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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笔骜簩⑴D毯韧辏徑饬艘幌缕v,站起身,“寶石你盡量半個月內給我,價格好說,時間不早了,我要去拍戲了?!?/br> “拍戲?”對方輕嗤了聲。 舒窈不解地看向他,有點搞不懂他不屑的理由是......? “那戲你別去拍了?!?/br> “為什么?” “......”池樾認認真真地看她一眼,絲毫分不清她到底是真傻還是裝傻,“你沒看出來,他們在整你嗎?” 其實,舒窈是有點兒感覺的,但是她從來沒拍過戲,也沒看過別人拍戲,這是她第一次去片場,以為拍多幾遍總是好的,說不定導演會在其中挑一個最好的鏡頭出來,作為成片素材。 “他們在整我?怎么整我了?” “......”池樾將實情告訴她。 舒窈半信半疑,“......也就是說我掉了那么多次水,重拍幾遍不是我的原因,而是他們故意的?可是,你是怎么知道的?你又沒去片場?” 池樾瞬間被這句話問噎住,霎時不知道該怎么回答,見她蠢蠢傻傻的樣子,走過去將牛奶杯子拿走,不冷不熱地開口:“你要想被人拍下自己穿成那樣掉水的視頻獨自拿回去半夜觀賞,還做些齷齪的事兒,你就去拍?!?/br> 什么意思?半夜觀賞?齷齪的事兒? 饒是再笨,舒窈也明白過來發(fā)生了什么,很快蹙起眉,不敢相信地問:“你是說那個副導?可是他是姜恒的兒子?。吭趺磿鲞@樣的事兒?而且,這可是你推的資源......” 最后一句話,她有點碎碎念且抱怨的味道。 姜恒在電影圈的名聲很大,聲望也高,得到許多前后輩的尊敬。也正因為是姜恒的戲,舒窈才沒有戒備之心一遍一遍地去表演,力求做到最好,卻沒想到是這樣的結果。 男人低聲說了聲“對不起”后,轉身走進廚房:“你先別出去,在這坐會兒,外面的劇組還沒走,洛可可估計也沒那么快來接你。” 舒窈點頭,“哦”了一聲,不知道池樾要干嘛,但她剛剛是急匆匆來的,頭發(fā)被泳池里的水打濕,外套里面沒穿打底的T恤,而是一整套的泳衣,濕黏黏的貼在身上,有點難受。 于是,她跑到廚房問正在冰箱前沉思的某人,指了指自己濕乎乎的長發(fā):“你家有吹風機嗎?” 某人瞬間了然,只說了兩個字:“浴室?!?/br> 池樾公寓的格局很大,二樓有一個大臥室和寫歌室,一樓也有臥室和一個寬敞的大廳,舒窈找了個遍,都沒找到浴室在哪? 遂又跑去問他:“你家浴室在哪?” 池樾往上指了指,舒窈順著他的指尖,只能想到一個她還沒有踏足的地方,那就是——他的臥室。 表情即刻變得有點兒為難:“就沒有公共浴室嗎?” 池樾坦白直言:“我不喜歡與不熟悉的人共處一室,公寓里的東西都不公共?!?/br> 行吧。 舒窈屁顛屁顛地走上樓,輕輕轉過他臥室的門把,推開大門,還沒走進一步,就已經被內里昏暗的光線嚇得皺起了眉。 她赤腳走進去,將落地窗的窗簾拉開少許,讓光線泄進來,又開了燈,走進浴室,抓起吹風機呼啦啦地吹。 小區(qū)里的游泳池不知道多久沒用,水有點兒臟。 舒窈越吹越嫌棄,見時間還早,干脆打濕頭發(fā),擰了點兒洗發(fā)水,在掌心打成泡沫,洗了頭。 隨后,神清氣爽地吹干頭發(fā),海藻般地卷發(fā)在肩頭披散,整個人顯得有些愜意,她瞇了瞇眼,剛進門時那股不適感瞬間消弭。 完全沒注意自己方才洗頭時細微的扯動,不小心將外套的拉鏈拉低了幾寸,露出內里柔軟的弧度,以及被她姣好的身形撐起的泳衣。 她膚色很白,泳衣為了附和電影里豪放的女四號人設,刻意選了套黑色半杯的性感蕾絲款,根本遮不住身前滿園的春色。 池樾做好飯走上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的光景——一半暴露在空氣中,一半藏在外套里,膚如凝玉,若隱若現。 就這樣也能讓一個男人如癡如醉。 難怪那群男的發(fā)了瘋地想拍她美人落水的視頻拿回去反復觀賞,他看上的人,也是他們能染指欺負的? 池樾想到這,淺淺的戾氣從周身散開,從口袋掏出手機,邊撥電話,邊走去衣帽間,隨隨便便找出一件品牌方送的沒穿過的T恤和褲子扔給她,“既然頭洗了,順便洗個澡吧?!?/br> 舒窈:? 舒窈剛想說不穿你的衣服。 池樾像是看透她似的,快速開口補充。 “......沒穿過?!?/br> 舒窈隨便看了眼,發(fā)現吊牌還在,那應該就是沒穿過,她不是嫌棄他的衣服,就是怕穿出去后被扒出來和他穿同款,到時候是真的想洗也洗不清了。 舒窈在池樾家洗完澡一下樓,就看見飯桌上擺著整整齊齊的兩碗飯和三盤菜,連湯都有。 池樾給她盛湯,讓她先喝:“手藝不精,隨便搗搗。今天泡了那么久的冷水,先喝湯暖暖。那戲,別去拍了。我推薦給你的時候,不知道有泳池的戲份,身體不好,就不要去逞強拍什么下水的戲,你忘記上次是怎么暈倒的了嗎?” 舒窈接過湯,一瞬間呆住,迷迷糊糊的被定住了一般,直接失去語言功能,不知道此刻該說什么...... 她下午剛接到電話,準備來找他的時候,其實是有點兒生氣的,但進來之前從未想過進來后會發(fā)生這么多事兒。 他給她準備熱牛奶,讓她在他的房間浴室洗澡,給她做飯煮湯,最后,還斥她為什么不愛惜自己的身體,去拍下水的戲份。 連桌上這簡簡單單的四盤菜,都是她以前愛吃的,他竟然記得。 “池樾,你......”舒窈拿起筷子戳了戳碗里松軟的米飯,細如蚊吶地開口,“讓我過來,只是為了藍寶石的事情嗎?” “不是。”池樾低了低眸,眉眼有些許猶豫,無奈般地嘆了口氣,低低沉沉的喊了聲,“窈窈......” “嗯,我在。”舒窈在安靜的客廳里,聽著他微不可聞的低聲嘆息,而后喊了一聲她的名字,心頭突然一軟,指尖跟著顫了顫,滋生了好幾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