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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幽深的眸底流轉(zhuǎn)著淡淡的笑意,“若是荀國使臣真來拜見朕,朕又該如何?”蘇黎默了默,道:“皇上可以先聽聽他們理由,再另做打算?!?/br>嘴角延伸出一絲笑,秦穆忽地伸手搭住了蘇黎置身于身體兩側(cè)的右手,將那如玉的指尖握在掌心細(xì)細(xì)把玩。“朕上個月御駕親征時,曾跟荀國的大將軍荀夜羽交過手,本來兩軍勝負(fù)未知,荀夜羽卻突然下令撤兵,這才不過月余,荀國就要前來大煊求和,你說這其中會不會有什么聯(lián)系?”指尖傳來□□的感覺,蘇黎眸色不變,淡聲道:“臣不知?!?/br>手指緩緩上移,秦穆輕輕握住蘇黎瑩白的手腕,微微一拉,蘇黎身形一晃,腳下踉蹌了幾步,身體一歪栽到了秦穆的懷里。青年沒有說話,沒有掙扎,安靜地待在秦穆的懷里,神色平和淡然。煊國素來喜好男風(fēng),更有立男子為后的先例,秦穆用如此親密的姿勢將蘇黎擁入懷中,這其中的含義不言而喻。“今日早朝時,大臣們又在旁敲側(cè)擊勸我立后了?!鼻啬路跑浟寺曇簦瑢⒋降衷谔K黎的頰邊。蘇黎垂眸,“國不可一日無后,皇上應(yīng)認(rèn)真考慮立后的事了?!?/br>平日里皺一皺眉都能讓大臣們膽戰(zhàn)心驚的秦穆,偏偏對蘇黎出奇的耐心,毫無半分脾氣,“你當(dāng)真想讓我立他人為后?”蘇黎沉默。秦穆伸手抵在了蘇黎的腰帶上,“你自十三歲在殿試上一鳴驚人摘得頭籌,成為大煊有史以來最年輕的狀元郎后,于十八歲又成為煊國最年輕丞相,你可還記得那日你在丞相府外的桃林對我說過什么?”“臣說愿意永遠(yuǎn)效忠皇上?!?/br>秦穆笑意微斂,“還有呢?”“臣還說愿意把生命獻(xiàn)給皇上,以報(bào)答皇上知遇之恩?!?/br>“還有呢?”秦穆臉上已經(jīng)沒有了笑意,只那雙眼,幽沉沉地落到蘇黎的臉上。蘇黎靜默少許,“臣……不記得了?!?/br>薄唇緊抿,秦穆冷肅著臉,刷的一下扯掉蘇黎的腰帶,猛地將其壓在身下。“你不記得了,朕倒是記得清清楚楚?!鼻啬旅鏌o表情地將蘇黎的官服褪去,露出里面純白的里衣,稍顯清瘦纖細(xì)的身體漸漸顯露在他的眼前,秦穆頓了頓,抬起蘇黎的下巴。即使是像現(xiàn)在這樣屈.辱地被秦穆壓在身下,蘇黎依舊沒有反抗,只是閉上眼,一副從容受刑的模樣。秦穆不怒反笑:“睜開眼看著朕?!?/br>聽到這話,蘇黎依言張開了眼,那雙眼里除了對秦穆的君臣之情外,沒有多余的感情。瞳仁深處微微一群,秦穆用力一揮手,砰的一聲,蘇黎被扔到了床下。他衣衫不整,跪在地上,道:“如果皇上想要疏解生理欲.望,后宮三千佳麗都等著您去臨幸?!?/br>“夠了?!?/br>秦穆暴怒,大聲呵斥道。蘇黎保持著跪在地上的姿勢,微垂著頭,完全沒有被秦穆突來的暴虐所嚇到。大煊這么多臣子中,只蘇黎一人不怕秦穆。“你以為朕真的非你不可嗎?”秦穆冷冷一笑,“徐德昌。”徐德昌硬著頭皮推門而入,“奴才在?!?/br>“昨兒個太后不是給朕新納了個妃子嗎,把人給朕帶過來侍寢?!?/br>“諾?!奔词宫F(xiàn)在不是侍寢的時辰,徐德昌也不敢有絲毫異議。