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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股氣從丹田直沖天靈蓋。雖然是知己,但兩人投注的情感是不對等的。朋友,朋友,朋友,雖然他并沒有很交好的朋友,但卻能從西門吹雪周圍的那群人身上看到共同點,所謂的江湖大俠,就如同陸小鳳那樣的,可以同真心愛慕的女人隱居,也可以為喜歡的女人報仇,但不一定會為了女人去死。但是朋友不一樣,男人之間的友情是非常微妙的情感,就算為朋友兩肋插刀也在所不辭。玉羅剎想,他們家阿雪冷心冷情,有幾個好朋友本來是一件很不錯的事情,為了朋友出手也是道義的一種,但是為了朋友破碎虛空?葉孤城道:“不行?!?/br>他這句話讓玉羅剎火冒三丈,什么不行?這個低武世界就如此值得他葉孤城留戀?然而葉孤城卻道:“我沒有辦法隨意破碎虛空?!?/br>玉羅剎愣了,他道:“沒有辦法隨意破碎虛空?”他問道:“那你當(dāng)時是怎么離開的?”葉孤城道:“不知道。”他仿佛為了證明自己破碎虛空方式的與眾不同對玉羅剎道:“難不成你還聽說過破碎虛空可以拖家?guī)Э?,連一座城都一起帶走的嗎?”玉羅剎大驚道:“你帶走了白云城?”他還以為這座城是葉孤城破碎虛空之后重建的。然而葉孤城卻道:“沒錯。”看見葉孤城的表情,即使心中覺得這簡直就是天方夜譚卻也不得不相信,因為葉孤城不會說這么低級的謊話,一下子就能被戳破。隨之而來的就是久久的沉默。就算是玉羅剎也說不準(zhǔn)到底為什么能帶著一座城一起穿越,按照有得便有失的基本法,他無法隨意離開一個世界好像也說得通?完蛋了,明明是氣勢洶洶來質(zhì)問的,他竟然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氣勢上就輸了。但懷疑葉孤城說的是假話?怎么可能,很容易被戳穿的假話,說出來也沒有必要。玉羅剎道:“帶我一起去白云城看看?!?/br>他最后竟然只能做出這一決定。葉孤城點頭道:“好。”白云城今日出現(xiàn)奇景,城主竟然和一年輕貌美男子一同游街。說是游街也不過就是在大街上閑逛罷了,但無論是男子并非下屬之一的身份,還是讓萬千少女小鹿亂撞的桃花眼,都招人眼球的不得了。更不要說看他與城主之間過分近的距離,顯然是認識的,但在這世界,城主明明天天就窩在白云城中,哪里會在外面有認識的人?白云城中的子民這么想著,更加伸長脖子恨不得將一雙眼睛都黏在玉羅剎的身上,更有人已經(jīng)默默先去了白云城,就是為了告知嵐風(fēng)朗月姑娘或者其他下屬這一奇事。有客上門。當(dāng)玉羅剎進入城主宅邸時,理所當(dāng)然看著婢女帶一群人在門口迎接,個個雖然都貌若天仙,但卻是他十分熟悉的臉。玉羅剎想到,好吧,看來白云城還真是跟著葉孤城一起來了。聞所未聞的cao作。怒氣值消退,理智回歸,終于也猜到了在江湖上流傳得沸沸揚揚的傳言到底是怎么回事,想來所謂的美貌妻妾十有八九就是葉孤城身邊的婢女,如果單單見到嵐風(fēng)朗月中的任何一人出面,傳言定然就會變得面目全非。葉孤城道:“這是玉羅剎?!?/br>竟然直接將玉羅剎的姓名暴露在下屬耳中。玉羅剎聽見葉孤城的話,很不滿地看了他一眼,好像在抱怨對方為什么直接說出他的名字。雖然年紀(jì)一大把,但他還是很追求神秘感的,一點都不缺少江湖人所熱愛的故弄玄虛,要不然也不會將自己折騰成秘密的化身。朗月點頭稱是,卻還沒有退下,葉孤城看她道:“還有什么事。”朗月看看玉羅剎沒有說話。機密要事,如果讓西門吹雪陸小鳳等與城主交好的人聽見似乎沒有什么,但旁邊既然是玉羅剎就要有所提防,她以行動表現(xiàn),這秘密并不是玉羅剎聽的得的。玉羅剎看見朗月的反應(yīng),哼了一聲,對葉孤城道:“你們先去說什么秘密,我就一個人在廳堂中自斟自酌便可?!?/br>一點都沒有將自己當(dāng)作是外人。葉孤城看他一眼,沒有說話,跟朗月以及小部分的下屬走了,剩下的人有的給玉羅剎帶路,有的安安心心做一根沒有生命的木頭樁子。超過了人與人之間的信賴關(guān)系,誰叫玉羅剎在葉孤城這里,從一開始信用值就是負數(shù)?葉孤城到了偏殿,這里是可以安心講秘密的地方,一關(guān)上門,朗月就將一個信封呈給了葉孤城。葉孤城道:“這是什么?”朗月道:“是遞給天機閣的信件。”葉孤城眉頭一條道:“天機閣?”朗月道:“是,指名要給城主?!?/br>葉孤城伸手接過信件,沒有急著打開,對朗月道:“可知是怎么送上來的?!?/br>朗月道:“是忽然出現(xiàn)在京城甲號天機閣的柜臺上?!?/br>時間過久了,就算是天機閣都變成了連鎖店,情報網(wǎng)能夠遮蓋中原,光是京城就有甲乙丙三家店,成三足鼎立之勢,輻射城市的每一個角落。至于其他偏遠地區(qū),最少也有一家,要不然怎么能“什么都知道”。葉孤城以指腹摩挲信封,一時間也不知道想了多少東西。京城?這倒是奇了怪了,他到現(xiàn)在為止,分明就與京城沒有交集。實在想不通,便只能打開信件,但讓葉孤城沒有想到的是,里面竟然是一張只有寥寥幾行字的信紙。月圓之夜,紫禁之巔,一劍西來,天外飛仙。葉孤城的眼睛猛然睜大,他道:“這!”信紙不是一般的信紙,也不知道通過使用何種工藝,壓出了一道道錯綜復(fù)雜,卻又精美無比的花紋。朗月沒有說話,她只是靜靜地站在葉孤城身邊,安靜的就好像她不是一個活著的人,而是一棵樹,一株草。她所做的,只是靜靜等待葉孤城下令。葉孤城道:“備馬,我要去京城?!?/br>玉羅剎簡直將自己當(dāng)做是大爺中的大爺。他坐在葉孤城的會客室里,喝白云城的茶,喝了一口覺得太淡,一臉嫌棄地要酒,等到婢女給他上了酒,又覺得年份不夠,味道不甘醇,還是茶來的更香。白云城眾:媽的智障!都用非常不善的眼神盯著玉羅剎看,但是動作還是那么輕柔,給他上了一開始備受嫌棄的茶水。上茶水之后,玉羅剎好像又安靜了,又或者是沒有什么人可以給他挑剔,白云城的下屬雖然看他心里都挺不爽,但是表情還是沒有問題的,一點都不會出錯的十全下屬,連雞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