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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上官瑚問:「會比這次的景況精彩嗎?」「這……」上官瑚已經(jīng)預(yù)料太子在打什麼鬼主意,但也僅能無奈的回答:「或許吧。」頭戴金冠的少年,再過二、三年就成年,受皇室教養(yǎng)而比一般的人更早熟,但此刻臉上仍有些許稚氣,他知道自己能恣意妄為到怎樣的地步,也難免玩過火,不過這些情況他自認(rèn)還能掌控,於是對多年的玩伴上官瑚講:「瑚,你不也一直想要當(dāng)天下第一,要不我成全你好了。不過,你安心,我不會要你慘勝,呵……聽說玉名爵身邊近來多了位親近的人,雖然不清楚那人來歷,但玉名爵對那男子甚是在意。好像是叫……非天?」上官瑚藏起的眼色掠過一抹危險光波,他拱起手朝太子謝過:「草民承蒙太子厚愛,定不負(fù)所望?!?/br>如上官瑚所料,約半時辰後,安盛樞死於絕望,還未被玉名爵所殺,就在玉名爵絕對的強大力量下懾服,已然失去求生之欲,自刎身亡。數(shù)日後上官瑚向玉名爵下戰(zhàn)帖,要贏得天下第一的封號,由當(dāng)今太子做見證。同時期傳出上官憐失蹤多日的謠言,不過上官瑚始終沒有作解釋,安盛樞死後,蝕心蘭和最近各門派高手遇襲的風(fēng)波再度平息下來。玉名爵不在玉城時,一切由玉潛牙代理城務(wù),一梨則是回到故居。上官憐傳出失蹤的日子,聽說長久侵?jǐn)_明福洞天的盜賊盡數(shù)被滅,那是連官府也鏟除不了的惡匪,而明福洞天是相當(dāng)鄰近白洱山的地方,逃逸的一個賊匪被官府逮住後,僅供出:「有群可怕的黑影一夜將我們的賊窩殺得天昏地暗,風(fēng)中、水中、食物全都有毒,那些黑影的頭子是個女的,一定是被寨主殺死的女人回來報仇了!」黑影被描述出來的特徵,不禁令人聯(lián)想到攻擊武林人士的不明殺手。至少女人,卻無法被解釋出可能的身份。有人猜測,八成是要新崛起的邪派。***銀片只要輕微的動作就會不停的響起悅耳的聲音,玉名爵喜歡扯下非天纏裹足踝的織料,那對系在非天腳踝的銀飾,是他親自給非天打造的,似乎是請一梨弄了暗鎖,所以連非天也解不開。和玉名爵的短暫激情,惹得非天羞恥不已的伸手掩去雙眼,不去對上那雙太燦亮的目光。「不要這樣看?!顾难肭髱c哭腔,但他并沒有要哭的意思,只是方才被折騰得嗓子有些低啞。玉名爵淡笑,在瓷白的臂上落下細(xì)碎的吻,正要觸上光潤的唇,就聽非天又低聲抱怨:「退出來,你這樣……」「再讓我待一會兒吧。因為很舒服,就看在我努力收歛的份上不行麼?」玉名爵盡可能的克制自己,即使忍不住想碰這人,也只淺嘗即止,不過光一次的交歡就夠非天累的了。幾乎是天天都要在玉名爵懷里,被逼迫得露出那種媚態(tài)。「太羞恥了。你饒了我吧。」非天仍在抱怨,聽來卻像撒嬌。他是愛著玉名爵沒錯,但也不敢妄想真能跟這男人在一塊,所以被男人抱著的事情,其實他還有些不適應(yīng),心里總是旁徨不安。而現(xiàn)在最讓非天難受的,就是他心里時常想起另一個男人。原薰,不知道那個下流大夫怎樣了。「想什麼?」「爵,你不是第一個抱我的?!