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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給裝的,那她別想清靜了。 “路上撿的,”林拙決定糊弄過去,“看它可憐,給它買點吃的?!?/br> 貓拍她一爪子,林拙撓了撓它的下巴以表安撫。 “是么?”云泊舟滿臉狐疑,“我一直盯著入口,怎么沒見著貓進(jìn)來過?!?/br> “可能是……昨天晚上進(jìn)來的吧……哈哈哈……”林拙尷尬地把這件事圓過去,云泊舟卻仔細(xì)看向她懷中的貓。 貓?zhí)ыz毫不懼他的目光,與他對上。 燦金的瞳孔中透著一絲銳利和傲然,讓他有種說不上來的熟悉。 熟悉?云泊舟忽然想起,他之前在那猛虎的臉上看到的也是這樣一雙眸子。 雖說那猛虎是林拙用陣法幻化的,但那驟然出現(xiàn)的威壓……真也能幻化出來嗎?“你……”云泊舟一時看不透真假,只得提醒林拙小心行事,“你對這貓好一些。” 他曾經(jīng)聽說過一個無妄山的傳說,即神獸經(jīng)常會隱藏自己的身份,出現(xiàn)在犯人的中間主持正義。 若林拙懷里這一只真的是神獸,她可是撿了大機緣。 “我哪敢對它不好,”林拙笑道,“你看,它還拍我一爪呢?!?/br> 林拙舉起手,手背上有三道淡淡的紅痕。 云泊舟看著那爪印,猛地想起他和林拙在無妄山初遇的一件事來。 那時他以為林拙騙了趙倚晴的刀,怒急攻心,沒忍住對她動手。 林拙當(dāng)時明明處于下風(fēng),被他壓制得沒有反擊之力,他卻忽然眼前一黑,等到再醒來之時,身上已經(jīng)多了三道爪印。 他那時還以為是林拙干的,現(xiàn)在想來……那出手的很有可能是鎮(zhèn)獄神獸!云泊舟驚駭?shù)乜聪蚰秦垼胍獜堊煺f什么,卻發(fā)現(xiàn)自己什么都說不出來。 那股強悍地讓人喘不過氣來的威壓又籠罩了他,讓他但凡想口吐一個字,渾身都?xì)庋俊?/br> “云師兄?”林拙見他如此,奇怪道,“你怎么了,看起來臉色不太好?!?/br> 云泊舟感到身上的壓力一松,他緩了緩心神,勉強笑道:“沒什么?!?/br> “你要是不舒服就回去休息吧,”林拙掃了一眼市集,大部分人已經(jīng)完成了交易,只有零星的攤位還在擺放,“我在這守著也行?!?/br> “我怕你……”云泊舟感到那貓瞥了他一眼,他連忙改口,“好,我回去。” 有神獸在,誰敢讓林拙受欺負(fù)?……云泊舟離開后,林拙逗了貓一會兒。 它似乎很喜歡剛才買的琉璃草,才買到手就被它吃掉了一小半,并且咬一口就瞇起眼睛,十分享受的樣子。 那狀態(tài)怎么說……有點像醉酒,又有點像……吸貓薄荷?林拙看向掌心的琉璃草,她對草藥認(rèn)識不多,分辨不出這所謂的二階琉璃草和一階琉璃草有什么區(qū)別。 但如果屬性和貓薄荷類似的話,那剛才那個姑娘說的貓喜歡吃就說得通了。 “好了,別吃啦?!?/br> 林拙見這貓吃得醉醺醺的,把剩下的一般琉璃草給收了起來:“市集要關(guān)閉了。” 整個市集已經(jīng)不剩幾個人,維持迷蹤陣運轉(zhuǎn)的材料也都消耗得差不多了。 再過一會兒,整個陣法就會自行散去。 林拙抱起貓,準(zhǔn)備離開市集。 卻在這時,她感覺自己被跟蹤了。 她回頭一瞥,那人也沒有躲開,而是大大方方地站了出來,朝她鞠了一躬:“尊上?!?