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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弟,你我之間已形同陌路,自己的惑自己解,自己選的路自己走,沒什么好解釋的,大嫂祝你心想事成,前程似錦?!鳖亸┱f完勾了勾嘴角。 被說中心事的陸鳴有幾分心虛了,色厲內荏地喝道:“只怕心想事成的不是我而是大嫂吧?” 這話成功地把顏彥激怒了,“很好,很好,受教了,不沖別的,就沖你方才這話,我顏彥真該去向菩薩好好磕幾個頭上一炷香,感謝菩薩在關鍵時候給我指引了一條正確的路,讓我脫離了苦海,以免被某些小人的行徑。。?!?/br> 后面的話顏彥沒說完,只見朱氏身邊的丫鬟夏至跑了來,說是宮里來人了,要接顏彥進宮。 顏彥一聽進宮確實嚇了一跳,不過她很快想到了那天和叔叔的那番關于戰(zhàn)事的言論多半傳到了皇上那。 “夫君,我去去就來,你先帶著青釉去飯莊,告訴大家一聲我先進宮了,你們若是餓了就先吃。” 顏彥今天準備的是火鍋,主要是火鍋的廚師好培訓,找兩個刀工好的切rou,調料顏彥昨日已經(jīng)交給青玉青云去打理,可惜時間太短,銅鍋還沒有做出來,只能先用平時的雙耳鍋試試了,好在這個時代還有一種燒木炭的小泥爐,倒也能勉強搬上桌。 “等你。”陸呦回了顏彥兩個字,其實他更想說的是陪顏彥進宮,雖然沒開口,但看向顏彥的眼神傳達了這個信息。 顏彥雖然讀懂了陸呦的期盼,可皇宮不是想進就能進的,皇上沒有宣召,他即便跟過去了也只能在宮門外候著。 于是,簡單地安撫了陸呦幾句,顏彥把他交給了青釉,自己帶著青禾進宮了。 ------------ 第一百三十四章、暢所欲言(一) 皇上是在南書房見的顏彥。 顏彥進去時,皇上正坐在炕上批閱折子,炕桌上堆了兩摞厚厚的折子,身后的炕頭還有一堆,炕尾那則堆了不少書籍,不過最吸引顏彥的是靠著炕頭的墻上掛了一幅長約兩米寬約一米半的地圖。 顏彥看出這是大周的版圖,因而跪下問安之前先瞄了一眼,誰知目光收回時正好和皇上打量她的眼神對上了。 顏彥意識到自己逾矩了,忙低頭跪了下去,“民婦顏彥叩見皇上?!?/br> “起來吧,抬起頭讓朕看看,這一個月沒受氣吧?那小子呢,有沒有欺負你?”李琮說完仔細打量了下顏彥的氣色,“還不錯,來,跟朕說說,這一個月都做什么了?” 顏彥把每天的日?;顒雍唵慰偨Y一遍,無非就是請安,鍛煉身體,侍餐,敦促陸呦看書和寫經(jīng)義,做針線活。 “你的意思是除了訓練那小子開口說話,還逼他念書做功課,這是為何?” “回皇上,經(jīng)過這一個月的接觸,民婦發(fā)現(xiàn)夫君念書的悟性很高,記憶力也驚人,可惜就是不能開口說話,因而民婦才會想著一邊敦促他做功課一邊訓練他開口說話,待他與外人交流無礙后再考慮送他去書院或是單為他聘一位先生,我想讓他一年后去參加科考?!?/br> “科考?一年后?”李琮委實沒有想到顏彥居然給了他這么大一個驚喜,當然,驚絕對大于喜。 主要是陸呦的唯唯諾諾和怕怕嚇嚇留給他的印象太深了,一看就是長年不接觸外人不和外人打交道,更別說他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這樣的人即便念了幾年書,可離科考只怕也差的太遠吧? 可這丫頭的臉上分明透著自信,語氣也很篤定,換句話說,那小子準是有什么不為外人知的長處被這丫頭發(fā)現(xiàn)了,所以這丫頭才說要送他去科考。 “需要我為你做什么?”李琮問道,不知不覺地把“朕”換成了“我”。 “回皇上,倒真有一件小事,我們打算明年過了正月就搬出去住些時日,還請皇上首肯?!鳖亸]敢說分家,陸老太太尚在,陸端尚在,是不可能真正分家的。 好在顏彥也不指著陸家的家產(chǎn),她只想脫離陸家的掌控,能輕松自在地生活。 “就這事?”李琮似乎不信。 “就這事?!鳖亸┛隙ǖ刂貜土艘槐椤?/br> “那這樣吧,等過了年,讓他去太學念一年書試試。有小四小六幾個在,沒有人敢欺負他的?!崩铉烈髁艘幌?,說道。 “多謝皇上垂憐,不過民婦不想給皇上添麻煩,夫君一無功名二無爵位三不是皇族人,他去太學不合適。民婦已經(jīng)想好了,這些日子讓他把和注釋出來,并寫幾篇經(jīng)義,等開春了帶他去松麓書院拜訪季為明老先生,看看可教不可教?!鳖亸┚芙^了。 這個時代的太學和明清的太學不一樣,絕大部分是皇家貴胄,也有少量陪讀的,可那也是從這些世家里挑出來的佼佼者,比如原主的父親,比如陸鳴。 因此,不用想也知道陸呦若是去了肯定還得遭受別人的白眼和流言蜚語,顏彥怕他好容易建立起來的那點可憐的自信又被摧毀了。 至此,李琮才相信顏彥不是在和耍心眼他兜圈子,是真的沒想求他。 “你很好,比我認知的還要好,倒是便宜了那傻小子?!崩铉@時著實有些后悔沒有把顏彥留在太子身邊。 “皇上叔叔把民婦找來不是為了夸民婦吧?”顏彥想早點進入正題,那邊還等著她開飯呢。 “昨兒你叔叔來找我了,正式和我說了一番關于北邊戰(zhàn)事的言論,還是你上次提出的聯(lián)合遼國滅女真的觀點。這一次,他又提出了幾個新依據(jù),故而,今日朝會上,我把這件事拿出來討論,朝堂上基本分成三派,一派提出誰也不幫,隔山觀虎斗,待遼國元氣大傷后,咱們再出兵;一派是贊成出兵,聯(lián)合女真滅遼,然后再要回咱們的燕云十六州;還有一派是你叔叔這樣的,聯(lián)合契丹滅女真,不過這一派支持的人非常少,我想知道的是,你為什么這么篤定?”李琮也沒兜圈子,直接問道。 他倒不是聽進了顏彥的提議,而是好奇一個足不出戶的閨閣女子為何會對戰(zhàn)事感興趣,為何會一而再地托顏芃把話遞到他面前? “回皇上,民婦的三嬸長年陪著民婦的三叔在邊關,耳聞目染的,多少也明白些遼國的現(xiàn)狀,民婦是和她聊過之后,再結合自己看過的一些書籍推斷出這個結論?;噬霞葐柕竭@,民婦就斗膽說幾句,還請皇上恕民婦放肆。” “說吧,我把你喊來,就是想聽聽你的真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