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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跟魔的結(jié)合,沖破了秦穆體內(nèi)自出生就被禁錮的那部分魔氣,秦穆近來覺得自己能愈發(fā)自如地調(diào)動體內(nèi)的魔氣,武力值也比之前增強了不少。秦穆挺喜歡這樣的蛻變,就是不知道他家小狼崽生哪門子悶氣。慕澤哼了一聲,嗷嗚一口咬了下秦穆的鼻尖,在秦穆的鼻尖留下了幾個淺淺的壓印,秦穆揉了揉被咬痛的鼻子,好看的眉間閃過一絲寵溺的神色,“你屬狗的啊?!?/br>慕澤齜了齜牙,露出那一口小小尖尖排列整齊,看起來無比可愛的小狼牙,“我要把你吃掉?!?/br>“歡迎來吃?!?/br>朝慕澤丟去一個誘.惑的眼神,秦穆躺平,任由慕澤撲上來,然后這樣那樣一番,總之秦穆被吃的很滿足。由于秦穆變化驚人,慕澤瞅著自家越變越好看的媳婦,覺得老沒安全感,決定提前把秦穆帶回族里,他把這個決定說了,首先就遭到了慕鱗的反對。“我的傷還沒好,我可不想回去,要是回去了,被人問起我怎么樣變成這幅鬼樣子,我說出去多丟人啊?!?/br>慕澤道:“我跟秦穆回去就好,你就在這里自生自滅吧?!?/br>“你有沒有同情心,要不是你吸了我的妖力,我至于現(xiàn)出原形么?”慕澤擺出一副“我就沒有同情心了有本事你咬我啊”的架勢,冷冰冰地道:“要不是你趁火打劫,在我武力值最弱的時候?qū)ξ野l(fā)起攻擊,我干嘛要吸你妖力?!闭f罷,他丟出一句:“我沒把你弄死,已經(jīng)很對得起你了。”“你……”慕鱗理虧,氣的狼身顫抖,也只能把氣咽回肚里。慕澤轉(zhuǎn)頭問秦穆:“我想明日一早就出發(fā),你的意思呢?”他問這話不過是意思一下,好體現(xiàn)他身為雄.性深明大義溫柔體貼的良好美德。結(jié)果本來十拿九穩(wěn)的回答,從秦穆嘴里道出,啪啪啪打了他的臉。秦穆道:“我覺得這事還是要從長計議?!?/br>作者有話要說: 在碼下一章,預(yù)計六點發(fā)~傻白甜要黑化了~☆、魔王的恩寵礙于何尋跟慕鱗在場,慕澤沒直接質(zhì)問,勉強算是心平氣和地問:“為什么?”秦穆便將早就準(zhǔn)備好的說辭道了出來:“我若是跟你回了族里,肯定沒有在外邊自由,我還是想同你多享受一段自由的時光?!?/br>慕澤一想,秦穆說的也有幾分道理。他帶秦穆回去,首先要帶他去見幾位長老,然后他們要跟長老商量成親的事宜,等秦穆成了妖界的妖后,一言一行都要給眾妖做表率,自然沒有現(xiàn)在這樣自由自在。慕澤思忖了片刻,道:“好吧?!?/br>一頓,他又表明了自己的立場,“只能再多給你三個月的時間,其他不能再多了。”沒有讓秦穆成為他名正言順的媳婦,他總歸有些不放心。秦穆微微笑了,“好,就這么說定了?!?/br>這事兒暫時就這么揭過去了。接下來的一段日子,慕澤發(fā)現(xiàn)秦穆老是發(fā)呆,只除了在床上的時候才會恢復(fù)熱情,搞得慕澤心頭郁悶的緊。他不是藏的住話的人,抽了個天氣好的日子問秦穆:“你最近是怎么了,怎么心神不寧的,我有時候叫你好幾次,你都沒有理我?!?/br>“有么?”秦穆明知故問。他是故意的,雖然覺得對不起慕澤,但為了讓一切有跡可循,演戲還是必要的。