”一個徒弟回答:“這是噴噴提議的,我們想想覺得也是,都在一個省,卻沒見過面,的確是有點太那什么了?”忘了說,我們戰(zhàn)隊每個人的名字組成了一個隊形一致,整齊劃一的天下無敵的隊伍。我叫“什么你一臉”,因為我實在不知道該怎么人家一臉。噴噴就是“噴你一臉”,之前提到過的那個聲音低沉的男人。還有三個分別是“帥你一臉”,“射你一臉”,“萌你一臉”。轉(zhuǎn)回正題,我聽到萌萌說的話,于是壞心眼的故意問道:“那什么?哪什么?我可沒覺得有什么啊?”萌萌,明顯有點激動,說:“師父,你說繞口令??!反正就是太不好了,說起來我們也并肩作戰(zhàn)兩年多了,是應(yīng)該見見?!?/br>“好,你們定時間吧!不過我有預(yù)感我之后的幾天又要去帶團了?!蔽艺f。作者有話要說:☆、十三討論了半天也沒討論出個什么結(jié)果,因為大家總是湊不到共同都閑著的時間。不過帥帥和射射倒是很閑,他們應(yīng)該是在上大學,而且兩個人在一個學校,好像還住在一個宿舍,他們一星期幾乎沒什么課?!伴e的都快長毛了”這是他們兩個人的原話。“小慕,可以吃飯了!”江亦的聲音突然躥進我的耳朵,同時也通過了電腦傳到了他們幾個人的耳朵里。“那位是?”一直沒說話的聲音低沉的噴噴開口了。我一時想不到該怎么回答,這時候江亦已經(jīng)進來了,看到他身上圍著圍裙一副家庭煮夫的樣子,我心里莫名生出一陣感動,于是回答他們的話也自然而然的到了嘴邊,我說:“那是我男朋友,他叫我吃飯呢!”我覺得只要他們仔細一點,認真一點,很容易就可以聽出我話里滿滿的笑意和滿溢而出的幸福。明顯他們被我的回答給震住了,足足停頓了一分鐘沒有說話。最后射射問:“師父,怎么之前沒聽說你有男朋友啊!”“我們是最近才在一起的?!边@時候江亦已經(jīng)走到了我的身后,聽到我說的話后,他動作輕柔的撫摸我的頭發(fā)。其實這一刻我有點后悔了,畢竟不是每個人都可以接受同性戀的,我很害怕失去這些可愛的朋友們。還好,好還,他們還是和以前一樣。“師父,你怎么能不在第一時間就和我們說呢?”萌萌抱怨。拜托,我已經(jīng)在第一時間告訴你們了,話說我們確定關(guān)系也就在昨晚而已。我在心里腹誹。“我們見面時間到底定了沒?。。俊蔽液苊黠@,很拙劣的轉(zhuǎn)移話題。“啊,對??!到底哪時候?。??我怕我沒時間?。??要高考了,分分秒秒都要學習,我簡直想去死一死?!泵让劝Ш康?。就算手段再拙劣也還是有人被騙到,我不禁在心里竊喜。看江亦在我身邊等了挺長時間的了,于是我開口對他們說:“你們先聊著,我去吃個飯再回來。”“師父你不厚道?。。?!”我和江亦走出房間,無視身后電腦里傳來的哀怨的聲音。在吃飯的時候,我對江亦說:“他們都是我在游戲里認識的朋友,人都很好,我和他們說了,你是我的……我的男朋友?!闭f出男朋友這個詞的時候我其實是非常不好意思的,不過好在江亦沒有注意到。江亦抬起頭看著我說:“我知道,我都聽到了?!毖劬锖鴾厝岬男σ?。我被他看得更加的不好意思,低下頭大口的往嘴里送飯。吃完飯回到房間的時候,他們幾個還是沒有把見面的時間確定下來。我們又聊了好久,終于把時間定在下個周六,碰面地點就在昆明。所以我只能祈禱下個周六我能有空。第二天我醒來的時候江亦就已經(jīng)出門了,他仍是給我買了早餐回來再去上班,今晚他回來的時候我得和他說叫他以后直接去上班好了,這樣來回折騰太麻煩。沒想到還沒等江亦回來,我就要出去了。在下午的時候我接到了電話,要去帶一個團,為期七天。在這七天時間里,我們每天都會打電話,有時是我打給他,有時是他打給我。我們也沒有什么話可以說,卻覺得只要是聽著對方的呼吸聲都覺得很幸福。我這次出來并沒有帶著方便面,因為江亦每次打電話都會一再提醒我好好吃飯,不要老吃方便面,我愿意聽他的,愿意被他約束,只要是他希望我做的,我都愿意。一個星期后,我回到家,那時已經(jīng)是下午了。江亦圍著圍裙在廚房里做飯,動作干脆利落,一舉一動都帥的不行。“你回來啦!你先回房間休息一會,好了我叫你?!苯嗦牭轿业哪_步聲,回過頭來對我說,臉上帶著太陽還要耀眼的笑。“恩?!蔽乙不厮粋€大大的笑容,然后跑到他的身邊,輕輕的碰了一下他的嘴唇便紅著臉逃回房間。這七天的工作的確是讓我覺得有些累,回到房間沒一會就睡著了。我覺得我這一覺睡了很久,醒來的時候感覺到自己被人抱在了懷里,那人的頭還擱在我的頸窩里。我翻了個身,就對上一張帥臉,江亦正睜著眼睛笑意盈盈的看著我。我聽見他用他迷人的聲音說:“醒了?那我們?nèi)コ燥埌?!”說罷還湊過來親親我。我加深這個吻,熱情的回應(yīng)他,七天沒見,思念已經(jīng)蔓延擴散到我的每個細胞里。這個吻讓我們倆個人都有些失控,卻還是強行控制住,氣息不穩(wěn)的從床上起來,到餐廳去吃飯。“這幾天很累?”吃飯的時候江亦問我。我回答說:“還好,每次都這樣。”他“哦”一聲,然后相對無言。我是個不善于表達的人,盡管和他七天沒見,仍然說不出太rou麻的話。“最近很忙?”我開始沒話找話。他說還行,可能過幾天要去外地出差一趟。我有些疑惑,按理說在酒店工作應(yīng)該沒必要去出差吧!于是我問他:“出差?去哪出差?你的工作還要去出差?”“恩,應(yīng)該是去北京?!?/br>“北京?那你不是可以順道回家了?。俊?/br>我看見他聽到我這句話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