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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破他所布力量的每一個結(jié)點地安插在各個職位。隨著分布完成,皇帝開始給他甩臉子了。戚王爺氣得心發(fā)賭,而據(jù)宮中那心狠手辣的太后所言,皇帝的身體不知服用了什么奇藥,本早該被那好不容易得來的花毒所敗壞,但迄今為止,皇帝仍是生龍活虎!思及此,戚王爺突然心驚,為什么自己的力量如此為敵人所知,不過只有一個可能,那便是自己的屬下里出了問題。“皇上所言極是,是臣逾越?!钡攘艘粫?,竟無一人出來相幫,可見朝中人墻頭草轉(zhuǎn)勢之快,戚王爺心中冷笑,服了這一時的軟。小皇帝倒不會去咄咄逼人,讓戚王爺自己順著臺階下了。又有一人站出來,“皇上,誕辰在即,觀王律王已受邀前往京中,據(jù)快馬回報,后天酉時到京外十里地。”觀王是他的三叔,律王是他的五叔,小皇帝自忖,這個時候來說是受他誕辰之邀,不過是對他屁股底下的位子感興趣罷了。天家人,竟無一人可信。小皇帝心中卻只覺無奈,不覺悲涼,還好他還有國師。只是觀王律王這會兒進(jìn)京,除了不想讓戚王爺占得先機(jī)之外,還能干什么?但他仍是面色不改,作欣喜狀,“朕屆時親迎?!?/br>退朝之后,他匆匆趕往國師塔,途中卻又被人給攔下,這才想起,他還未向太后請安。腳步一轉(zhuǎn),他又走向壽寧宮。太后還是對他身體關(guān)心備至,晏歸一一應(yīng)下。說了半晌,太后也無甚好說,只道:“皇帝看上去心神不寧,可是發(fā)生了什么事?說來哀家聽聽罷。”小皇帝自然是不可能將自己的一夜春宵說與太后聽的,只道是律王和觀王前來京中,有些煩心事罷了。一語即出,太后臉色果然變了變,她與戚王爺不得已結(jié)成同盟,與皇帝相爭已是極難,現(xiàn)下又加個律王觀王……“皇帝誕辰在即,叔父們前來為皇帝賀喜,還有什么好煩心的?”太后試探道。小皇帝故作無知信任狀,“就怕他們這喜賀得不單純。”太后心下一松,今天在朝堂上的事她也聽說了,如今這小皇帝看來對戚王爺心存戒心,對不懷好意進(jìn)京的律王觀王更是防備,反倒對她多了幾分信任。如此說來,小皇帝不僅不知自己與戚王爺?shù)暮现\,更不知自己的真實所想,太后心下軟了幾分,或許誰做皇帝都是差不多的,自己又何苦相逼?可是,一思及自己那可憐早夭的晏凌,太后深知無權(quán)無勢的苦痛之處,無可奈何看著晏凌早夭,離她而去,卻不能對那賤人和賤種報仇!她忍到今天,早已嘗過了權(quán)力的痛快,事到如今,晏凌大仇未報,她又如何舍得放手?“母后,兒臣還有要事前去國師塔,”小皇帝看了一眼太后神色,心下一凜,“國師前日卜算吉時吉日,今日可去問結(jié)果了?!?/br>太后回過神,心說大意,面上卻道:“說來,皇帝真是長大了,晃眼一過,竟是要立后選妃了,哀家也老了。”“母后臉色極好,哪里顯老?”小皇帝回道。太后一笑,“說什么話呢?快走罷,國師喜靜,你莫要再像以前一樣多番打攪?!?/br>“兒臣知道了。”晏歸出了宮門,腳步急了些,走到國師塔,塔門未開,青葵亦是不在,晏歸心奇,走過去,自己開了門,屏退眾人,入了塔。他并非真的是來求問吉時吉日的,說起來這還是他心中揮之不去的一個心結(jié),不過有了昨晚春宵,他現(xiàn)下對這個心結(jié)暫時不理睬,心中歡喜得很。可是一走到里面去,就看見了兩個此時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此的人。花子夭聽聞身后腳步聲,轉(zhuǎn)過身來,笑道:“咦?這不是好不容易才破了處男身的小皇帝嘛?”晏歸臉上一紅,敕若也望著他,明亮亮的眸子明顯寫著不懂不懂……他繞過他倆,走到床邊,這一看才讓他的心緊了。引鶴滿臉不自然的紅潮,但干裂的嘴唇卻是已泛蒼白,皺著眉頭看上去像是在忍受著極大的痛苦。“你們把他怎么了?”小皇帝轉(zhuǎn)過身朝身后二人大吼,目眥欲裂,“他要是出了什么事,朕絕不放過你們!”敕若向后退了一步,花子夭將他攬到自己身后,眼神危險,“你自己干的好事怪在我們頭上?”敕若在花子夭身后說道:“我們本是想了解佛心一事,可國師讓青葵離開,我們進(jìn)來時就看到他臉色很不好?!?/br>他們來時就已經(jīng)這樣了?花子夭冷笑道:“怎么?只顧自己爽了?”看見小皇帝的臉色,花子夭更是狠狠嘲笑,“現(xiàn)下后悔了?后悔就別上?。 ?/br>“朕去找御醫(yī)?!毙』实郾换ㄗ迂舱f得無法,站起身來就要往外走。花子夭攔下他,“你是真傻還是裝傻,他都這樣了沒吭一聲,不就是想瞞著,國師莫名其妙發(fā)了熱,若是被有心人傳出去,分明就是你國之將亡的征兆!”此番言語在皇帝面前說出,花子夭也絲毫沒有畏懼之相,小皇帝有些喪氣,“怎么辦?”他不應(yīng)該去上朝的,男兒不若女子身,強承歡愛本就不利,他還做了那么久,今早收拾床單時那上面的紅紅白白,他居然以為就像女子的處子血一樣應(yīng)當(dāng)會有的。他咬著嘴唇,懊惱不已。敕若走到床邊,為引鶴換了一塊涼帕,“花子夭已經(jīng)將他隨身攜帶的藥給國師服用了,應(yīng)該沒有大礙?!?/br>他頓了一下,安慰道:“身后那處也抹了藥,幸得他隨身攜帶的都是好藥,國師已經(jīng)好很多了?!?/br>身后那處抹了藥?小皇帝看向花子夭,花子夭眨眨眼,“我呀,手法溫柔得很,不像某些人把一朵嫩菊活脫脫摧殘成了一坨爛菊?!?/br>小皇帝目光一沉。敕若轉(zhuǎn)過頭來,他雖不懂花子夭話中深意,但也知道并非好話,“說什么亂七八糟的,皇上放心,是小僧上的藥,不過過會兒還得再上一次。”他從枕邊摸出一個藥膏盒,遞給小皇帝。小皇帝打開一看,無色的膏狀物,一股藥的清香撲鼻而來,他雖不懂藥物方面,但也知道這是好藥,轉(zhuǎn)過頭,對花子夭和敕若道了一聲謝。花子夭冷哼一聲,“腫得那么厲害,非得把我這盒藥用完不可?!?/br>小皇帝抿抿嘴,“宮中奇珍甚多,屆時花閣主自選可好?”花子夭轉(zhuǎn)怒為喜,“好得很!”小皇帝并不心疼那些即將要被大肆搜刮的奇藥珍材,床上躺著的人才讓他的心陣陣緊縮。花子夭在背后涼涼道:“這算不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fēng)流’???”敕若扯了一把花子夭,“說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