狗翘旌鋈宦冻鰫毫拥男?,寧可要玉名爵難堪,也想掩飾心里的難受及混亂。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有膽跟這個男人講這種煞風(fēng)景的話,可是玉名爵只是愣了下,然後將臉埋在他頸窩低笑起來。「非天,即便如此,你以為我會放了你?」玉名爵確實嚇了跳,雖然之前隱隱有過這樣的預(yù)感,但沒想到非天會大著膽跟自己吐實。非天果然變了,變得更加的有趣?!妇退隳愕纳眢w臟了、又瘸又殘,你還是非天,所以別認(rèn)為我會這樣就放手……」非天也獃住,玉名爵為什麼會看來這樣愉快,這男人要變態(tài)到什麼程度?「爵,你這男人真是、真是──可怕的怪物?!?/br>「那也無妨的?!国椧话阄kU的男人,此刻更加溫存的吻著非天的唇,埋進非天不是皮膚的深處那暫眠的物事蠢蠢欲動著:「無妨,誰都不要發(fā)現(xiàn)你,這樣你就是我的了?!?/br>「啊、我好累,爵、不要了,你說只要一次而已,怎麼……」「為了獎勵你對我的誠實。」玉名爵邪肆一笑,揉著非天突起的乳首,吮啃著另一頭,非天耐不住挑逗,伴著銀片清響,嚶嚀似泣的呻吟,像只徹底被撕扯蹂躪的貓兒。非天仍是不安,他好想逃開。過去被原薰抱著,他心里想,要是玉名爵能回應(yīng)自己一點點也好,可是現(xiàn)在他不敢相信玉名爵這樣纏著自己,日夜繾綣不離,心里莫名的想起原薰,究竟是希望原薰快制出解藥,還是有別的念頭在蘊釀……察覺到非天有些不專心,玉名爵加快速度在非天體內(nèi)馳騁,水漬聲和撞擊臀rou的聲音清亮的響著,非天無聲的張口急喘,讓玉名爵俯首截住他的唇舌,唾沫相濡,yin靡交媾令非天羞恥欲死,正因為是崇拜的男人這樣待自己,才讓他又慌又怕。事後,玉名爵有些懊惱自己做得過火,默默的回避非天。非天雖然有些在意玉名爵忽然冷卻的態(tài)度,但也松了口氣。他只屬於自己,他是自由的,非天從沒懷疑和動搖,只是不喜歡有人拉扯自己的心思,偶爾他也是會心軟呀。休息了一天,腰已經(jīng)沒那麼酸麻,非天跑去市集里逛,玉名爵并不限制他的行動,反正非天是依賴他給的花液緩解毒發(fā),所以他相信非天不會跑遠(yuǎn)。非天在一天小鋪子拿起乳白的玉佩端視,忽然想起先前替原薰訂制的衣服,不覺淺笑自語:「不急,訂金都付了,過些日子再去拿?!?/br>「啊、是好心的哥哥。」非天下意識轉(zhuǎn)頭,看到一個可愛的少女站在對街,朝自己微笑揮手,圓亮的眸像落進水里的星子,非天的心情頓時大好,他都快忘記女孩子的可愛跟美好,不知怎的越是長大越和男人糾纏在一塊兒,他原本也是個正常男人??!「你是之前找大夫的那位小姑娘?」「是我、是我!」少女有些激動的從對街跑過來,手里提著編織精巧的小竹籃,她站到非天面前才忽然羞赧的垂眸,將籃里的一塊石頭遞給非天,說:「這里面有美玉,我在白洱山下的深谷采的,沒有銀兩回報你的好意,只能拿這塊沒琢磨過的玉石,希望哥哥不要嫌棄。」非天莞爾,將玉石又?jǐn)R回籃子里:「我沒關(guān)系,那點錢你不必放心上,這些留著多攢些積蓄,好過生活?!?/br>他挑了一塊雕成荷花的小佩環(huán),「老板,我就要這個?!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