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敷清介友情提供,畢竟也是第一次cao作,還是一個無菌的環(huán)境比較安全,齊木楠雄套上了擁有cao控血液個性人的皮,被拜托了來幫這個忙。 產(chǎn)屋敷清介對齊木楠雄相當(dāng)感興趣,抓著他問東問西,在得知他只是個高中生時稍稍有些失望,又揪著他詢問未來有沒有從事醫(yī)學(xué)行業(yè)的想法。 【別拉我,我忙著拯救世界呢?!?/br> 把血液從喉間逼出稍稍有些危險,他索性割開了一道口子,引導(dǎo)那些本不該存在少女的血液匯聚在一起,從那道口子里緩緩流出。 “這段時間我一直在想,自己身為結(jié)點的意義到底是什么?”整理好衣服,轟凍嬌看著手上那道已經(jīng)快要愈合的傷口,輕聲說道,“也許這并沒有一個明確的答案,只是眼前還有許多事擺在我面前需要去做,容不得我過多猶豫?!?/br> “如果能把這些事成功完成,或許我就會得到那個答案?!?/br> 除了那些已經(jīng)和腦神經(jīng)交織在一起的血液,這具身體終于重新回到了自己的掌握之中,而剩下的那點血則完全不會被身體造成什么影響,至于具體的小癥狀,還要等之后經(jīng)歷過了才會知道。 她決定重新回去那個世界的那天,太陽出奇的旺盛,曬在身上暖洋洋的。 “拜托了。” 齊木空助打開了那個機器,讓她走了進(jìn)去。 里面是剛好能容納一人大小的空間,她靠在最里面,閉上了眼,等待著那個時刻的到來。 齊木空助在外面按下了按鈕。 光芒吞噬,這一次,她終于可以掌握自己的命運。 作者有話要說: 對不起今天知道的信息量太大了讓我好好整理下…… 緣一讓我好難過鱷魚老師你太狠了我s#uggshshs(但總算有血有rou這點沒c)…… 我知道我要繼續(xù)我筆下的故事,讓我好好整理下心情,順便我等最新一話出來,還是會繼續(xù)更的別擔(dān)心…… 順便說一下雖然離正文完結(jié)不遠(yuǎn)了但緣一正式出場只在番外,會有單獨的一條線,感覺讓大家天天喊也不是個滋味…… 感謝在2019-12-02 22:00:48~2019-12-03 10:47:2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溫妮 20瓶;桃沢茶茶 10瓶;不月 5瓶;l醬w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六十一章 不死川玄彌只覺得最近的身體越發(fā)感到不對勁,吃鬼帶來的后遺癥實在太過嚴(yán)重, 有些時候他甚至控制不住自己, 只能將自己關(guān)在柴房里,度過這一段痛苦的時光。 絕對……不能讓哥哥看到我這幅樣子。 灶臺里還留有著火焰的余溫, 他把還未完全熄滅的炭抓在手里, 皮rou灼傷的疼痛傳來, 身體蜷縮在一起,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 竟也熬了過去, 大腦清醒了不少。 再這樣下去天就要亮了, 巖柱可能會來找他,他必須要在這之前回到自己的房間。 耳邊一聲輕響, 堆放柴火的地方似乎傳來些異樣。 不大的柴房里, 不死川玄彌陡然聽見第二個呼吸聲。 身體立刻進(jìn)入戰(zhàn)斗狀態(tài),視線所及之處,一個身影躺在他的不遠(yuǎn)處,背對著他,發(fā)出均勻的呼吸聲。 什么人?是鬼殺隊的嗎?還是鬼嗎?他是什么時候潛入這個房間的? 日輪刀和槍根本沒有放在身邊,單打獨斗,他不確定有沒有獲勝的希望。 不過看對方似乎陷入了昏迷, 也不是沒有可能。 玄彌壓低身子,忍住身體的疼痛,猛得沖了過去,將那個人摁在地面上, 順勢給她腦袋就是一拳。 疑似敵人的人沒有任何反抗,甚至連一聲悶哼都沒有發(fā)出,顯然這樣的攻擊還沒能使她醒來。 手掌相接之處,軟綿的觸感傳來,不像他的身體一樣硬邦邦,掌下這具軀體,骨架纖細(xì),覆蓋在骨骼之上的肌rou也只有薄薄的一層。 與其說是男子,更像是……女子的身體。 玄彌像接觸了什么病毒一樣瞬間彈開,倒退到數(shù)米之外,窗外的天色已經(jīng)有些蒙蒙亮,光線從木窗外透射進(jìn)來,照在少女的身上。 她的臉朝下,看不清面容,身上穿著古怪的衣服,身側(cè)的日輪刀證實著她是鬼殺隊成員的身份,腳邊還擺著一個箱子,看材料既似木頭又似鐵皮。 只是那頭半紅半白的頭發(fā),已經(jīng)能輕易讓人認(rèn)出她的身份。 “……轟?” 玄彌一怔,跑過去,把少女給翻過來,露出那張熟悉的容顏。 失蹤已久的少女,再度歸來了。 這件事迅速傳遍了整個鬼殺隊,少女被安置到了她曾經(jīng)居住過的房間,有過交情的隊員和柱都過來看了一遍,關(guān)切少女的情況。 名義上算是她老師的水柱和炎柱,自然也來了一趟,看到少女臉上的花紋時,臉上表情俱是嚴(yán)肅。 被派到北海道的天狗山后,最開始她還發(fā)出了一封書信報了平安,但也只有那一封,之后便了無音訊,他們也派了人去查看,發(fā)現(xiàn)少女確實入住了一家旅店,可當(dāng)?shù)诙斓昙医o她送飯菜時便已消失不見,甚至還有一些衣物和財物留了下來。 他們聽到這個消息時,心中便已涼了一大半,她定是發(fā)現(xiàn)了些什么不尋常的信息,半夜出去偵查,遇到了差錯。這種情況大多已是兇多吉少,更別說在那之后再也沒人看到過她的身影。 有些人不信,可事實擺在眼前,他們只能接受少女可能離開他們的結(jié)果,壓下那份痛苦,朝著前方繼續(xù)前進(jìn)。 沒有給他們懊惱的時間了,他們已經(jīng)失去了太多同伴,所能做的,只是減少未來損失的數(shù)量。 可是現(xiàn)在,少女平安回來了,身上沒有帶著任何傷,臉上卻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呼吸使用極致者的花紋。 這種花紋,就連他們最近也是才知道其中的含義,也沒有幾個人能夠產(chǎn)生,可失蹤了許久的少女卻已然出現(xiàn),而且看臉上的痕跡,顯然不是一天兩天的事。 她去了哪里?又遇見了誰?這身奇怪的衣服和箱子又究竟從何處而來? 她那個古怪的箱子已經(jīng)被拿出來反復(fù)研究,上面有著他們不太熟悉的字符,似乎是西洋那邊的文字,而且翻來覆去都找不到這個箱子的開口到底在哪兒,幾個性子急的甚至拿重物狠狠敲了兩下,也沒見它有絲毫損壞。 只能暫且將它放到一邊,等少女醒來再做處理。 轟凍嬌就是在這種情況下醒了過來。 腦后一陣劇痛,絲絲縷縷地惹人心煩,像被人用力打了一拳,或者被什么東西狠狠敲了下去,她摸了上去,隱隱有些腫起來,出現(xiàn)了一個大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