跪在地上的蘇黎怔了怔,垂頭不語。不多時,幾個太監(jiān)裹著一個女子進(jìn)了屋里,但見女子香肩微露,杏眼薄腮,鮮艷欲滴的好似一朵含苞欲放的玫瑰,只等人來采擷。將女子放到龍塌上后,眾人候在一側(cè),沒有秦穆的命令,誰也不敢退下。伸手掀開了裹著女子身子的錦被,底下是玲瓏有致的嬌軀,秦穆一掃剛才的怒色,勾了勾唇,用罕見的溫柔語調(diào)問:“你叫什么名字?”女人羞紅了臉,不敢看秦穆那張讓人臉紅心跳的俊容,“臣妾姓李,名翠湖?!?/br>“你就是李將軍的女兒啊?!鼻啬孪屏讼拼剑骸跋氩坏嚼顚④娨唤槲浞?,居然有你這么個嬌滴滴的女兒。”他伸手一揮,薄薄的帷幔緩緩垂下。眾人不敢抬頭去看,蘇黎跪在地上,冰涼的溫度透過地面鉆到膝蓋處,帶來一陣刺骨的涼意。“啊……”突來的痛呼乍起,緊接著,一道衣衫半褪的身體被甩到了床下,恰恰就在蘇黎的身旁。秦穆:“來人,把她給我?guī)氯ァ!?/br>女人眼底掛著兩行欲墜不墜的清淚,泫然欲泣地看著秦穆,“皇上,是臣妾伺候不周,還請皇上贖罪?!?/br>秦穆煩躁地?cái)Q緊眉頭,他對女人壓根就沒有任何欲望。等到幾個太監(jiān)重新將女人打包好,秦穆隨手指了個人,“你,留下,其余人都退下。”“是,皇上?!北娙酥Z諾地應(yīng)下,心里無不松了一口氣,同時對那個留下的人多了幾分同情。等到偌大的寢宮只剩下秦穆、蘇黎還有那個不知名的太監(jiān)三人后,秦穆冷睨了自始至終都垂頭跪在地上的小太監(jiān)道:“抬起頭來?!?/br>小太監(jiān)頓了頓,慢慢抬起了臉。他頭上帶著的宮帽,眉目清秀,皮膚透著病態(tài)的蒼白,嘴唇又格外紅艷,像是涂了暈開的朱砂。秦穆伸出指尖,緩緩從小太監(jiān)唇上擦過,指腹干凈如初,秦穆扯了扯唇,沒什么情緒地問:“你多大了?”“回皇上,奴才一十有七?!?/br>“對過食嗎?”“不曾。”秦穆點(diǎn)頭,過拉小太監(jiān)的手,把他拉到床上。袖口擦過蘇黎身側(cè)時,他默了默,垂眸不語。秦穆坐于床上,冷眼掃了跪在地上一動不動的青年,對身邊的小太監(jiān)道:“知道怎么伺候人嗎?”小太監(jiān)怔了怔,知道又覺得不知道,他一時不知道秦穆說的伺候指的是什么。“還請……皇上明示?!?/br>往日下人要是不懂眼色,是要挨板子的,今日秦穆一反常態(tài),語氣雖淡,卻不含一絲怒意。“幫朕把衣服脫了?!?/br>“是,皇上?!?/br>小太監(jiān)依舊垂著眼,他從來沒有為皇上寬衣過,手上動作難免笨拙,好不容易將秦穆的外衣脫了,他停了一停,繼而聽到秦穆命令的話語:“繼續(xù)?!?/br>“……是?!?/br>小太監(jiān)頓了頓,手指移到了秦穆的里衣,他在宮里做慣了苦差事,手指自然不好看,本來今日輪不到他來抬李貴妃侍寢,要不是有個太監(jiān)突然鬧肚子,讓他頂上,他根本不能這么近距離地接觸皇上。就在他要將皇上的衣服整個脫掉之際,沉默多時的蘇黎忍不住出聲道:“皇上,一切都是微臣的錯,還請皇上贖罪?!?/br>秦穆?lián)]了揮手,小太監(jiān)停下手后退幾步,然后就聽到這個大煊最尊貴最無情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