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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腦后。事實證明,他變天真了。做好事救了蕭成一命后,蕭成并沒有按照約定的那樣過來看他,秦穆依舊只能自給自足,吃難以下咽的猛獸的rou生存。果然不能太相信別人,早知道會這樣,他當(dāng)初就不應(yīng)該放人,畢竟他從來不是做好事不求回報的好人。日子一天天過去,秦穆又開始“冬眠”,等待下一個“獵物”的來臨。……秦穆是被食物的香味弄醒的,睜開眼,一盤盤精致的佳肴整齊有序地排列在他的面前。他第一反應(yīng)是蕭成來了。定睛一看,那一排佳肴背后站著一個人,那個人不是別人,就是他幾個月前驚鴻一瞥的,跟顧欽有著一模一樣臉的……“你是誰?”“顧欽?!?/br>“……”長的一樣也就算了,居然連名字也一樣。秦穆:“你不怕我吃了你?”少年目光沉靜,語氣篤定地道:“你不會。”秦穆好奇,“為什么這么肯定?”“你吃了我,就沒有人給你送食物了。”“……”作者有話要說: 卡文中,小天使晚安~☆、山神的禮物秦穆神情陰郁,目光沉沉地與顧欽對視了片刻,末了,他用手拎起顧欽的衣服,把顧欽整個人提到了半空中。身體失去了平衡,顧欽下意識地抱住了秦穆的食指,“放我下來?!?/br>“回答我?guī)讉€問題?!?/br>身上的衣服根本經(jīng)不起男人的折騰,顧欽已經(jīng)聽到衣服被撕開的刺耳聲,冷汗從額頭緩緩滑落,他不敢掙扎,咬了咬牙,道:“你說。”秦穆問:“是蕭成讓你來給我送食物的么?”眼里閃過一抹遲疑,顧欽頓了頓,道:“是的?!?/br>看來蕭成那小子還算是有點良心的。秦穆思忖片刻,忽然問:“你認識我么?”沒料到男人會問這樣完全讓人摸不著頭腦的問題,顧欽愣了一愣,道:“不認識?!?/br>少年的表情看上去不像是在說假話,秦穆姑且相信了他的說辭,心想,這應(yīng)該是系統(tǒng)出來的一個bug,此顧欽非彼顧欽。這么想著,秦穆把顧欽放下,轉(zhuǎn)而把目光投向了那一盤盤刺激著他味蕾的美味佳肴。自從來到這個世界,他就沒吃過一頓好吃的,雖然這些菜不夠他塞牙縫的,不過聊勝于無嘛。也不在乎什么形象,秦穆直接當(dāng)著顧輕的面,把雞腿當(dāng)零嘴,一口一個地往嘴里送。他吃的很快,不一會兒,那十幾盤rou菜全部進了他的肚子里,只剩下一堆rou骨頭,七零八落地落在了餐盤上。秦穆道:“下次多給我?guī)б稽c?!?/br>顧欽嗯了一聲,問:“你是凌霄山的山神?”秦穆:“應(yīng)該是吧,蕭成沒跟你說么?”顧欽默了默,道:“提起過的。”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秦穆隨口問:“對了,那小子什么時候過來看我???”蕭成身份尊貴,讓他給他找些美男過來應(yīng)該不難吧。顧欽垂下眼,道:“殿下最近比較忙,不方便過來。”秦穆沒有懷疑,“那以后就是你負責(zé)給我送吃的了?”“嗯。”“謝了?!绷?xí)慣性地抬手,想摸摸少年的頭,在掌心要碰觸到少年的頭頂時,秦穆即使剎住車,只伸出一根食指,象征性地輕點了下少年的腦袋。“不客氣。”顧欽瞟了眼對他而言過于粗壯的手指,“我只是奉命行事而已?!?/br>小小年紀,就是一副少年老成的模樣。秦穆笑了笑,重新在地上躺下,把少年放到自己的月匈前,“你多大了?”“十五?!?/br>“真小?!?/br>顧欽:“……”秦穆:“你聽說過山神的傳說么?”“聽過。”秦穆來了興致,“那你知道有什么辦法能讓我的身體縮小,變成一個普通人嗎?”顧欽想了想,道:“古書上有過記載,如果有人喜歡上山神,并為他流淚,山神就能逃脫他的宿命,不需要世世代代地守在山上了?!?/br>跟蕭成說的差不多。秦穆頓了頓,又問:“只有這一個方法么?”他急于改變目前的現(xiàn)狀,如果他的體型不能恢復(fù)正常,他找到對象的可能性幾乎為零。顧欽沒說話,他有些猶豫要不要把古書上記載的所有內(nèi)容告訴他。秦穆見狀,知道顧欽對他還有所保留,便威脅道;“如果你不把你知道的告訴我的話,我只能把你留在這兒了,讓你做我的壓寨夫人了?!?/br>“……”秦穆繼續(xù)威脅:“我這么龐大魁梧,如果你成為了我的壓寨夫人,你應(yīng)該知道自己會有什么下場?!?/br>“……”“我數(shù)到十,如果你不說話的話,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閑閑地斜睨了少年一眼,秦穆慢悠悠地開始倒計時:“十、九、八、七……”等到秦穆念到“一”時,一直沉默的少年終于出了聲:“只要你喝了我的血,你就跟我立下了契約,你可以離開這里,體型也能恢復(fù)正常,但作為交換,你要一直在我身邊保護我。”秦穆毫不猶豫地道:“可以?!?/br>少年停頓了一下,道:“等我死了,我們之間的契約也就解除了,如果那時候你還沒有找到那個能為你流淚的人,那你只能回到這里永遠做你的山神。”這一次,秦穆猶豫了片刻,仍是肯定的回答:“我同意。”顧欽也不磨嘰,從腰間抽出一把精巧鋒利的匕首,眼也不眨地在手腕間劃開一道口子,鮮血瞬間從傷口處冒了出來,他抬起冒血的那只手,跟秦穆道:“喝吧?!?/br>把少年提溜到嘴巴上方,秦穆張開嘴,任由那些血一滴滴地流進他的嘴里。腥咸的味道在唇齒間蔓延,秦穆微微皺眉,下一刻,他只覺得自己的身體在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迅速縮小。不過片刻的工夫,秦穆的身體完全變成了一個正常人。此刻他躺在草地上,顧欽壓在他身上,兩人面對面,顧欽的手還貼著他的唇。秦穆眨了眨眼,把顧欽推開,也許是不小心壓到了傷口,顧欽“嘶”了一聲,嘴唇發(fā)白。秦穆:“沒事吧?”“沒事?!?/br>“逞強?!鼻啬锣托α艘宦?,從顧欽的衣服上撕下一塊布,手腳麻利地幫顧欽包扎傷口。顧欽垂眸,默默地看著男人為他包扎,忽然道:“你把這個戴上吧?!?/br>低頭一看,卻是一張銀白色的華麗面具。秦穆挑眉,“你這是做什么?”“你的臉太具有迷惑性了,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還是不要輕易示人?!?/br>秦穆接過那張面具,抬眸瞟了眼一臉淡定的青年,牽了牽嘴角,忽然用一種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