/br> 林拙聽著這聲音有點熟,在陣法的幻境中,又想不起來這是誰。 她感受到對方?jīng)]有敵意,沖對方微微頷首:“出去說?!?/br> 她與那人出了陣法,聶湛不知跑哪去了,棠紅仍在外面守著。 棠紅見她出來,有幾分開心:“林師姐,市集結(jié)束了?”林拙摸了摸她的頭:“你守了一天了,也去休息吧?!?/br> 棠紅卻沒有離開,而是盯著林拙身后的男人:“你是誰?看起來就不是好人,為什么跟著我?guī)熃??”林拙回頭一看,呦,這不是被她收拾過的一只耳嗎?原來剛才一直跟在她身后的人是他。 也是,上次收拾他的時候,這貓也在她身邊,想來這人是認(rèn)出了她懷里的貓。 “沒事,他沒有敵意,”林拙道,“我們有些事情要說?!?/br> “哦……”棠紅懂事地避讓開,“我在前邊等你,他要是敢欺負(fù)你,你立馬就過來揍他!”林拙笑了笑,見棠紅果真站在不遠(yuǎn)處等她,心中微暖。 她對一只耳道:“你來找我有何事?”“尊上,”一只耳道,“今日與你起爭執(zhí)的那攤主,是孫大刀。” “孫大刀?”林拙問,“那是誰?”“是我……曾經(jīng)的老大?!?/br> “哦,”他這么一說,林拙就想起那刀疤臉來了,“還有別的事嗎?”一只耳見她如此輕描淡寫,不禁急道:“他起先還忌憚你下的所謂毒。藥,后來發(fā)現(xiàn)毒。藥不過是一抔黃土,便對你恨之入骨。 我們交手三回,我能夠看穿你的身份,想必他也已經(jīng)看穿。” 林拙不明所以:“那又怎樣?”一只耳懇切道:“他如今投靠了燕十三,燕十三此人睚眥必報,孫大刀也心眼如針,新仇加舊恨,他們一定會找機會對付你?!?/br> 他忽然跪下:“與他們爭斗,應(yīng)當(dāng)先下手為強,我愿追隨在你身后,幫你度過此難關(guān)。” 他料想林拙就算與神獸有交情,自身實力也太過微弱,在燕十三面前不能自保。 他這一投誠,一定能夠被林拙所接受。 不料林拙一挑眉:“你想拿我當(dāng)槍對付孫大刀?因為上次的事情,你恨他割掉了你的另一半耳朵,也恨我在當(dāng)中挑撥你們的關(guān)系?”她覺得眼前的場景有些好笑,一個曾經(jīng)的敵人,來告訴她有敵人準(zhǔn)備對付她。 果真驗證了那條真理,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嗎?一只耳的心思被她拆穿,臉上當(dāng)即有些掛不?。骸拔摇薄澳悴挥棉q解,我不介意你恨我?!?/br> 林拙淡淡道,“你覺得我毀了你剩下的半只耳朵,毀了你和孫大刀的同盟,可你有沒有想過,若我落在你們手中,下場會如何?”窩在她懷中的貓忽然動了一下,似乎是不耐煩聽這對話。 于是林拙立即甩下一句話,轉(zhuǎn)身走人:“做了孽,就要有要還的覺悟?!?/br> 徒留一只耳怔怔留在原地看著她的背影,雙目漸漸變得茫然起來。 ……“林師姐,你們說完啦!”棠紅見她走過來,立即親熱地靠上她:“咦,這怎么有只貓?”棠紅伸手想碰那貓,卻被那貓瞪了一下,棠紅的手立即縮了回去。 “林師姐,”棠紅癟癟嘴,“你的貓好兇?!?/br> 兇嗎?林拙低頭看貓,臉上明顯還是那副吸多了貓薄荷一臉迷醉的模樣。 棠紅仰頭問林拙:“這是你新契約的靈獸嗎?”林拙搖搖頭:“這不過一只凡貓而已,我怎么會契約它做靈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