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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咨詢過相關(guān)的風(fēng)水師,雖然運勢上的確有些加成,但整體來講這一帶的風(fēng)水形貌被改變的不大,能增加的運勢微乎其微。但不求有功但求無過,因為選址本身沒有會敗運的因素,所以不會主動招來些忌諱的東西對住在此處的人產(chǎn)生影響。整體而言這房子的風(fēng)水無功無過,乏善可陳。正因如此,這就有意思了。就好像本來沒病的人,突然間去醫(yī)院里掛號,要求專家給診斷出病情一樣。那委托人說得隱晦,沒提是因為什么才來找人,只說需要看風(fēng)水,可顏山卻覺得這事沒來之前自己預(yù)想的那么簡單。要么委托人是個什么都不懂的外行,不知從哪得到點消息,忽然間靈光乍現(xiàn),想起風(fēng)水這回事,于是動了心思,也想請人看看自己的住宅。這樣的最好對付,以人到中年土財主暴發(fā)戶居多,如果取得他的信任,你說什么他都像奉圣旨一樣深信不疑,并且這種人一般財大氣粗,一番接觸下來付的紅包極為可觀。顏山撈起錢來又省事又省心。這樣報酬豐厚省時省力的委托一般不可多得。要么里面的水/很/深。委托人打著看風(fēng)水的旗號請來人,另有圖謀。至于他們真正的目的是什么,現(xiàn)在掌握的條件太少,顏山也說不好。顏山尋思,要是后者,出的事也必和屋主人有脫不開的關(guān)系。無論如何,現(xiàn)階段沒瞧出什么所以然來,顏山不打算輕舉妄動,他計劃先打道回府,回去跟圈子里的人打聽打聽,有沒有什么關(guān)于南郊別墅的消息。拿定主意,顏山從別墅區(qū)出來,果然郊區(qū)偏僻人流稀少,不好打車,顏山想起來時那出租司機的話,往前走了幾百米站在轉(zhuǎn)盤的路邊上,等了快二十分鐘,好不容易攔了輛出租車回家了。這一趟主要是一來一去花在路上的時間多,真進到別墅區(qū)里也就轉(zhuǎn)了十幾分鐘,顏山到家才十一點。小白左手拄著腦袋地靠在寫字臺上,正沒精打采地翻著面前的書,旁邊開著電腦,新建的文檔里已經(jīng)打了些字了。顏山走過去拍了拍小白的肩膀,看了一眼電腦里的文檔,高興地說道:“哎呀,弄了這么多,辛苦啦。”小白懶得理顏山,哼了一聲算是回答。顏山的目光從電腦屏幕移開落在小白攤在桌面的上,他盯著那頁書看了一會兒,隨后一陣沉默。終于顏山清了清嗓子,說:“小白我能問你件事嗎?”小白懶洋洋地回了句:“干嘛?”顏山指著書上新貼的阿貍貼紙,斟酌了一下措辭,最后問道:“你去小學(xué)門口買貼紙那里的老板不會覺得你一把年紀還玩這個特奇怪嗎?”小白順著顏山的手指方向掃了一眼:“哦,這個啊?!?/br>早上顏山從家里干脆利落地逃走后,被他扔在空房子里的小白深感無奈,卻也只得幫他準備論文材料,畢竟下周趕著要交不能耽誤。小白隨手一翻書又看到那張不僅丑而且猥瑣的狐妖畫像,不由得越想越生氣,于是收起了耳朵和尾巴,化成人類少年的樣子出了門,轉(zhuǎn)悠到附近的小學(xué),在旁邊賣文具和小食品的門臉里問老板有沒有狐妖藏馬的貼紙,老板說那是好久之前流行的,現(xiàn)在小孩子早就不看了,哪里還有藏馬的貼紙。小白又問那有沒有什么關(guān)于狐貍的貼紙,老板拿出一沓子貼紙來,說記得這里應(yīng)該有阿貍的,你自己找找吧。最后小白翻出一張來,買回家把顏山新發(fā)的那摞教材里所有他看著不順眼的狐貍畫像全部貼上了阿貍的貼紙,蓋的嚴嚴實實的。“這有什么好奇怪的,老板是問了一句要這干嘛,我說給我弟買的?!?/br>顏山:“…………”小白回頭瞟了一眼顏山:“怎么,新書被我弄上貼紙,你不高興了?”“沒有沒有?!鳖伾綋u頭:“你沒撕我就已經(jīng)很高興了,而且我覺得你這事做的挺有想法的。”小白眼睛危險地一瞇:“你這是諷刺我吶?”顏山聞言急忙擺手,澄清道:“我哪兒敢??!”小白冷哼一聲,從椅子上站起來伸了個懶腰,活動了一下身體,他耷拉著臉,轉(zhuǎn)頭看向顏山:“說吧,看得結(jié)果怎么樣?別墅那里什么毛病?”顏山說:“沒看出什么毛病來,所以才覺得奇怪,就先回來了?!?/br>小白眉毛一挑:“?。俊?/br>顏山拿出手機,連上數(shù)據(jù)線接在電腦上,他點開之前偷偷拍下的視頻,跟小白說:“你也來看看?!?/br>小白疑惑地看完顏山錄的視頻:“我看不出來。不過我瞧著這棟樓里不像被什么妖怪占了地方。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你覺得這事不靠譜?”顏山說:“我覺得還是先打聽打聽再說?!?/br>小白聽完直接說道:“你也別打聽了,既然覺得不靠譜,干脆不要去碰,省的惹出什么收拾不了的事?!?/br>顏山一笑:“哪有這么嚴重,我不過是多疑,其實今天直接見委托人也沒什么的,最差的情況無非是屋主人招了什么東西,大不了以能力不夠推掉這份委托就行了。”本來顏山是想打消小白的疑慮,表示他對這事還是有點把握的,可他這句話說完小白臉色都白了。他一番話原意是想安慰小白,結(jié)果不但沒滅成火,反而向火里添了把柴。顏山對小白的反應(yīng)有點摸不著頭腦。小白說什么也不同意了:“不行,你別去了。”顏山有點糊涂:“小白你這是怎么了?”“我沒怎么,總之你別去?!毙“滋貏e堅決。顏山試圖說服他:“咱們過日子可是要花錢的,又不能指著天上掉下來,不去哪來錢。”“換成其他的,就這個不行?!?/br>顏山皺起眉,覺得小白有點無理取鬧了。馬上要開學(xué),不知道開學(xué)后是怎么樣的安排,還能不能有時間去接其他委托,就目前來說,這份委托是最好的選擇,既是在市內(nèi),不用跑到其他城市,而且雇主可以想見必是個有錢人,有錢人的錢最為好賺,何況顏山手里的存款在交完房租后剩下的已經(jīng)不多了。他實在懶得和小白在這件事上沒完沒了地爭執(zhí)下去,既然定下來這趟無論如何是要去的,顏山壞心眼又上來了。他決定用個干脆點的方法擺平打定主意阻攔的小白。于是顏山說:“小白你知道嗎?”小白不明所以,問道:“什么?”顏山賤兮兮地說道:“薩摩挺好的,我還是想養(yǎng)只狗。”小白的臉瞬間漲得通紅,顏山一句話簡直要把他氣瘋了,他惡狠狠地瞪著面前的顏山,漂亮的眼睛慢慢變紅。然后小白再也不看顏山一眼,頭也不回地跑到里屋反鎖上門,躲到里面不出來,也不知是不是氣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