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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指尖,維持最敏銳的觸覺,這樣一來,不管怎樣細的針或細物都能夠cao作自如,他邊忙邊回玉名爵:「什麼都做,能賺錢的活兒,我都接。不過還是賣命的活賺得多?!?/br>「你替誰賣命嗎?」非天二指按壓過指尖,發(fā)出響亮的聲音,笑?:「竊取機密,有軍務、政要,也有商界。不過一些雞毛蒜皮的事我也接,但沒有什麼固定往來的對象,只是會找各處的牙風替我仲介?!顾^牙風,是在地頭上專門掌握大小情報風聲的人,只要能得利,他們就愿意提供幫助。通常有不少是不起眼的乞丐或被瞧不起的階層,比如妓館。玉名爵緩緩挨近非天,像是盯緊獵物的水蛇,卻是閑聊般的口吻:「所以也認識能替你緩毒之人,結(jié)交不少朋友吧?!?/br>「呵,哪有什麼朋友。我居無定所,只是因為我不想屬於任何地方、任何人。我只要自由,這就夠了。至少朋友……」非天意味深長的睞他:「誰信那種東西?那不過是給自己約束一個能長期彼此利用的對象,但實際上也不可靠。有時連自己都不能相信,何況是別人。」「非天,你變得真多?!?/br>「我沒有變。是你還不夠了解我?!?/br>「哪方面我了解不足?」「蝕心蘭的毒?!狗翘炜嘈Γ骸肝揖彾镜姆绞剑阒绬??」玉名爵定定看著他,「這的確是我相當好奇的事。該不會,是這個?」他揚起的手帶出些許水花,手上拿的是一根細短的竹管,非天瞪大了眼,然後充滿防心的瞪他。「你偷我的東西做什麼?!?/br>「偷?」玉名爵笑了?!高@是玉城從以前就傳下的還魂丹,瀕死者吃一粒能吊命七日,活的人吃一粒會假死七日。也就是說,這種秘制的丹藥本來就屬於玉城,我有這東西很理所當然,你說我偷?哈哈哈哈──」非天臉色很難看,思緒亂成一團,為什麼原薰要給他玉城的秘藥,難道是巧合?但這不太可能,可是原薰也不像是會和玉城有關聯(lián)的大夫,非天卻無法不懷疑原薰和玉城的關系。然而,倘若兩者真有關聯(lián),玉名爵怎會不曉得自己以何種方式緩毒……「里面的藥呢?沒有你說的那種還魂丹,要是毒發(fā)的話,我就……」非天態(tài)度變得更加卑微,他無法忍受花毒侵蝕,所以現(xiàn)在絕不能和玉名爵有沖突。只要能活下去,拿尊嚴換也是可以考慮的,畢竟過去他也做了太多原本無法接受的事情。「藥嗎?」玉名爵歪著頭,裝傻。「不清楚,我想應該都在太子派來這兒的人肚里了?!顾媚切┧幦ネ段贡O(jiān)視者。非天倒抽口氣,訝道:「你騙人!」「騙你做什麼?」「可我怎麼辦……」「我有蝕心蘭的花液?!褂衩羲娜蓊伕‖F(xiàn)一抹淡柔的笑,但是感覺更加令人悚懼。花毒發(fā)作的話,只要再嘗一點花液就能減緩痛楚,并令人身心都處於恍惚愉悅的狀態(tài),但是會想要越嘗越多,到最後無法收拾,最後簡直是飲鴆止渴。玉名爵哪管得了這麼多,他害怕非天離開,這是他有生以來第一次會怕的事,不,之前非天跳崖他就被嚇過一次,因此他絕不再接受類似的事再發(fā)生,他要不擇手段的將人留下。錯愕片刻,非天大致猜想到玉名爵的想法,泡在溫泉里的身子卻詭異的打顫,越退越後面,用幾不可聞的聲量低語:「拜托……不要這樣……對我……」「只要你待在我身邊,我一定想辦法治好你。但現(xiàn)在,非天,你原諒我吧。我不能沒有你?!?/br>「不能沒有?」非天愣了下,忽地笑開來:「哈哈,就為了這樣嗎?我對你來說是什麼,要你費盡心思的挽留,你說看看呀,名爵?!?/br>「是什麼不重要,我就是想要你而已。」即將非天不要他,他還是渴望得到,不擇手段。玉名爵看到非天垂著頭動也不動,也不急於迫他做出回應,而是上了池子,從岸上擱好的乾凈衣裳里取出藏好的花液,這是他想了很久才做的事,唯有如此非天才會在他身邊。「我要花液?!狗翘焐仙砼靠吭诎杜?,仰視玉名爵伸出一只手討花液?!讣热蝗绱?,你給我吧。我、我的手開始發(fā)麻了……名爵,拜托你……」玉名爵光裸著身站在雪地中,絲毫沒有畏寒的樣子,冷若冰霜和倨傲的姿態(tài)讓他看來就如鬼神般,必須敬而遠之。非天卻不同,他巴不得整個人泡在溫熱的池子里,發(fā)麻的程度越來越厲害,骨rou間的麻疼變得劇烈,他快要撐不住身子滑進水中。玉名爵低下姿態(tài),半坐進池里,將非天撈了起來,但花液卻撒在了自己身上,看起來就像是故意為之。非天根本不在意,這男人臨時興起的惡劣也不是頭一次見識,嗅到了誘人的奇特花香,非天將唇貼到玉名爵腹肌上,僅僅輕蹭而過,瞬間便讓玉名爵產(chǎn)生極大的刺激,他英氣的眉頓時緊蹙。「非天,來?!褂衩魮嶂翘斓念a,鼓勵似的牽動非天舔吻的動作,非天的舌浴由玉名爵精實的腹間往下移,到了其腿間硬熱深色的rou柱,血管浮在細嫩的表皮隱隱鼓動欲望,非天讓它怒張的模樣震懾了下,但刺麻的難受在抽離他的害怕,他將唇湊上,仔細的舔弄那里,一手攀在玉名爵的腿上,另一手捧起自己同樣也有的性器和yinnang搓弄。玉名爵的定性十足,卻也被吞吐得微張著口喘息,特別是見到非天沉溺在舔食花液的情狀,有種女子所不可能流露的嫵媚,他才赫然驚覺自己從沒發(fā)現(xiàn)這樣的非天,若是他肯去了解非天對自己的情意,當年非天落崖時,他絕對無法冷靜的思考,而是立刻崩潰。「夠了嗎?」玉名爵的嗓音低沉磁性,克盡溫柔。「還要……」非天覺得痛楚減輕不少,意識飄忽起來,但他還想要更多,於是貪婪的爬出池子,將玉名爵往後推,專注的將guntang的性器再含進嘴里,「嗯……唔嗯……」非天的模樣看起來并不像在做什麼下流之事,嫣紅似血的唇擦過細嫩的表皮,莖上的血管明顯的跳動,當他還要再吮吻蕈頂,被玉名爵提著身子拉了過去。「你這樣弄,會把我弄瘋的?!?/br>「什……」非天陷在花液帶來的愉悅里,意識恍惚,神態(tài)茫然的瞅著玉名爵:「什麼?」無辜而可憐的模樣,讓玉名爵深刻知道自己想怎樣占有這人,他擔心非天受涼,將人抱回池里,一手攬住非天的腰托高,另一手的指靠池水潤滑進出私密的xue口。那里的緊窒就如處子般,但xuerou豐軟彈性,像非天的唇一樣吸著他的指頭,非天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