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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的?!?/br> 剛剛回府過來的傅?。骸啊北豢硞氖巧椒税?? 這顛倒黑白的能力。 小丫頭嘴里有沒有實(shí)話,看來全憑心情。 他走過來便發(fā)現(xiàn)唐瑛自顧自玩著傅英俊的尾巴,身后站著的二皇子看著她的目光很是奇怪。 “二殿下既然來了,不到前廳用茶,怎么跑馬廄來了?” 元閬輕笑:“彼此彼此?!彼@算是笑傅琛夜探皇子府也是直奔著馬廄而去。 正寒喧之際,九公主派來請?zhí)歧娜诉^來了。 “九公主請我過去?”唐瑛握著馬尾巴的手停住了,求救似的扭頭去尋傅琛。 傅琛可是親眼目睹她把凰字部的人按著揍,九公主能按捺到今天才打上門來算帳,已經(jīng)算是很有耐心了。 他向她眨眨眼睛:你也有害怕的時候? 唐瑛拱手作揖,一副小可憐的模樣,眼神里的求救之意太過明顯,就連元閬也瞧出來了,頓時笑著安慰她:“不必?fù)?dān)心,有本王在,元姝不會拿你怎么樣的?!?/br> “要是……要是我揍了她的手下呢?” 元閬怔了片刻,頓時笑起來:“那就更不必?fù)?dān)心了,當(dāng)著傅大人的面,她才不會找你算帳。” 作者有話要說:上章更新故障已經(jīng)修復(fù),如果是最早只看了三千字或者后來有看到重復(fù)內(nèi)容的要麻煩倒回去重新看一下了,新加了兩千字內(nèi)容。本章留言滿十個字依舊有紅包掉落,謝謝大家的體諒,么么噠。 ☆、第二十六章 元姝公主來之前, 在心里已經(jīng)由她接收到的零碎信息拼湊出了唐瑛的基本模樣。瘦、窮、粗野暴力, 必然毫無教養(yǎng)。 等她見到穿著傅府家丁服色的少女,對唐瑛的印象更是直線下降。 元姝公主自小得寵, 走到哪里都有人捧著, 身邊環(huán)繞的人穿戴都不差, 猛然見到卷著袖子剛刷完馬的唐瑛, 她的衣服下擺還粘著草葉,強(qiáng)忍不適把人打量了一番, 見她行禮還是個不倫不類的模樣,穿著男式短打就算了,居然還行了個拱手禮, 簡直忍無可忍。 “這到底是從哪里冒出來的野人?竟是連禮也不會行?” 除了她下巴尖了點(diǎn),皮膚白了點(diǎn),眼睛又清又亮之外, 打扮簡直不堪入目,還真是個干粗活的料。 滿宮里隨便揪出一個宮女,哪怕是浣衣灑掃的, 也比這個丫頭瞧著齊整吧? ——傅琛到底看上她哪一點(diǎn)了? 唐瑛隨口胡扯:“小的家里在山上, 一年四季也沒幾個人, 常年侍候馬兒,難道我行錯了?” 傅琛繃不住露出一點(diǎn)笑意, 又趕緊抿下嘴角,擺出他那副歷來在九公主面前冰冷的面孔,請二皇子上座。 元姝公主:“哦, 原來是個山里的野丫頭,不怪不懂禮數(shù)?!?/br> 元閬落座之后,見唐瑛被當(dāng)面嘲笑也毫無反應(yīng),不由想起前世的她,成為皇子妃之后被人惡意中傷,她表面上似乎并不在意,實(shí)則背后傷神不已,只是唐家的女兒要強(qiáng),不肯在人前示弱而已。 “小九不可無禮,各地風(fēng)俗大有不同,怎可隨意嘲笑別人?”他在外向有禮賢下士之美名,此話倒也與以往作派相同,眾人不以為異。 反倒是傅琛掃了一眼精心打扮的元姝公主,眉頭微不可見的皺了起來。被元姝公主當(dāng)面輕視嘲笑的唐瑛卷著袖子露出凍的通紅的胳膊,一副潦倒落魄的模樣。 