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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擔(dān)心,心里生出了絲絲的暖意: “我練習(xí)馬術(shù)最開始接受的訓(xùn)練,其實就是學(xué)會要怎么摔。在落馬不可避免的情況下,用什么樣的姿勢落地,什么樣的身位避免踩踏,都是馬術(shù)系統(tǒng)訓(xùn)練里面,必不可少的部分。” 宦享摸了摸齊遇的頭,既是對齊遇的安慰,又是表達自己的欣慰。 宦享練習(xí)盛裝舞步,已經(jīng)不是一年兩年,而是有了整整十年的時間。 就算是齊遇自己,也和【藍荷·鐵匠】一起參加過好幾個級別的水平測試。 齊遇其實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忽然之間,多出了這許多的擔(dān)心。 ………………………… “宦哥的小姑娘,你是我見過穿騎士服最好看的女孩了。我一直都覺得,長發(fā)和騎士服是不怎么和諧的兩個元素。哪知到了你身上,一切的不和諧,都變成了和諧。” 原本想著要趕緊離開的倪夢,和Kira聊著聊著,就聊到了齊遇帶著【搖滾鐵匠】和【本色信仰】過來找宦享。 “好身材大jiejie,你叫我齊遇就好了?!饼R遇習(xí)慣在最親近的人面前自夸。 可是,這么當面被一個不算太熟悉的人夸得和花一樣,總歸都還是會有點不好意思的。 “那你也叫我倪夢吧,雖然我身材是還不錯,但你一個女孩子這么叫,我可能會誤會你對我有意思的?!蹦邏艉妄R遇開玩笑。 她要把自己所有的關(guān)注點,都放到齊遇的身上,這樣才不會被宦享臉上的笑意給吸引地挪不開眼睛。 “我當然對你有意思呀~身材初衷、長得還好看的大jiejie,任誰看了,要是沒有點意思那才奇怪。宦享哥哥,你說是也不是?”齊遇話還沒說兩句,就扯到宦享身上去了。 “不是,我只對你有意思。”宦享說得一臉的寵溺。 寵溺過后是小小的幽怨,眼神里面,非常明顯地寫著【你不乖,你老是給我挖坑,你不可以像這樣每天都出送命題。】 齊遇被宦享的這個眼神給驚呆了。 更加讓齊遇感到難以置信的,是她竟然從宦享的一個眼神里面讀懂了這么多的東西。 齊遇擅于解讀眼神的“特異功能”,以前都只是在面對【搖滾鐵匠】的時候才會有。 寶貝小遇遇和心肝小匠匠的對話,多半都是從【搖滾鐵劑】的一個眼神,或者一個小小的動作里面得到延續(xù)的。 這是相伴成長這么多年形成的默契。 和宦享哥哥正式相處,這才多久的時間呀? 怎么就覺得自己能看懂宦享哥哥的眼神了? 是真的讀懂了,還是只是一個過度解讀呢? “宦享哥哥,你是不是想要抱怨,我給你出送命題?”齊遇有疑惑,就直接問了。 “這都被你發(fā)現(xiàn)了!”宦享并沒有否認。 “哈哈哈哈哈哈哈,原來真的是這個意思呀~” 齊遇確定自己沒有過度解讀宦享的眼神之后就來勁了: “宦享哥哥,你真的是太可愛了,我剛剛可是一點都沒有要給你出送命題的意思呀~正所謂,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好看的男生、好看的女生、好看的馬,那都是造物主的偏愛。我愛看帥哥,愛看美女,愛看駿馬,愛看人世間一切美麗的存在。男女不限,種族不限,品類不限?!?/br> 這是齊遇的真實想法,她剛剛確實沒有要給宦享挖坑的意思。 “男女不限,種族不限,品類不限,我只對你有意思?!被孪聿粌H沒有收回自己之前的那句話,還把齊遇用的限定詞,全都給加上了。 “宦哥,我只是來工作的,不是來那狗糧把自己撐死的,你好歹給我這種打算單身一本子的人一點活路吧?!蹦邏舴浅5暮蠡?。 她剛剛準備要走的時候,怎么就沒有直接走掉呢? 明知道宦哥的小姑娘來了之后,會受到一萬點的暴擊,怎么就這么沒有眼力見地留下了? “倪夢jiejie,我小的時候,也是覺得自己要單身一輩子的,后來看到了我爸和我繼母相處的日常,才知道,單身一輩子是有罪的?!饼R遇倒是不覺得宦享的“狗糧”撒得有多兇萌。 【齊家鐵鋪】南半球分行的日常,一直都是這個樣子的。 現(xiàn)在雖然不是在【齊家鐵鋪】,但離得最多也就一兩百米。 這么短的一段距離,可以直接忽略不計。 這個馬場屬于英格利思賽馬拍賣行的時候,還算不得是齊小遇同學(xué)的勢力范圍,現(xiàn)在嘛,基本上就和自己家差不多了。 “這匹馬是不是和丹麥最出名的視聽品牌重名?宦哥接下來,是不是要帶這匹馬去參加比賽?”倪夢一個這么擅長做生意,這么擅長和人打交道的大美女,都被齊遇和宦享給打敗了。 撒狗糧不自知就算了,一經(jīng)提醒,非但不收斂,還變本加厲。 十萬點的暴擊,也不過如此。 倪夢決定把自己的關(guān)注點,從宦享和齊遇這對狗糧狂魔身上轉(zhuǎn)移開來。 “有這個可能?!被孪砘卮鹉邏舻膯栴},就又變回了那個紳士又保持安全距離的人。 “但是可能性不大?!饼R遇加了一句。 “為什么?花了這么多精力運過來,難道不是為了參賽的?”倪夢終于找到了一個可以愉快聊天的話題。 “因為,這匹馬把她之前的騎手,給踩傷了?!饼R遇回答完這個問題,就從【搖滾鐵匠】的身側(cè),走到了Banglufsen這邊: “我現(xiàn)在懷疑你有暴力傾向,你得通過嚴格的評估,才能有那么一點點的機會,成為宦享哥哥的備用座駕,知道嗎?” 齊遇對Banglufsen說的第一句話,就是這么地“超凡脫俗 出類拔萃”。 就這樣,齊遇還嫌不夠: “你作為一匹馬,把騎手給摔下去,就已經(jīng)很過分了,你怎么還好意思踩踏?我會非常非常嚴格地給你做評估,你任何的一個小動作,都逃不過我的法眼,知道嗎?” 齊遇沒想到的時候不覺得,了解完Banglufsen和她之前騎手之間的故事,就沒法遏制自己心里面的擔(dān)憂。 面對自己關(guān)心的人,齊小遇同學(xué)打小就是一個特別愛cao心的。 小時候cao心帥爸爸,有了【搖滾鐵匠】之后有cao心自己的馬。 搖滾伏爾甘雖非人類,卻一直都是齊遇的家庭成員。 如果沒有齊遇,【藍荷·鐵匠】的蹄冠線問題,可能會成為一生都無法痊愈的永久性傷害。 齊遇以前有多么用心保護【藍荷·鐵匠】蹄冠線,以后就會多么用心保護騎手宦享的運動生涯。 比起自己成為騎手,齊遇更想做的,是為自己在意的那一個人,和那一匹馬保駕護航。 因為這原本就是齊遇最擅長做的事情。 宦享已經(jīng)很習(xí)慣齊遇和馬溝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