為了收集渣攻的痛苦值,他勢必要跟慕澤斷了,然后假意跟何尋在一起,等何尋徹底愛上他了,他再狠狠把何尋甩掉。慕澤抿了抿唇角,沒說話,只是眉頭緊鎖地看著秦穆。秦穆習(xí)慣性地伸手揉了揉他的腦袋,“別瞎想,我沒什么事?!?/br>慕澤依舊沒說話。這一次,他用審視的目光打量了秦穆半晌,末了,他忽然道:“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瞞著我?”狼妖的直覺是很準(zhǔn)的,他從秦穆躲閃的眸光中可判斷出他的猜測是正確的。秦穆不自然地笑了一下,“沒有?!?/br>“最好沒有?!蹦綕杉又亓苏Z氣。被雌性隱瞞了什么的感覺特別糟糕,慕澤心里很不高興,他心思單純,喜怒哀樂都掛在臉上,自然臭著一張臉,周身散發(fā)著冰凍三尺的寒氣,搞得一向喜歡跟他頂嘴的慕鱗看到他,不自覺地躲得老遠。然而還是沒有躲過慕澤的魔爪。慕澤心里的火氣沒處發(fā),就把慕鱗逮了過來,一根根地拔他尾巴上好不容易長出來的毛,嘴里還念念有詞著:“他不想跟我回去,是不是不喜歡我啊?!?/br>慕鱗八卦道:“他是誰啊?秦穆嗎?”“閉嘴?!?/br>慕澤揪住他的一撮毛,用力往上拽,慕鱗痛得嗷嗷直叫,苦著張狼臉,心想,他這是招誰惹誰了啊。秦穆這一廂呢,也沒有閑著,經(jīng)常跟何尋喝茶聊天,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快要恢復(fù)美貌了,知道如何利用自己的優(yōu)勢,有時候跟何尋說到好玩的事情,他就微微歪著頭,沖何尋輕輕笑著。他笑起來的時候,本就俊美的臉孔愈發(fā)的生動鮮活,雙眸漆黑中帶著散散的藍色,如寶石熠熠生輝,當(dāng)真是神采飛揚,姿態(tài)斐然。何尋雖然溫文爾雅,性子內(nèi)斂,也抵擋不了秦穆這樣的攻勢,尤其是,他本就對秦穆有一種極為熟悉的感覺。是的,他雖然沒有對過往的記憶,但他時常做一個古怪的夢,他夢到自己跟一個男人青梅竹馬,他們會在山上一起烤野物,會一起數(shù)星星,有時候他們也會躺在一張床上分享體溫。雖然是夢,他卻能真切地感受到男人抱著他的溫度,帶著一絲涼意,可夢里的他卻不覺得冷。這些重復(fù)的片段像蒙上了一層霧,就連那個男人的臉上也始終籠罩著一層白霧。但他鬼使神差地覺得夢里的那個男人跟眼前的秦穆是同一個人。他心底有著太多的疑問,面對秦穆含笑的模樣,他終是忍不住,將自己心中的疑問問了出來:“我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秦穆“嗯”了一聲,笑著道:“之前我跟慕澤逛集市的時候,曾跟你有一面之緣?!彼匀チ俗约耗菚r候跟慕澤在做什么。何尋蹙眉想了一下,始終沒有這段記憶,“我不記得了?!?/br>“你不記得也不奇怪,那時候我跟慕澤是隱身的,你自然看不到我們?!?/br>“哦,原來是這樣。”何尋點了點頭。將何尋糾結(jié)苦惱的神色收入眼底,秦穆心下一動,斂去眼底的異色,溫聲道:“你為什么會這么問呢?”他極力讓自己的聲音更加溫柔,近乎蠱惑:“如果有什么讓你困惑不解的事情,不妨告訴我,興許我可以幫你解惑也說不定?!?/br>聽到這話,何尋猶豫了一會兒,將他的那個夢告訴了秦穆。到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