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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能救江湖第一美人,原來是金絲甲的功效。又有人試探道:“我聽說,金絲甲原本是在平湖百曉生手中?”林仙兒又道:“不錯,但是在之前,百曉生已經(jīng)親手將金絲甲送給了我義兄。”明顯不想細(xì)說其中的過程。但這些人卻仿佛已經(jīng)得到了想要的結(jié)果,若不是有了金絲甲,以龍嘯云的武功,是萬萬不能救下林仙兒的。又有人道:“龍大俠既然見過了梅花盜,可知道對方是怎么用武器的?”龍嘯云臉上閃過一絲歉意,他道:“在下武功低微,雖然僥幸救了義妹,確實(shí)在沒有看清梅花盜是怎么出手的?!?/br>在場人聽見這句話,雖然面上不顯,但是心中的想法卻驚人的一致。眾人:要你何用!又有人道:“金絲甲既然是在龍大俠手中,又怎么會到諸葛雷手里?”林仙兒又道:“那是因?yàn)樵诖蟾缒玫讲痪弥?,金絲甲又失竊了?!?/br>她好像在編故事,故事雖然離奇,但每一個情節(jié)都有理有據(jù),給眾人聽了,雖然覺得挺無語的,但又找不到什么錯處,索性只能認(rèn)同林仙兒所說的就是真相。眾人又在掂量了,如果他們之前離開,充其量只是不受美□□惑,畢竟那金絲甲是給林仙兒用的,但是現(xiàn)在,只要他們還想要名聲,就絕對不能退出鏟除梅花盜一事,更何況,誰知道梅花盜有沒有過來報(bào)復(fù),如果他們現(xiàn)在一個人兩個人單獨(dú)走了,被梅花盜殺了怎么辦?為了讓梅花盜不被殺死,找回金絲甲便成了重中之重的頭等大事。即使他們到現(xiàn)在還不知道,找到了金絲甲應(yīng)該是誰來穿。好像每個人都理所當(dāng)然地認(rèn)為,金絲甲應(yīng)該是自己穿才對。不同人的聲音又開始變了。“如果是這樣,那葉城主將金絲甲獨(dú)占,確實(shí)很不對?!?/br>“我們可以先借,等捉捕到梅花盜之后再還給他。”“是極是極,否則,我們怎么能順利捉捕梅花盜?”一個人開口,就有兩個三個四個,一時(shí)間,剛剛都準(zhǔn)備離開不幫助林仙兒的人都改了口,開始聲討葉孤城的不是起來。但這都是因?yàn)槿~孤城不在他們的面前,如果在他們面前,也不知道這些人會怎么說。林仙兒眼中閃過一絲滿意,她就知道這些人會這么說,她什么已經(jīng)猜到了,一旦她說出拿走金絲甲的人是葉孤城之后,眾人會打退堂鼓的反應(yīng)。她想,這些人看不起女人,也看不起□□,天天自認(rèn)為是江湖大俠,誰知道內(nèi)里是個什么東西,男人都像狗一樣,很容易被馴服,但他們在床上說得話,好像要掏心掏肺為你付出一切,這都是沒辦法相信的。只有找到他們真正害怕的事情,把人吊住了,才能達(dá)到想要的目的。林仙兒對現(xiàn)在的局面,很滿意。阿飛還是待在角落里,不參與江湖人的對話,他身邊只有一塊磚一個。但是在看完短短時(shí)間內(nèi)江湖人的反應(yīng)之后,他的臉上卻浮現(xiàn)出顯而易見的困惑。阿飛對身邊的一塊磚問道:“他們是什么意思?”一塊磚還是笑瞇瞇的,他的眼睛瞇成了一條縫,所以你無法看出他眼中的情緒,是不達(dá)眼底的笑意,還是領(lǐng)地受到侵犯的憤怒?沒人知道。一塊磚道:“你是不是不能理解,他們這么快就改口?”阿飛點(diǎn)點(diǎn)頭,但他隨后又道:“我還不能理解,為什么林仙兒說一句,這些人就認(rèn)為金絲甲是葉孤城拿走的,明明沒有人看見,而葉孤城也不屑于帶走金絲甲?!?/br>就好像憑借林仙兒空口白牙說了一通話,所有人就站在她這邊一樣。一塊磚道:“因?yàn)樗墙谝幻廊耍谝幻廊苏f話,總是比一個真正高手說話,相信的人要多得多?!?/br>阿飛道:“一般人,難道不會相信高手?”一塊磚道:“你說的是一般人,但你要知道,聚集在這里的江湖大俠都是些烏合之眾?!?/br>他與阿飛的對話聲音很低,保證那些烏合之眾聽不見,當(dāng)然,他們現(xiàn)在的注意力都在林仙兒身上,絕對不會有人跑來關(guān)注阿飛的。一塊磚道:“江湖第一美人,她說的話對這些人來說就是圣旨,而且在他們心中,林仙兒就是九天之上的仙女,楚楚可憐,她是絕對不會隨意污蔑任何一個人的?!?/br>阿飛道:“所以葉孤城就不得不被污蔑?”一塊磚道:“在他們看見城主之間,或許會這樣。”阿飛又道:“但,他們要葉孤城交出金絲甲。”他眉毛一揚(yáng)道:“金絲甲不是葉孤城拿的,但就算是他拿的,為什么他要交出來?!?/br>一塊磚道:“這就不知道了?!?/br>他帶著一點(diǎn)壞心眼道:“你可以問問他們。”他道:“所有你不能理解的事情,都能通過提問來尋求答案?!?/br>他支了一個歪招,但阿飛又是一個非常實(shí)誠的孩子,所以無論一塊磚說什么,只要他覺得是正確可行的,就會去做。于是他忽然大聲道:“金絲甲不會是葉孤城拿走的?!?/br>他從丹田提氣,保證每個人都能聽得見自己的聲音,果然,阿飛一出聲,就看見所有原本還在吵鬧的人都停了下來。他們回頭,用一種絕對不含善意的眼神盯著阿飛看。林仙兒之前還沒有看見阿飛,但他這么一出聲,卻把自己給暴露了,她眼中閃爍著報(bào)復(fù)的快意,顯然是想到了什么好方法折磨阿飛,但是面上卻不曾改變。眾人被打斷,心情本來就不是很好,身為江湖大俠,他們最討厭自己的權(quán)威被質(zhì)疑,回頭一看,發(fā)現(xiàn)開口的竟然是一毛頭小子,心情別提有多糟糕,眼中還帶上了輕蔑。有人道:“小子,這里可不是應(yīng)該你說話的地方,還是回去找你媽喝奶吧?!?/br>粗俗的言語卻引起了哄堂大笑,當(dāng)然,這些人都不是哄笑說話人的,而是在說阿飛,看他的眼神,分明就寫了這小子不知天高地厚幾個大字。但是阿飛卻好像沒有受到侮辱一樣,接著道:“你們聽這女人說了幾句話,就確定金絲甲是葉孤城那走的,有什么證據(jù)?”又有人道:“這還要證據(jù)?林姑娘怎么會污蔑葉城主。”阿飛又道:“葉孤城那里肯定沒有金絲甲。”有人道:“那定然是他把寶貝藏起來了?!?/br>很奇怪,明明每次開口說話的人不是同一個,但他們的思維確實(shí)連貫的,在場人雖然來自不同地方,來自天南海北,但他們確實(shí)形成了阿飛不能理解的集體意識。所有人的想法都驚人地相似。有人忽然道:“這小子一直在為了葉孤城說話,難道是葉孤城的同黨?”從葉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