元姝見她臉蛋長的尚可,但細(xì)一瞧這野丫頭露著的胳膊上居然還有舊傷痕,不由萬分嫌棄:“喂,你那胳膊是怎么回事?” 宮里的女人,總有一身細(xì)膩白凈的皮子,萬一磕著破著一點(diǎn),生怕留下疤痕,眼前大大咧咧露著胳膊上舊傷疤的少女實(shí)在刷新了她對女人的認(rèn)知。 唐瑛胡編亂造:“說起這事兒就有得講了,我們家原先也還不錯,家里養(yǎng)著不少馬,不過惹人垂涎,被人連夜勾結(jié)山匪來搶,被山匪砍的。公主是不知道,那山匪滿臉胡須,身高九尺,跟大熊似的極為駭人,追著我家里仆人四處亂跑……” “我胸口這兒被他砍了一刀,原來以為必死無疑,誰知道竟然活了下來……” 唐小姐頗有說書的天份,將一場深夜馬場被奪的兇殺案講的緊張又刺激,直聽得九公主倒像個土包子,不住追問:“后來呢?” “我們兄妹倆核計了一下,老家是活不下去了,連夜摸到了縣衙放了一把火,這才來京城討生活?!?/br> “沒被那貪官抓住嗎?”九公主還意猶未盡,并未曾注意到她親兄長驚異又好笑的表情——原來唐瑛竟然是這樣的性格嗎? 唐瑛攤手:“那狗官貪生怕死,還怕出來被我們兄妹給砍了,窩在小妾房里不敢出來,只好便宜他了?!庇|及傅琛一言難盡的眼神,暗想這么狗血的故事似乎、好像、是有那么點(diǎn)觸及律法了,連忙改口:“……我們兄妹都是奉公守法的百姓,可沒有隨便殺人。” 九公主一拍桌子,氣憤填膺:“這等狗官,殺了便殺了罷,有什么可怕的!” 唐瑛言若有憾:“可惜當(dāng)時我不知道還能認(rèn)識公主,不然殺了也就殺了,又有何懼?!” 傅琛額角青筋跳了兩下,莫名想起那個深夜:“你這副模樣礙著公主的眼,還不退下?”哪有人這樣拿自己的傷疤胡扯八道娛樂不相干旁人的? 他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于心不忍,卻又對自己此刻的心態(tài)略微詫異,很快便用他那向來冷靜理智的大腦分析得出了結(jié)論,那一點(diǎn)于心不忍也只是基于為國捐軀的唐堯,他若英魂有知,哪舍得掌珠淪落至此? 唐瑛笑的沒心沒肺:“不要緊的嘛。”她當(dāng)著元姝的面故意在自己身上重重拍了好幾下:“唉,馬廄里就是土多,我們鄉(xiāng)下人沒那么多講究,拍幾下就好了?!表斨訔壍难凵裾f:“公主不會在意的對吧?” 沈謙拿自己的爵位擔(dān)保,張姑娘絕對是故意的。他扭頭偷笑,不小心嗆了一下,酸甜的桔子汁進(jìn)了氣管,頓時咳的驚天動地,反而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引了過來。 “你們繼續(xù)聊,繼續(xù)?!?/br> 傅琛狠狠瞪了他一眼:都是你不早點(diǎn)把九公主打發(fā)走。 沈謙用眼神回答他:難道是我招來的? 唐瑛好奇的打量公主身后侍立的女子:“嘿,這個jiejie瞅著有點(diǎn)眼熟。” 能不熟嗎? 穿著鵝黃色長裙的阿榮臉色變的十分難看——都被壓著打了兩回了! 她一定是故意的! “你……”阿榮心生一計,湊近了元姝公主耳邊嘀咕幾句,一臉得色看著她。 元姝雖然覺得阿榮的話有些胡扯,就這樣的野丫頭,好像泥里鉆出來的,粗野土氣,傅琛怎么可能瞧得上她。 但阿榮的話也有道理,誰知道這種山野里長大的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