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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的唐瑛給堵在了門口。 作者有話要說:瑛瑛:感謝三堂嬸,您老人家給我靈感! ********* 今晚再沒加更了,咳嗽了一個月吃了各種藥都沒效果,今天抓了中藥開始調(diào)理,我要去睡,明早起來再寫,明天上午肯定有更新的,寶寶們晚安。 ☆、第七十一章 唐瑛感受到背后靠的極近的男人的胸膛, 目光停留在自己頭頂上方按著門板的那只修長有力的大手, 悄悄咽了下口水——傅大人似乎、好像……很生氣???! 她對安撫生氣的男人不太在行, 更何況是被她隨便借來一用做擋箭牌的傅大人, 這位堪稱禁騎司高嶺之花,在影部待久了, 就能被動接收到許多關(guān)于傅大人或真或假的傳聞。 “哎呀呀大人——”唐瑛轉(zhuǎn)身,由于身高差距,只能仰頭說話,無端覺得自己的氣勢矮人一頭, 邊陪笑邊從他臂彎鉆了出來,嬉皮笑臉往里走:“咱們有事兒好商量, 做錯了事兒的是屬下,您要是覺得被利用了生氣的不行, 那不如……我從窗戶里跳下去算給您陪罪了行嗎?” 不等傅琛阻止,她已經(jīng)兩步竄了過去, 推開了雅間的窗戶, 一個閃身躍了下去,逃之大吉。 傅琛幾個大步跨過去,探頭朝下瞧去,她已經(jīng)落到了地上, 笑著向他招招手, 翻身上馬跑了。 傅?。骸啊彼睦锸巧鷼?? 不過是想要借著生氣的由頭逗逗她而已。 傍晚時分,天色暗沉,鉛云欲墜, 寒風(fēng)瑟瑟,等到臨街的鋪面掌起燈,雪花扯絮般落了下來,還不見唐瑛的影子。 傅琛撐著一把油紙傘去他們居住的小院,開門的是張青,似乎對于他的到來很是意外:“大人,這么晚了可是有事”他收拾整齊,看樣子好像要出門,剛剛拉開小院就見到了傅琛。 “唐瑛不在?” 提起唐瑛,張青有一肚子的不快:“自從早晨她跟大人離開之后,就連個影子都沒再出現(xiàn)。還病著呢,也不知道回來休息,亂跑什么呀?” 傅琛攔下了他,派人去找唐瑛,自己反而邁進了小院,像是有話要說的樣子。 張青跟著他進去,點亮了油燈,請他落座。 傅琛坐了下來,怔怔盯著油燈出神。 張青也不催他,等了好一會兒,手邊的熱茶都涼了下來,傅大人才說:“二皇子今日請了并州唐家的人前來,假小姐已被揭穿。” “那她人呢?”張青回想傅琛一臉凝重:“難道是二皇子府扣押了她?”不然都大半夜了還不見她回來。 傅琛想起她言辭如刀,逼的二皇子手忙腳亂,還想拿抗旨的罪名來壓她,沒想到卻被她反將了一軍,唇邊浮起淺淺笑意:“他用什么理由扣押呢?”他猜測唐瑛的去向:“她有事去忙了,大約還在禁騎司呢。” 他遲疑一瞬,終于還是問出了在自己心頭團了一天的問題:“那個俞小將軍,可是俞安?你家小姐青梅竹馬的未婚夫郎?” 張青沒想到他提起俞安,不過此事也沒什么可隱瞞的:“大帥跟俞將軍都有此意,不出意外的話,他們應(yīng)該會成親?!?/br> 傅琛眸光幽深,面上一點強裝出來的笑意退的干干凈凈,內(nèi)心幾度掙扎:“他……俞少將軍是怎樣的人?”他很想知道,那藏在她心里的是怎樣的人。 