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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跟著,照舊在屋子里守著吧。” 說完便昂著頭轉(zhuǎn)身挺著胸往前走。 出門前剛換的新鮮裙子,好看著呢。 徐思芮似乎更嬌,對身后的丫鬟說:“別跟這么近,遠著些,或去門口等,我是來看花還是來看你們的?有什么意思!” 丫鬟們便不敢再跟了。 這些梅花也不知道屬于什么品種的,看著個頂個開的好,五顏六色,姹紫嫣紅 桓翕是個花盲,不知道梅花哪來這么多顏色,不是都白色的么,古詩里都寫了,不然干啥總說寒梅傲骨,它不白它就傲不起來。 徐思芮倒是很想表現(xiàn)得像個花癡,桓翕沒忍心告訴她你就沒林meimei那郁郁而高潔的氣質(zhì),就算在這花園子里走一百遍都沒用,不如早點換個路子看看。 “哎呀——”徐思芮嬌弱叫了一聲。 桓翕回頭一看,喲呵,她也尖聲道:“您往那溝里走做什么?” 徐思芮擰著眉:“我想折一枝梅?!?/br> 桓翕是徹底忍不住了,眼尾都挑了起來:“徐小姐當這是自個家后花園啊還折一枝梅,你這么能耐怎么不把樹挖回去呢,說折就折這園子的主人同意了么,他沒同意這是偷你知道么?” 徐思芮嘴巴微張可能是氣到了,接著腳一滑身體歪了一下,噗通一聲滑倒。 桓翕趕緊上前,擔心她把腳扭了,讓人找到借口回頭別又化身作精,誰知這時這鬼的表小姐又尖叫一聲:“我的裙子——!” 桓翕閉了閉眼。 然而變故就在此時! 眼睛沒來得及全部睜開,卻忽見一黑影閃電般從天兒降,半秒劈暈了徐思芮,下一瞬,自己后脖頸一陣劇痛,那倒霉的手也狠狠給了她一下。 暈過去前,桓翕怒罵草他大爺?shù)模?/br> 第五十一章 等桓翕再醒來的時候, 就發(fā)現(xiàn)自己和徐思芮兩人被綁成扭麻花似的,扔在馬車里, 而馬車正飛快往前跑。 渾身疼痛難忍,桓翕毫不懷疑自己是被顛醒的,不知道抓她們的是誰,桓翕暫時不敢弄出聲響。 沒一會兒, 就聽見馬車外有兩個人在說話。 一個聲音比較粗的男人說:“不是說抓一個姓徐的?你怎么多綁來一個?” 另一個聲音道:“這倆娘兒們當時再一起,我怕驚動人順手就綁了,也省得剩下那個大喊大叫引來追兵?!?/br> “算了算了,主子應(yīng)該不會說什么,只要姓徐那丫頭抓到了就行。別廢話了,快些連夜出城,早點回去復命,干一趟活不容易, 要不是姓徐的大年初一出門,這事恐怕還不好辦, 算我們運氣好。” 外頭聲音漸漸沒了,馬車的速度卻更快了。 馬車內(nèi),徐思芮不知道什么時候醒了過來。 四目相對。 桓翕死死凝視著徐思芮。 徐思芮心里的害怕還沒來得及表現(xiàn)出來,方才外面人說的話聽得明明白白, 知道桓翕是受自己牽連, 現(xiàn)在和桓翕的視線一對上,略顯心虛。 兩人都被堵上了嘴巴,不然桓翕可能早已經(jīng)要開罵。 被捆著一捆就是一天一夜。 還處在顛簸的環(huán)境中, 兩人似乎都已靈魂出竅,大概覺得沒等到目的地她們就要死了,也不用等著誰來救了。之前還憋著一口氣等自由了罵死那表小姐,現(xiàn)在都沒了心思想。 就在斷氣的前一刻,馬車駛進了一條亂七八糟的污糟小巷,在一個破落院子門口停了下來。 兩人被提溜這,終于被放了出來,當然是毫不留情被扔在地上。 桓翕渾身骨頭酸痛難忍,跟遭人毒打了一頓似的,另一個也一樣。 等嘴上塞的破布條被拿了出來,桓翕又覺著她著腮幫下巴也不行了不想動,不想說話。 好在表小姐還剩一口氣,強撐著問出了桓翕想問的話,“你們是誰,為何要抓我,你可知道我是什么人!” 桓翕躺在地上心想你那最后一句就沒必要了不是,人家要是不知道你是誰你還會被抓到這里來么。 果然,綁匪之一從鼻子中重重哼出一聲氣,陰笑道:“怪只怪你是那樓驍?shù)娜?,樓驍和我們家主子有仇,抓了你用處大了!?/br> 桓翕正擔心這表妹會胡亂說話,胡亂攀咬自己,就聽徐思芮弱里弱氣開口:“你,你家大人他……他就住在這種地方?”邊說邊轉(zhuǎn)轉(zhuǎn)腦袋環(huán)視了一下四周。 桓翕:“……”此人腦回路果然和普通人不一樣。 綁匪正要發(fā)怒,另一個人立馬拉了他一下,“你跟兩個娘兒們費什么話,弄好了趕緊走!” 綁匪又發(fā)出一聲冷笑,“你們就在這呆著吧,等著樓驍,看他愿意用什么來換你們?!?/br> 黑衣人走了,但這座又臟又破的小院子還留著四個下人,桓翕也是才注意到,之前這些人一直守在大門處。 一對像夫妻的人,三四十歲,瞅著面相就不像好人,另外兩個是健壯的仆婦,很兇,眼神掃過桓翕兩人,張嘴就訓斥:“老實點!不然有你們好果子吃的?!?/br> 兩個嬌貴的人也是欺軟怕硬,窩囊的要死,愣生生不說話了,可憐得沒處訴說。 她們餓了好幾頓,肚子呼呼叫,嘴唇干得起了皮,一副蔫了吧唧的模樣。 眼看著中午了,也不能把人真的餓死,那對夫妻給送了吃的來。 兩個窩窩頭,兩碗清湯寡水的稀飯,粗聲粗氣扔在桌子上,才一臉趾高氣揚地走了,破屋子門再度從外面被鎖上。 桓翕盯著肖破桌上的吃了。 徐思芮也盯著,沉默了一會兒,才問:“這是什么?” 桓翕不高興地回答:“當然是吃的?!?/br> 徐思芮聲音猶豫:“能吃么?!?/br> “我怎么知道,說不定被下毒了?!被隔夥藗€白眼故意說。 徐思芮果然大驚失色,“啊!那如何是好!” 桓翕冷冷哼一聲不說話,然后從桌上抓起一個窩窩頭,掰開,送進嘴里,吃得咬牙切齒。 “你怎么吃了?!” “想毒死自己不行啊。” 徐思芮這才反應(yīng)過來她是騙自己的,有心想造作兩句,又怕把外邊的人引來,只得作罷。然后學著桓翕,拿窩窩頭出氣,把一整個窩窩頭都吃完了。 桓翕吃完一頓來了這世界后最難吃的一頓飯,把氣消完了,心說現(xiàn)在不是跟人慪氣的時候,該想著怎么自救逃出去,等樓驍來救怕是黃花菜都要涼了。 “徐小姐?”她小聲喊。 對方給了她一個做什么的眼神。 桓翕挪動挨著她身邊去,湊近,非常小聲說:“我們得想法子逃出去。” 徐思芮一聽,還算積極,腰也挺挺直起來,動了動屁股靠得更近,雖然心態(tài)可以,但腦子不行,毫無辦法,說:“怎么逃,門都從外面被鎖住了?這房間還沒個窗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