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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過無數(shù)回,懷疑過各種可能,卻沒有一種可以解釋他的情況。他也問過海荼,每次那個小家伙都說是祖?zhèn)鳘氶T秘方,不能外泄。后來祁謙就相信了那個說法,畢竟中醫(yī)這個事情誰也沒辦法完全說清楚,也有可能海荼祖上是什么不得了的名醫(yī),留下了神奇的方子。而現(xiàn)在,對方的一番話為這個問題添加了另一個答案。另一個,似乎看起來極不合理,細想?yún)s最有可能的答案。海荼沒給祁謙多加思考的時間,說完之后他有點得意地揚起頭:“這都是你走運,管理員說如果不是遇到我,就算遇到了別的什么妖怪,你也是活不成的。”“哦對了,管理員就是之前帶你去見的那個老太太,她超厲害的!”對于真正的治病方法,海荼沒有說出來,畢竟那個事情實在是太丟臉了。說出來之后海荼等了一會,沒有等來對面的夸贊和崇拜,他覺得有點惱火:“你怎么不說話了?”怎么能不表現(xiàn)出來驚訝、崇拜、然后表示對我死心塌地呢?!祁謙這才驚醒,他若有所思地看了海荼一眼,隱在下面的另一只手緊握成拳:“繼……”“算了,你不用說了?!逼钪t似乎有急事,他抬手看了眼手表,對他說:“我還有事情,你乖乖的先睡覺,不早了?!?/br>說完又私自掛斷了電話。長篇故事才說到一半,聽故事的人就走了,海荼差點憋的一口氣沒喘上來。他有點牙咬切齒,心說這什么人??!要知道的是他,不要說的也是他!這男人的心比海底針還難找!心里狠狠地把祁謙揍了一圈出氣,海荼嘆了口氣躺到床上,表情有點呆滯。過了好一會他才從床上爬起來,撇了撇嘴拉開被子鉆進去。“不想知道就算了,我還不想說呢,浪費我睡覺的時間!”前一天海荼晚上睡的不太好,一直做噩夢。夢中祁謙思考了兩天,還是不能接受自己和一個非人類談戀愛的事情,從國外回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和海荼談了分手,并且當天就讓人把他的東西扔了出去。海荼當時拉著祁謙的衣角,心里難受的不得了,眼淚在眼眶里打轉(zhuǎn),下一秒就能掉下去。被他拉著衣服的人動作強硬地掰開他的手,臉上表情有點鄙夷:“這么沒出息,你到底是不是男人?”說完之后祁謙身邊就憑空出現(xiàn)了另一個人,那人看不清臉,祁謙好像很喜歡他,溫柔地拉著別人的手走進家門,關(guān)門的時候門外的海荼還能看到他們在接吻。他氣的要命,想把那兩人給活撕了,一腳過去想要踹開門,結(jié)果門沒踹開,倒是把自己蹬醒了。夢中那種無力的感覺還縈繞在心頭,海荼舒了一口氣,才感覺到渾身的疲憊。這覺睡得真難受,都怪祁謙!海荼軟著手掀開被子,順便掀掉了壓在胸口導(dǎo)致他噩夢的衣服,從床頭的柜子上拿去手機,發(fā)現(xiàn)之后祁謙并沒有再聯(lián)系他。現(xiàn)在時間還早,海荼算了下時差,覺得祁謙應(yīng)該還沒睡覺,便給他發(fā)了個表情過去。然后就拿著手機等消息。一直等到天光大亮,窗外傳來早起活動的聲音,海荼也沒等到那邊的回復(fù)。他對著窗外看了一會,突然意識到時間已經(jīng)不早了。海荼又看了一眼,把手機扔到一邊,起床洗漱換衣服,緊趕慢趕之下,終于在最后時間趕到片場。午夜的噩夢對海荼的狀態(tài)并沒有什么影響,他化好妝之后,精神抖擻的投入到工作里面。今天也是拍和嚴江的對手戲。嚴江在劇終的戲份并不多,導(dǎo)演都把集中到一起了,拍完人家還要去一部歷史劇里當主演。“你今天怎么了?”休息間隙,兩人待一起對下一個鏡頭的戲,嚴江突然開口問。“???”嚴江往嘴里扔了一顆花生,一針見血指出:“用力過猛了點,跟演舞臺劇一樣?!?/br>“哦”海荼也從桌子上拿了一顆,剝掉外殼之后除去外衣,卻沒有吃,兩根手指捏著對著它發(fā)呆。半響之后他說:“我大概是有點心事?!?/br>嚴江第一次聽到這種句子,沒忍住勾了勾嘴角:“你這小孩挺有意思。”就算知道海荼有心事,嚴江也沒有當之心叔叔的意愿,吃完之后他拍拍手,拿起劇本:“下個鏡頭咱們過一下吧?!?/br>“好的?!焙]闭酒饋?,一手拿著劇本另一手捏著花生,他抬起右手,在前面幾步路的垃圾桶和不用走路直接吃掉中猶豫了下,選了后一種。花生被捏地時間有點長,外殼有點咸,海荼掩著嘴偷偷甜了下指腹。這也很咸,好吧,他不愧是海產(chǎn)品。被嚴江提醒過用力過猛之后,海荼抽空看了一遍錄像,發(fā)現(xiàn)確實有這個問題。對比時間的話,就是一陷入回憶就容易出現(xiàn)肢體表情太過夸張的問題,但這是心里活動,海荼自己也不知道要怎么控制。他看了一會,又莫名其妙想到那個夢了……海荼趕忙搖搖頭,覺得祁謙真有點可怕。下午的時候沒有他的戲份,海荼卸完妝之后連午飯都沒吃,就回去了。秦天下午也沒事情,打電話問他要不要出去玩。說他約了女朋友一起,女朋友還帶了個閨蜜,如果海荼去的話,正好能把電燈泡帶走。“不去?!焙]弊谝巫永?,對面擺了另一只椅子,他把腳架在上面,身體下沉半癱著,渾身都散發(fā)著頹廢的信息。“好不容易休息你竟然不出去?!鼻靥鞂Υ吮硎静荒芾斫?,今天難得降溫,秋風(fēng)習(xí)習(xí),正適合出去玩:“不要活的跟老年人一樣好不好啊?湯涵今天上去兩小時還約了人去逛街呢?!?/br>海荼一只手拿著手機,一只手托腮,艱難的換了個姿勢,一點沒給他面子:“你有點煩?!?/br>秦天被他說的一堵:“得,我煩,我不找你了。”他悻悻地掛掉電話,嘖了一聲,覺得海荼肯定是跟他那個人類男朋友鬧矛盾了。何必呢,反正也就那么幾十年,過于當真干什么?秦天勾起唇角譏笑一聲,覺得海荼跟自己剛出海的時候一樣蠢。那邊海荼放下電話之后繼續(xù)頹廢,但老天似乎并不愿意看到他這樣,放下手機沒一會,電話鈴聲就又響了起來。但這個鈴聲不一樣!海荼一下子精神了起來,他用最快的速度抓到手機點了接聽。那邊傳來的聲音依舊低沉好聽:“下午不用在劇組拍戲嗎?”“不用啊,下午沒戲?!焙]币贿吇卮鹨贿呄霃囊巫由吓榔饋?,奈何用力點不對,導(dǎo)致腳上的椅子越來越遠,最后他一屁股坐到了地上,還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