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4
,”阿牛一臉凝重,“現(xiàn)在找工作可難了!”“那就讓我去頂啊?!?/br>“也……行吧,”他十分勉強地?fù)狭藫项^,“可我們這兒的女員工必須留齊肩短發(fā)?!?/br>那真是太好了。我隨手撈住自己的一把長發(fā),取下他們工作服上的小剪刀咔嚓剪斷。“??!”阿牛又叫了一聲。我懶得理他,轉(zhuǎn)身跟著大部隊往走廊里跑。嘀嘀嘀。前面不斷發(fā)出掃碼聲。我站在人群的最后方,看著他們一個個簽到通過。而那個掃碼的機(jī)器身上……有槍。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個機(jī)器和許正孝用的那種一樣。一旦身份信息不對,就會把我打得稀巴爛。嘖。過不去了。“姐!”阿牛從后面追來,竟然主動拉住了我,“你別過去!小心些!這里只有員工能通過,你的烙碼不行!”老子根本就沒烙碼。“啊……那怎么辦?”我反手也拉住了阿牛。“走……走走,”他紅著耳朵說,“走員工宿舍后面那條小路,可以直接繞去熊貓館?!?/br>“那你還愣著做什么?走啊?!?/br>我一松開手,他就恢復(fù)正常了。“不是,我還得簽到,還有狗哥的。”說著,我見他從衣服口袋里拿出了一張鐵片。“這是什么呀?”我剛問出聲,他就連忙“噓噓噓”地用食指在嘴上使勁按了按。“這是我們?yōu)榱送祽凶约号?,是犯法的,小聲些?!彼贿呎f,一邊用鐵片在機(jī)器面前晃了晃。“嘀?!?/br>簽到成功了。果然,勞動人民最偉大,沒有什么發(fā)明不了的。我垂眼看著他,心里總算有了著落。“走吧?!卑⑴]p輕拉了一下我的衣袖,又趕緊放開。老子簡直想給他一個喪尸么么噠。直接送他上天。我看著他的背影,認(rèn)真想了想。要是現(xiàn)在就用暴力強制他幫忙,實在不劃算,畢竟失蹤一個人還好說,要是連續(xù)失蹤了兩個就……雖然有點麻煩,但也只有換個野路子了。“姐,你待會兒得去德哥那里幫忙,他這個人品行有問題,但好在你長得比較安全?!?/br>阿牛打開熊貓館的門鎖,看我的眼神特別滿意。呵呵。我拍了拍他的肩,趕在他臉紅前迅速收手:“德哥在哪兒?”“啊,”阿牛好像想起了什么,“他應(yīng)該會來熊貓館,畢竟園長來了,他們每次都要在這里幽會。”難怪會有條小路。“那好的,你先去忙吧。”我對阿牛眨了眨眼。他立馬扭著腳尖磨了磨地:“那,那我盡快忙完過來找你!”“恩啊?!?/br>我看著他忸怩跑走的身影,一言難盡。可他人還沒跑遠(yuǎn),德哥就來了。阿牛低頭捂臉,沒有看見對方,直接撞了上去。……太他媽蠢了。我剛想笑笑,就見德哥一手提起阿牛的領(lǐng)子,一耳光扇了過去。啪啪啪……德哥連續(xù)抽了十來下才把人放開。我當(dāng)時就聞到了血味,眼睛有些不受控制的變紅。有點餓了。“哇……吱……”一個毛球滾來,蹭了蹭我的褲腿。我看也沒看,直直盯著德哥走來,才彎腰把它抱起。“聽說……熊貓很愛吃rou?”我對它笑了笑,“要不咱倆加個餐吧?”它歪了歪腦袋,用舌頭舔著牙齒。哐。柵欄門被人一腳踹開。我抱著小熊貓對德哥討好地笑了笑,有些害怕地聳著肩膀叫他:“德……哥……我替狗子來幫你?!?/br>“哈?”德哥繞開我,走進(jìn)員工休息間里,提了瓶熱水壺出來。我只好重復(fù)一遍:“我替狗子來幫你?!?/br>“幫個屁!滾遠(yuǎn)點!別讓老子看見你!丑鬼!”他跟吃了□□一樣,直接打開壺蓋,把熱水往我身上潑。我瞇了瞇眼睛,抬起右手擋住了。“你他媽還敢擋!”他把熱水壺掄到我腳下,里面的銀鏡炸得到處都是。“怎么了?”周圍的工作人員全圍了過來。“德哥又潑人了。”“嘖,這次潑的還是女人?!?/br>“讓一讓!讓一讓!姐!”阿牛頂著兩管子鼻血就擠了進(jìn)來,手里還提著一把刀。“……”我cao?這貨要干嘛?!“王德木!你敢打我哥的女人!我今天跟你拼了?。?!”阿牛噗地一聲,把鼻子里的衛(wèi)生紙噴了出來,舉刀就往這邊沖!“老子不信你敢!”王德木不閃不躲地擱那兒站著。但我知道。我殺過人,所以我知道,阿牛這次是來真的,他氣昏頭了。我放下手里的小熊貓,兩步跑到王德木前面,在阿牛沖來的一瞬,出腳絆倒他,然后在他摔地前握住他拿刀的手腕把人提住了。噹。刀身掉在地上。阿牛渾身一抖。“阿牛,”我叫他一聲,把自己打濕的袖子放到他眼前,“我被燙傷了,你先帶我去包扎吧?!?/br>“……啊,”阿牛有些迷茫地看著我,隨后猛地醒過神來,連忙站好,“行行行這就去!”我點頭跟著他往外走。許多人都看了過來。而我只是側(cè)頭看了一眼王德木,輕聲說:“那我就先走了,德哥?!?/br>“哥”字出口。王德木腿一軟,直接坐到地上,結(jié)果被碎銀鏡扎得“嗷嗷”直叫。阿牛帶著我走回員工宿舍。一路上哭個不停。“姐,我們?nèi)メt(yī)院吧?”他抱著自己的藥箱,不停抹鼻涕和鼻血。我背著他翻了個白眼。你哭個屁啊。老子要的就是這種效果。我從他手里扯過藥箱,立馬換做一副羞澀的表情:“阿牛啊,我要脫衣服上藥,你能……”嘭!小鐵門被砸得驚天響。我坐在塑料凳上,慢慢收斂了表情,撩開自己的右手袖子,冷漠地看了一眼,那上面根本就沒有燙傷。片刻后。我把裹著厚厚一層紗布的小臂遞給阿???,眼睛有些發(fā)紅,當(dāng)然,是餓得發(fā)紅。“怎么辦啊,我手上印著烙碼的那層rou被燙壞了。”“??!這么嚴(yán)重!”阿牛頓時氣狠了,又開始找刀。我趕緊大聲打斷他:“對??!我沒有烙碼,以后都不敢出門了?!?/br>“啊……這,這能補辦嗎?”嘖!這牛腦子!老子不點點他,怕是能聊到明晚!“要不,你先幫我做一個那種鐵片應(yīng)付應(yīng)付?”我試探著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