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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個人有殺死寒梅的動機?!?/br>“如果是玉天寶,應該也是下毒,但看這人模樣,分明沒有被下毒的。”寒梅的脖子上有一條薄薄的血線。是劍、是刀,還是別的武器?“應該找人看看他是怎么死的?!?/br>這話一說出口,眾人紛紛復議。在這里,又有誰有判斷死法的眼力。西門吹雪。但西門吹雪現在不在這里,他一早就出去了,沒有人知道他去了什么地方。走的如果是別人,在場人指不定會有多少抱怨的,但如果是西門吹雪,他們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沒有人敢在背后說西門吹雪的壞話,特別這里有很多雙眼睛,有很多雙耳朵。你若說了西門吹雪的壞話,流傳到他耳朵里怎么辦?既然西門吹雪不在,就只能找別人。又有人道:“金九齡,金捕頭可在?”金九齡是六扇門的,平日的工作就是查些疑案,他見過的傷口應該也有很多,即使對醫(yī)術不大了解,讓他看看傷口應該也沒有問題?在場人都左顧右盼,過了好一會兒才道:“金捕頭也不在!”真是奇了怪了。人都到哪里去了。金捕頭人到哪里去了,他去盯著歲寒三友去了。金九齡雖然是不是個好人,但業(yè)務水平實在是不錯,而且他心里門清,這懸案不破,他們所有上武當山的都會變成笑柄。更何況,即使嘴上不說,又有誰在心里敢發(fā)誓,說自己對羅剎牌一點興趣都沒有?起碼金九齡不能。他本來就膽大包天,而且認為自己才智雙全,武功也很好,要不然怎么敢偽裝成繡花大盜,幫助南王截了八十兩萬銀子?這件事起碼能看出兩點,他挺貪,并且藝高人膽大。和小心求證的陸小鳳不同,順著對方的思路想下去,他幾乎是肯定歲寒三友有問題。他們?yōu)槭裁磿野滓聞蜌ⅲ?/br>大概是人與人之間性格不同,思維方式也不同,金九齡憑借想象得出的結論也與陸小鳳完全不一樣。他想起假石雁所說有關玉天寶和羅剎牌的一番話,想當然道:那羅剎牌,或許就在白衣劍客手中!他真是越想越覺得自己的結論特別有道理,做一個推理題,歲寒三友是為了西方魔教而來,得到了羅剎牌就得到了西方魔教,羅剎牌似乎失蹤了,但之前在玉天寶手中,現在不知道到底在哪里。按照尋常人的想法,玉天寶弄丟了羅剎牌那絕對是要找出來了,所以歲寒三友便偽裝出是玉天寶殺人的假象。實際上想要殺人奪寶的是他們。畢竟,那些人就算是死了,尸體也沒有什么人去觸碰,都放在棺材中。因為沒有親友都不能合棺,晚上看管的人也不多,無論羅剎牌是被放在房間中,還是他們隨身帶著,好像都不影響去二次尋找。重點是人先死了,如果人死了,什么問題都不是問題。金九齡都恨不得給自己點個贊,他覺得自己實在是太聰明了,邏輯一點問題都沒有。所以藝高人膽大的金九齡做了一個決定,他要去探探剩下人的底,就算是被發(fā)現了,也能說自己是為了查案,并不能說明什么。他在江湖上的信任度還是很高的。如果探底成功,搞不好他就能弄到羅剎牌。他敢說,一張玉牌所值的銀子,定然比常漫天押送至王府的八十萬兩銀子要多。一張羅剎牌所代表的,可是偌大一個西方魔教!誰敢說自己不想要西方魔教?金九齡又想幾乎所有的白衣劍客都隨著人流走,他們身上只帶有劍。畢竟一身飄飄白衣,如果衣服里放了什么一下子就能看出來。房間中十有八九會有線索。他準備做的事情,和賊并沒有多大區(qū)別。但金九齡沒想到的是,他才準備實施自己的計劃,竟然又迎面遇上一個人。一個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出現過的人。葉孤城!等等!他的瞳孔又是一陣緊縮,在葉孤城身后的那人是誰?是葉孤鴻!葉孤鴻不是死了嗎?等等,并沒有人說他死,他只不過失蹤了。但幾乎所有人都默認葉孤鴻死了,因為現在這武當山上已經死了太多人,將葉孤鴻擄走的,十有八九是心狠手辣的假石雁,他怎么可能有命活?但葉孤鴻偏偏就沒死,還出現在了金九齡身前。金九齡停下腳步道:“葉城主?!?/br>葉孤城也停下道:“金捕頭?!?/br>金九領道:“令弟可是找到了?!?/br>雖然這么說,眼睛卻盯著葉孤鴻看。葉孤城道:“托福?!?/br>金九齡在心中嘀咕,可真是奇了怪了。葉孤城道:“金捕頭要去哪里?!?/br>金九領道:“去看看落單人是否安好?!?/br>說的那叫一個義正辭嚴,根本無法反駁。葉孤城道:“金捕頭恐怕得白跑一趟,這方向并沒有人?!?/br>金九領道:“多謝城主告知,差點白跑一趟?!?/br>人人都是演技派。說著就轉身想要走。葉孤城道:“金捕頭請留步。”聲音冷冰冰的。金九齡腳步一頓道:“葉城主何事?!?/br>也不知為何,心中竟然有些不好的預感。只聽見葉城主道:“金捕頭可見到過假石雁?”金九領道:“不曾見過?!?/br>葉孤城道:“那假石雁聽說一手繡瞎子的本事出神入化,便是江湖上之前出現過的繡花大盜?!?/br>金九齡對繡花大盜這詞非常敏感,聽見葉孤城不明不白地提起,心中更是警鈴大作,干脆就停下腳步面對葉孤城,試圖從他臉上看出蛛絲馬跡。他究竟想要說什么?金九齡道:“我也聽說了,只可惜那死掉的三十人。”葉孤城都:“此言差矣,遭遇過繡花大盜的可不止現在的三十人?!?/br>他道:“最開始常漫天押得八十萬兩銀子,與我金銘滅的車隊,都是繡花大盜所為。”葉孤城一雙燦若寒星的眸子,緊緊鎖定在金九齡臉上,就好像能將他的臉看出花來。金九齡卻聽越不對勁,他的額頭上隱隱冒出細密的汗珠。金九齡兀自鎮(zhèn)定道:“非也,依我看,三起案子非同一人所為?!?/br>他道:“不說別的,就說金銘滅的案子,既然人連同貨物一起不見,又沒有相同的貨物在黑市商流通,顯然那繡花大盜就不是為財,與第一人一點都不一樣?!?/br>他道:“截了八十萬兩銀子的繡花大盜不過是為了錢財,像他那樣的人,是不會為了一批處理不掉的貨物而動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