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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窈,你真人真漂亮。比起翁千凝,好看太多了,我更喜歡你?!?/br> 舒窈:? 那猥瑣男說著說著,就要把手伸向舒窈只穿著吊帶裸|露在空氣中的肩膀,剛伸到半空中,就被人狠狠截住—— 頭頂漫出無聲的涼意。 “她不喜歡你。” 舒窈抬眸,一眼瞧見男人俊美冷沉得仿佛能結冰的臉,整個人都透著一股令人生畏的寒意,低沉的嗓音在冷寂的黑夜中漫開,顯得格外的涼薄。 舒窈被池樾護在身后,虛驚一場,而池樾的保鏢也動作迅速地將其他男人攔住趕走。 他轉過身,不悅地瞇了瞇眼,清晰看見女人手臂上不甚明顯的抓痕,臉上漸漸覆蓋出一層淺淺的白霜,低眸問:“有受傷嗎?” 舒窈頓了幾秒,剛說了兩個字:“沒有” 翁千凝一副快哭的樣子,帶著一種本能的戰(zhàn)栗和恐懼,走過來跟池樾道謝:“謝謝池樾導師救了我剛剛實在是太可怕了,要不是你及時來到,后果真的不堪設想,都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事?!?/br> 男人卻看都沒看她,視線從舒窈的傷痕上稍稍挪開,淡淡道:“沒事就行?!?/br> 保姆車來了,車上的司機特抱歉地說是因為有個選手練舞的時候腳受傷了,他將她載去醫(yī)院包扎再載回來,如此一來,才耽擱了點兒時間。 現(xiàn)在莫名多了一位傷員,原本剛剛好的位置,直接不夠坐。 舒窈尷尬地站在車外,往里望了眼,司機剛想讓她擠進來,將就一下,反正路程不算遠,不會被檢查到的。 池樾傾身敲了敲車窗,淡聲說:“她坐我車,我剛好也要過去?!?/br> 舒窈一臉懵,還沒反應過來:“不是,這太麻煩了?!?/br> 司機:“行?!?/br> 舒窈:? 行個屁??!決定一件事情這么隨便,你老板知道嗎? 然而,還未等她再次否決這個糟糕的決定,保姆車絕塵而去。 舒窈被迫跨上了池樾的房車,略顯尷尬又局促地坐在里面,一言不發(fā)。 池樾倒顯得自在很多,甚至心情很好,打電話給喻堯,讓他去買點東西。 十分鐘后,喻堯返回來,一坐上駕駛座,就將一包用白色袋子裝好的東西扔過來 男人接住。 舒窈盯著駕駛座上的人的側臉,越看越熟悉,仿佛剎那間喚醒了記憶,回到過去,她驚訝低呼:“喻堯?。。俊?/br> 喻堯疑惑轉身,“咦”了一聲,指著舒窈,略顯詫異地開口:“你你你不是舒窈姐嗎?你怎么在這兒?” “對啊,是我是我。”舒窈像是見到好幾年沒見的弟弟,驚喜地湊過去,跟他聊起天,“你怎么也在這兒?” “哦,我???”喻堯撓了撓頭說,“那年你不是走了嗎?我高中讀完,成績差,又沒啥讀書的心思就沒讀書了,出社會混了幾年,后來還是表哥把我拉到身邊給他當助理,就這么當了好幾年的助理嘍?!?/br> “原來,你是他助理啊?!笔骜呵那闹噶酥干砗竽侨?,看他現(xiàn)在被池樾治得老老實實服服帖帖的樣子,儼然和以前那個混小子變了樣,欣慰地笑了笑,“挺好的,現(xiàn)在安安分分干活,不要再像以前那樣沒個正經(jīng)事兒干,老打架了。” “是挺好的。”喻堯還有點兒不好意思,“姐,你這是進娛樂圈了?你爸和你姐同意嗎?” 喻堯和池樾多多少少都知道舒窈家里那些破事,就這么隨口一問,沒想到—— 說曹cao曹cao就到! 放在兜里的手機不斷傳來“嗚嗚嗚”的震動。 舒窈掏出,劃拉開屏幕,來電顯示:舒蓓。 她糾結地瞄了池樾一眼。 男人正長腿交疊,坐在她的身側,姿勢很隨意,修長的手指拿起喻堯扔過來的一袋東西,感受到她的視線,淡淡道:“接吧,這里沒有外人?!?/br> 這句話怎么就這么曖昧呢 舒窈接通電話,將電話拿遠了些,對方出乎意料地沒有罵她,盡量平靜地問:“窈窈,你玩夠了沒有?該回家了?!?/br> “我沒有在玩!”舒窈閉了閉眼。 池樾將袋子里的消毒酒精和棉簽拿出來,專注而認真地蘸取了一點兒,手法生疏,伸手過去,一把攥住女人干凈纖細的手腕,一捏即碎似的放在手心。 肌膚相觸,舒窈的心悸了一下,隱隱有些不自在,想將手從他手心里抽出來,卻被他握得更緊,不容掙脫。 舒窈瞪他一眼。 男人低著頭,無視掉她生氣的表情,默不作聲地給她消毒上藥。 “沒有在玩?”舒蓓深吸一口氣,“從今年的4月份開始,爸跟你商量聯(lián)姻的事兒,你就消失不見了,到處去玩,現(xiàn)在都玩到娛樂圈了?你有沒有想過,你不見的這些日子,爸會怎么樣?” “他能怎么樣?難不成他會滿世界找我嗎?舒大董事有這個閑心嗎?”面對舒蓓的問題,舒窈難以分心,手腕乖乖地讓男人抓住,任他怎么弄,反駁道,“你以為他說的跟我商量就真的是能商量的嗎?聯(lián)姻對他來說,不過是利益上的共贏,是能給他增益的事。而我呢?只要對他有利,對公司好,我的想法就可以不管不顧了是嗎?” 聯(lián)姻 舒窈察覺到男人上藥的動作微微一頓,但也僅僅只是一瞬間,而后像是什么事兒都沒發(fā)生過一樣,繼續(xù)上藥。 “如果你不喜歡,你可以好好跟他說,跟他談。而不是像小時候那樣,擅自離開。舒窈,你不是小孩子了,他畢竟是你爸!你不能將當年媽的事兒報復在他的身上” 舒蓓還未說完,舒窈搶先開口,胸口一起一伏,戳到了痛處:“舒蓓,當年的事情,你相信你看到的,我也只相信我看到的。你能接受當年他所做過的事是你的事情,我不能那也是我的事兒,我沒有報復他,那是他活該!你別管我了,就當我思想不成熟,還在玩吧?!?/br> 舒窈一口氣說完,掛了電話。 車廂內安靜得仿佛撒了凝固劑一般,空氣寂靜了會兒。 沉默半響,池樾才平而淡地開口:“聯(lián)姻?” “嗯?”舒窈有點莫名地看過去,吶吶道,“沒有的事兒?!?/br> “嗯。”他低眸沉思,又問,“窈窈,你為什么要進娛樂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