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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大字典媲美的修真界常識一覽表。書前面的目錄很詳細,海荼來回翻了兩遍,認準其中的“雙修篇”,找到對應頁碼翻看起來。從頁數(shù)看就知道,修真界對雙修也是很看重的。里面詳細介紹了雙修的好處和害處,還有雙修與采補之間的區(qū)別,以及能力不足的妖精/修士要如何保護自己。甚至還有如何鑒別對象是不是心懷不軌的二三事例。海荼其實看的懵懵懂懂,唯一可以確定的就是,那種類似吸人精氣的采補術,是需要特定的功法來運行的。而他又不會什么功法,所以完全不需要擔心這個。知道了這些的海荼徹底放下心來。把完成使命的書扔進錦囊里,他盤膝在沙發(fā)上思考了下。然后拿出手機進入常用的論壇,在置頂貼里面找到必備工具,一個個記下來。隨后打開網(wǎng)購app,輸入剛剛的那些司,進行搜索。海荼需要的東西很多家都賣,最終他選了個信用評價最高的下了單。買完之后頁面下面出現(xiàn)一排推薦,他有些好奇地點進去。然后滿心都是驚嘆了。人類可真會玩??!最終海荼還是沒買那些很奇怪的玩意,他手忙腳亂地關掉軟件,平復下心情之后,上樓開始收拾東西。后天就要進組了,就當事先準備吧。依托于現(xiàn)在發(fā)達的快遞業(yè)務,海荼下單的東西第二天就到了他手上。他自個躲到房間里面拆快遞,對每一種都很好奇。除了自己購買的那份之外,買家還額外贈送了個小球。海荼拿在手上捏了捏,有點硬,旁邊還配了個遙控器。沒有說明書,海荼試了半天也不知道怎么用。他嘟囔了一句,把贈品扔到垃圾桶,然后認真擺弄手上的口香糖盒子。海荼拆開包裝,從里面拿出一小片,再把第二層包裝拆開。“這么?。俊彼读硕妒稚系臇|西,覺得有點不靠譜。但是買的時候,買家告訴過他,手上的東西有很好的延展性。海荼決定試一試,他兩根手指捏著那東西,另一只手伸出食指中指,試探的往里面套。確實可以塞進去哎!海荼手指在里面動了下,覺得好像還可以繼續(xù)塞?然后他又擠進去一根無名指。這次里面就有點緊了,嘞的他難受。海荼對比了下,搖了搖頭,覺得差距有點大。他把手上的東西摘下來扔掉,剩下的東西收納好,拍了拍盒蓋,決定等祁謙回來再一起研究。祁謙回家路上接到一個電話。對面是老家的管家。“今天有個女人帶著兒子上門,說是先生的,先生看到之后把人留了下來?!?/br>管家口里的先生就是祁謙的爹。“做親子測試了嗎?”“已經(jīng)做了,最快一周出結果?!惫芗艺f:“我聽先生的意思,是想要把孩子計入宗譜?!?/br>祁謙嗤笑一聲:“他下半身還有用,上半身徹底廢了吧?!?/br>管家不敢接話。祁家的家譜可追溯至五百年前,香火鼎盛的家族遺留了不少封建殘余,其中之一就是宗譜。對于祁家人來說,決定你有沒有繼承權,能拿到多少東西的,并不是戶口本上的名字,而是宗譜中的那一筆。上不了宗譜的沒有繼承權,而宗譜中,只記載所有婚生子女。“祁興呢,他沒什么表示?”祁謙覺得有點好笑,祁興母子為了那個名字算計了三十多年,到頭來竟然也沒打動老頭子。枉費那女人從小在他面前標榜出的真愛了。管家說:“大少和瑩夫人出國了,大概消息還沒傳過去?!?/br>“行了,我知道了?!逼钪t對這個消息并不是很在意,結婚也并不是那個男人說結就能接的。不過他并不介意看場好戲,便對管家吩咐:“結果出來先拿給我?!?/br>“好的”掛掉電話之后,祁謙給自己倒了半杯葡萄酒。陳年的葡萄酒帶著馥郁的香氣,恍惚間讓他想起了自己的母親,那個可憐的女人。祁謙嗅了一口酒香,舉起杯子輕抿了一口,突然勾起唇角笑出聲,很開心的樣子。他都讓男人給自己母親守寡了,也不知道對方從什么地方找來的綠帽子,還高高興興戴到頭上。老宅那邊的事情并沒有在祁謙心中留下很多印記。那些年少時的挫折與痛苦,現(xiàn)在早就記憶模糊了。讓推門下車,不遠處的別墅已經(jīng)亮起燈光。祁謙心里瞬間軟成一片,他心里猜想,里面的那只兔子,現(xiàn)在會在干什么呢?大概是在某個地方等自己回來吧。和猜想的一樣,祁謙剛走進家門,家里的兔子就迎了過來,很是神秘地對他:“晚上給你看個好東西!”“哦,是嗎?”他揉了揉他的臉,低頭吻對方的眼瞼,聲音柔軟:“現(xiàn)在不能告訴我嗎?”海荼搖頭,又仰起頭追逐他的唇,親夠了才氣喘吁吁地說:“不行的!要有神秘感!”祁謙刻意壓低嗓子問:“是嗎?”問完了之后把人抱起來扔到沙發(fā)上,隨后自己也壓了上去,雙臂撐在兩側,自上而下看他:“真不說?”海荼臉上有點發(fā)燙,但還是堅決搖頭:“等吃完飯再告訴你?!?/br>“可我不想吃飯?!逼钪t緩緩壓下來:“我想吃你。”他其實并不是想跟海荼做什么,只是到底被回憶影響,等到了領地之后,便不自覺得想要找家里的兔子索取。祁謙知道海荼在害怕最后一步,往常也都點到為止,只是這次大概是姿勢不對,又或者是身下那人的樣子太過乖順。他吻著吻著,動作就失控起來。海荼用最后一點神智推開了身上的人,祁謙有點失望,但還是如他所愿地撤開了一點位置。他嘆息了一聲,屈膝準備起來,衣角卻被拽住。身下的人面若桃花,嘴唇因為長時間的親吻變成艷紅色。他眼睛里面還含著淚,手指也使不上力,說話的語氣軟的不行:“不是應該去房間嗎?”祁謙愣住,有點難以置信,他重新彎下腰:“你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知道的?!焙]秉c頭:“東西我都準備好了。”“我準備晚上才跟你說的,結果你這么急。”他眼睛往祁謙下腹部掃了一眼:“我查過了,醫(yī)生說總是忍著,對身體不好?!?/br>說完之后又抬起雙臂環(huán)著人的脖子,在他臉上印了一口:“我沒力氣了,你抱我上去好不好?”祁謙像是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他眼睛泛紅,說出來的話也是嘶啞的:“你別后悔?!?/br>雖然這么說,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