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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今晚練習(xí),舒窈沒穿高跟鞋,她一米六五的個子與池樾相差了二十多厘米,每次一做到這個動作,她都要仰起臉來遷就著他,最后又因為害羞,沒法完成。 舒窈也覺得自己很奇怪,每次他彎下腰來,帶著略微的強(qiáng)勢和極致的溫柔摟住她的腰,臉湊得越來越近,細(xì)碎而又性感的氣息感受得一清二楚,她屏住呼吸,感覺喘不過氣來,到了這里就不行了。 隊員們一臉羨艷地看著舒窈,恨鐵不成鋼地說:“舒窈,你怕什么?池樾導(dǎo)師都不怕!你不會害羞吧?” 舒窈原本沒意識到自己是害羞,被她們這么一說,耳朵都紅了,臉上像是涂了腮紅,漫出幾許不太自然的粉色。 一直這樣下去也不是個辦法,最后他們折中考慮了一下,干脆就不抱了,在最后ending定格的時候,池樾攬一下舒窈的肩,意思意思一下就ok。 練得差不多,大家漸漸都有些疲憊,舒窈讓她們回去睡覺休息,還有將近一周的時間去準(zhǔn)備,沒必要練習(xí)得那么緊湊。 臨走前,舒窈想了一想,見練習(xí)室里的人都走光,猶豫之下,還是將自己多買的一瓶水遞給池樾,順帶說聲謝謝:“那個......可可都跟我說了。其實你沒必要......” 池樾抬起鴨舌帽,用手撥了撥額前的碎發(fā),整理了一下發(fā)型,“嗯?你說什么?我沒聽清。” 舒窈有被他的眼睛閃到,愣了幾秒,舔著唇說:“資源。” 池樾立馬意會,“哦,那些......是我剛好有些熟人,幫公司爭取到的,等這個節(jié)目播完,你應(yīng)該也是公司里最火的女藝人了,這些遲早都是你的。” “嗯?哦?!笔骜旱c頭,說不清楚是什么感覺,總覺得自己好像自作多情了。 男人摸了摸她的腦袋,手意料中地被她拍下來,笑問:“哦什么?” “沒什么,原本想送你瓶水,現(xiàn)在我渴了,不想給了。”說著,她氣鼓鼓地伸手就要去拿,“還給我?!?/br> 池樾:? 池樾不給她,微薄的唇角稍稍翹起,理所當(dāng)然道:“你給了我,那就是我的,憑什么拿回去?” 舒窈:“......” 行吧,大人不計小人過。 舒窈懶得跟他計較,收拾好東西就離開了練習(xí)室。 唯有男人拎著那瓶沒有開封過的水,心情頗好地緊了緊鴨舌帽,掩住臉上那點略微的笑意,走出錄制基地,上了專屬于自己的房車。 車門關(guān)上,水先放一邊。 喻堯坐在車上等他等得都要打瞌睡了,見他終于出來,不滿地問:“怎么這么久???不就是練一下舞嗎?你平時扒舞挺厲害的啊?咦,這水......” 喻堯好奇地拎起看了眼,雙眼一亮,像是看見什么新鮮事物:“居然是水蜜桃味的,竟然還有這種礦泉水賣?新奇,真的新奇......”他剛要擰開嘗一口。 池樾警告的眼神掃過去,冷冰冰地扔出兩個字:“放下?!?/br> “怎么了?”就一瓶水而已,喻堯沒把他的話當(dāng)回事,平時池樾可沒有那么小氣,給現(xiàn)場的工作人員送水喝是常有的事兒,“我渴了,我就喝一小口?!?/br> 結(jié)果,今天某人跟吃了□□一樣,六親不認(rèn)地開口:“你要是喝也行。一口一個月工資?!?/br> 喻堯:??? 這他媽天價水吧??!高利|貸都沒你這么可怕?。?! “你看看你,說的這是什么話!不喝就不喝,我還不稀罕?!?/br> * 一周的舞臺練習(xí)很快過去,池樾說自己沒空,中間不會來練習(xí)室陪練還真的沒有來。 以至于在彩排公演當(dāng)天,中午在化妝間吃飯的時候,還被翁千凝隊里的人嘲諷了。 “我還以為是什么好事呢!得了第一名C位,內(nèi)定了和池樾導(dǎo)師助陣表演,結(jié)果,池樾導(dǎo)師連來看一眼她們練習(xí)都不愿意?!?/br> “待會兒采訪要是問,你覺得你們隊的助陣嘉賓怎么樣?。吭撛趺创鸢??總不能說將近一周都沒出現(xiàn)過吧。” 翁千凝聽見,和聲和氣地說:“別這樣說,說不定是池樾導(dǎo)師趕通告太忙,沒時間來罷了?!?/br> “池樾導(dǎo)師根本就不上其他綜藝節(jié)目,也不給品牌站臺,他都閑了大半年了好嗎!哪來什么通告?” 舒窈去買了幾瓶水回來,剛好聽見這些對話,將水給隊里的人分下去,轉(zhuǎn)身走到某個嘲諷的人的背后,一只手輕輕地搭上她的肩,滿含挑釁地湊到她耳邊說:“你剛剛說什么?池樾導(dǎo)師沒通告?這是什么意思啊?你猜,我要是將你這句話錄音了放到網(wǎng)上會怎么樣?” 能怎么樣? 池樾家的粉一點兒都不好惹,她們只允許自家人吐槽自己的哥哥不愛接綜藝不愛露面,天天在錄音棚發(fā)呆創(chuàng)作音樂。 但絕對不允許別人說池樾的一點不是,這樣的話要是發(fā)布到網(wǎng)上,定然會掀起一陣撕逼大潮,最終的結(jié)果只會是死、得、很、慘。 但那人顯然不怕:“你錄了再說好嗎?威脅人,誰不會?” 舒窈挑了挑眉,沒有直接回答她的問題,走進(jìn)自己的隊員中央,打開午飯盒子,隨后點開手機(jī),錄音隨之而出,持續(xù)不斷地在化妝間回放...... 化妝間內(nèi)的氣氛越來越微妙。 對方氣得漲紅了臉,干脆破罐子破摔:“真是夠婊的,還錄音。” 舒窈隊里有人不樂意了:“喂?。空f誰呢?嘴巴能不能干凈一點兒???誰婊一點?。砍梦覀冴犻L不在,一個勁地在我們面前說她壞話。以為我們好欺負(fù)是嗎?” 吵著吵著,竟然開始動起手來,還打上架了。 舒窈怎么勸都勸不住,立馬被融入混戰(zhàn)之中。 最終是節(jié)目導(dǎo)演過來怒吼了一聲,才制止了這場惡劣又滑稽的混戰(zhàn)。 兩隊通通被訓(xùn)了一頓,但從監(jiān)控來看,先動手的是舒窈隊里的人,單從打架這件事上說,肯定是舒窈隊的過錯大一些。 宣鈺是翁千凝隊的助陣嘉賓,她一收到消息,快速從別的化妝間趕來,好聲好氣地說了說情,導(dǎo)演才放過她們,換了個化妝間準(zhǔn)備彩排去了。 唯有舒窈隊里的七人,可憐得像是沒人管的野孩子,被強(qiá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