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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開了。“對,就是這里面,真的有怪物!”“哈,怪物?這世道上,除了喪尸以外還有什么怪物?”“會飛的怪物!真的!你進去看看就知道了!”“你最好不是在耍我,我雖然比不上銀鷹,只是個小巡警,但我一樣可以抓捕你的?!?/br>說著,那兩人就走了下來。我動了動因為長期冷凍而僵硬無比的身體,從手臂里拉出了無柄刀。“咕……”我模仿著貓頭的叫聲,把他們引了過來。“你看吧!真的有聲……音……”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我一掌切在了后脖上,頓時暈了過去。“你……”我一腳踢開那人,用刀對準了巡警的太陽xue:“外面有多少人?”“就……就我們兩個……”“真的?”“恩恩恩,其他人都不相信這里有怪物,不愿意下來,就只有我比較閑……”不相信?我看是害怕吧。我收起刀刃,又一掌切在了巡警的身上。然后剝下那個飼養(yǎng)員身上的衣服換好,拋開他們兩人,爬了上去。“啊……”再一次接觸到外界的空氣,我不禁從喉嚨里發(fā)出了一聲低鳴。“咕?”貓頭立馬就從藏身的大榕樹枝上飛了下來,站在我的肩頭上。“月亮好圓。”我抬頭看著布滿星光的天空,伸直手臂,讓貓頭站了過來。“抱歉了貓頭,請你幫個忙?!?/br>“咕咕?!必堫^歪了歪頸子,像是同意了。我便笑著拿刀剖開了他的肚子。第二天一早。天色剛剛泛白的時候,國壁上空再次響起了鷹唳。一會兒長,一會兒短。貓頭貼在國壁邊緣,不停的繞著圈。它在空中劃出的,是我和吳大夫分別那天的日期。既然吳大夫知道我要采取行動了,那么勢必會密切關注國壁內(nèi)的情況。這點小手腳,他應該能看出。然而。整整一天過去了,并沒有任何回聲。貓頭來回飛了兩趟,直到天黑,還是沒有動靜。正當我有些著急的時候,國壁外突然也躥出了一只老鷹!探照燈虛虛打在它們身上。“嚦嚦——”它發(fā)出的叫聲和貓頭重合,遙相呼應。我借著貓頭的視線,看著國壁內(nèi)人們興奮的神情,覺得有些好笑。他們可能還以為是分隔兩地的“小情侶”在聚會吧?我又試著讓貓頭往國壁飛了一段。□□如期而至。可與上次不同的是,國壁下的群眾發(fā)出了極不贊同的吼聲。“讓它過去!”“讓它過去!”吼聲越來越大。守衛(wèi)有些猶豫了,他們就是再厲害,也不能引發(fā)眾怒。恰巧這時,壁外的那只老鷹旋了兩圈,發(fā)出難耐的叫聲。守衛(wèi)無奈了。不過再怎么想,一只老鷹也不能做什么,何況是把它放出國壁,更加造不成威脅。我閉眼坐在枝葉繁茂的大榕樹上,跟隨貓頭越過國壁。那種無比自由的感覺,幾乎讓我哭泣。我要出去。我一定要出去!“快來!”吳大夫的催促聲響起。貓頭停在了他的面前。我這才看清一直跟在我身邊的那只老鷹,它的羽毛下全是鋼鐵。這是個機器?難怪吳大夫遲遲沒有回音,原來是做這個去了?吳大夫十分急切地摸了摸貓頭,然后忽然定住,轉(zhuǎn)身拿刀剖開了它的肚子,從里面拿出了我用黑血寫的麻布條。貓頭敞著肚子,無所謂地啄了啄爪子。“好,我……”吳大夫極快地看完后,拿著印有“補鈣貓飼料”的布條,泣不成聲,“對,對不起,我什么忙都沒幫上……和尚他們……”別提他們!不許提起他們!我的雙眼瞬間紅得滴血。他立馬打住了嘴,從抽屜里拿出準備好的東西,塞進貓頭的肚子,并且仔細縫好。“今天的事,我不會告訴任何人,”吳大夫取下眼鏡,擦了擦,“我們幫不了你,往后的路,你得自己走。”我也沒指望誰。我讓貓頭立即回來。吳大夫卻又抓住了貓頭的爪子,哽咽道:“但你要知道,很多人都在等你回來,包括我,不管多少年,我們都在國壁外等你。”“唳——”貓頭扇了扇翅膀,旋身飛上高空!急速撩近國壁!“直接越過國壁!”我用貓頭的鷹眼鎖定了那些舉槍的守衛(wèi),發(fā)出了一聲冷笑。閃光彈不停發(fā)出。貓頭一刻不停。嘭!一顆子彈直接穿過了貓頭的胸脯。“墜下來!”貓頭急速下墜!在群眾一片驚呼聲落入高樓之間,然后在接觸到地面之前又猛地扇起翅膀,借著黑夜和樓宇的掩護,急速飛行!“報告上級!發(fā)現(xiàn)角鷹!是否射殺!”“等待通知——”“報告上級!□□反應,角鷹身上沒有熱量!重復一遍,沒有熱量!懷疑是喪尸體質(zhì)!”“禁止射殺——出擊活捉——”“報告上級!角鷹已消失!”動物園的員工宿舍外。所有人都在深夜里熟睡。我跳下榕樹,伸手接住了風塵仆仆的貓頭。“咕……”貓頭撒嬌似的站在我肩上不肯下來。我直接反手拿刀,割開縫合線,從它肚子里拿出了小布包。“……”我看著手里的仿真人皮頭套,有些難以置信。這他媽,為什么是長發(fā)?。?/br>第50章“咕?”貓頭用嘴戳了戳我臉上的假皮,眼里有些迷茫。“別戳壞了?!?/br>我抬手擋開它,然后閉上雙眼,通過它的視線看向了自己。啪!手里的小布袋掉到地上。我倏地瞪大眼睛,往后退了半步,有些語無倫次:“我……我……我cao?”在經(jīng)歷了這么多事之后,我原以為自己可以坦然面對任何情況。但我錯了。我低估了吳大夫的審美能力。“咕咕咕……”貓頭的叫聲如同竊笑一般,肆意鞭笞著我的自尊。我彎腰靠在樹干上,余光瞥見從肩頭垂下的黑長卷發(fā),打了個冷噤。為什么……到底是為什么!太丑了!簡直丑得沒道理!“啪?!?/br>貓頭一翅膀拍我臉上。它抖了抖羽毛,張開雙翼迎上了清晨的第一抹陽光。又要天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