張青等于看著唐瑛與俞安從小打打鬧鬧的長大,提起俞安竟也有說不完的話,在這個寒冷的冬夜,外間雪花紛飛,那些白城的過往在眼前緩緩鋪開:“……俞安他跟小姐從小玩在一處,小時候兩個人一起結(jié)伴去偷杏子摘花,在街頭拉起一幫小毛頭打架,他們躲在一邊瞧熱鬧,淘氣的不得了……” “俞安沒少為小姐背鍋,挨了打轉(zhuǎn)頭就笑嘻嘻跑來找小姐,傻小子一個,心里眼里全是小姐……” “……” “那時候大概是小姐最快樂的時光了,也是俞安最快樂的時光……” 青梅竹馬兩小無猜,陪伴著對方長大,成長的歲月里全是對方的痕跡,假如沒有意外,白城未破,他們會在邊城做一對幸福的小夫妻,打打鬧鬧的過下去吧? 傅琛忽然起身,不敢再去追問唐瑛的過去。 他走在紛紛擾擾的雪地里,連傘也忘了打,任由冰涼的雪花落到自己臉上,身上,張青提著傘追出來,他卻已經(jīng)走遠了。 三天之后,他總算在禁騎司見到了唐瑛,那還是鬼工球失竊案不得不與他見面,而且這天不怕地不怕的丫頭居然很沒出息的拖了晚玉一起過來,縮頭縮腦站在門口不敢進來,偷偷打量他的神情。 傅琛抬頭看到,面上緩緩綻出一點笑容:“進來吧?!?/br> 唐瑛就跟雪地里覓食的雀兒似的,蹦了進來,又警惕的朝外面瞧一眼,那模樣戒備不安,好像他門外還埋伏著人手準(zhǔn)備捕捉她。 “過來?!?/br> 唐瑛隔著案子遠遠與他對視,笑的狡黠:“大人消氣了?”看樣子準(zhǔn)備情勢不妙就跑路,還朝門口的晚玉打了個接應(yīng)的手勢。 “你什么時候膽小如鼠了?”傅琛都要被她給氣笑了:“也不怕同僚笑話你!” 唐瑛仔細審視傅大人的表情,見他目光溫和,不像是要發(fā)作自己的樣子,總算放心了,朝晚玉揮揮手,后者站在傅大人的廨房門口就渾身不自在,一得了指示立刻跑了。 “大人寬宏大量,不與屬下計較,那是我們做下屬的福氣。”唐瑛狗腿的斟了杯茶給他端了過來,一臉后怕的小模樣:“我這三日連個安生覺都沒敢睡著,都不敢回去,生怕大人余怒未消,揍了屬下不要緊,若是氣壞了身子,那就不值當(dāng)了!” 她放下茶,手腕卻被傅琛閃電般捉住,原本還在絮絮叨叨拍著馬屁,沒想到已經(jīng)落入傅大人手中,連表情都僵硬了:“大大大人……”秋后算帳也沒這種算法的吧? 傅琛緊握著她的手腕繞過書案,眼神里的暖意幾乎能融冰化雪,就連聲音也溫柔的不可思議:“我那天攔下你,只是想抱抱你!”隔著三天的煎熬與等待,他用力把小姑娘摟進了懷里,緊緊箍著她的腰,好像怕一松手她就會消失在自己的眼前。 懷里的人兒掙扎不開,腦袋被牢牢按在男人溫暖寬闊的懷中,腦子里懵了一瞬,嘟嘟囔囔:“誒誒大人這樣就不太好了吧?你這是報復(fù)我嗎?一抱還一抱啊,這下咱倆就扯平啦,誰也不欠誰了啊……” 傅琛聽著她笨拙的想要用這種方式推開他,止不住的心疼,仿佛閉上眼睛就能看到白城里一對走街串巷恣意玩鬧的小兒女,快樂無憂。 他低下頭,直視著懷里慌亂的想要逃避的小丫頭,在她耳邊宣布:“你說過的,你死也不要跟我分開!"他帶著笑意說:“恭喜,你如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