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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拉開抽屜翻了翻,急急扒拉,額頭冷汗直冒個不停,金瘡藥,金瘡藥……待他灑了藥,纏上紗布,才喘了口氣看向沈輕君,“輕君,對不起,對不起,是我沖動,又害你受傷,你,何必攔我!”沈輕君眼珠動了動,似乎有些艱難,這次,楚玄昭總算察覺了不對勁兒。“輕君?輕君!你怎么了?”“沒……”沈輕君嘴唇動了動,咬出一個字。“沒什么?”楚玄昭將耳朵附在他嘴邊。“沒……怪……”楚玄昭見他說話如此費勁,心中一急,就要站起身去找軍醫(yī),卻被那只受傷的手拉住了衣角,只得又退回來,把他的頭輕輕托了托。緩了大半天,沈輕君總算緩緩開了口,卻說的極慢,“我,沒怪你,不是,你一個人的責(zé)任,畢竟,我雖不愿,卻也沒有拒絕到底?!?/br>楚玄昭明白過來,他是今早醒來,一時惱恨,氣血攻心,這才被心火一激,一時失了聲。他也不知,他去攔拿把刀,是費了怎樣的力氣。現(xiàn)在想來,本就有些奇怪,以沈輕君的身手,攔一把刀,哪里需要用手這么去抓……楚玄昭心痛不已,將他扶坐起來,攬在懷里,又扯過錦被蓋了蓋他那青紅交錯的身體,盡管昨晚他已經(jīng)極盡溫柔,可還是不免在他身上留了些痕跡。楚玄昭親了親他的額頭,將他緊緊摟了摟,“對不起,輕君,終究是對不起?!?/br>沈輕君扯了扯嘴角,卻沒能笑出來,“我,完了……”徹底陷了。楚玄昭想起昨晚的事,運起內(nèi)力給他揉了揉腰,“輕君,你放心,我不會讓你后悔的。”“陛下,您要的人參養(yǎng)榮湯來了?!鼻嘀袂昧饲瞄T,卻識趣地沒有推開。當(dāng)昨天半夜,楚玄昭從公子房里出來,讓自己準(zhǔn)備洗澡水的時候,他就猜到了是怎么回事。楚玄昭將沈輕君輕手放開,將枕頭在他身后墊了墊,“等我會兒,我去去就回。”楚玄昭很快便端了個托盤走了回來,他坐到床邊,端了碗,舀起一口,又不放心地吹了吹,才送到沈輕君嘴邊。沈輕君已經(jīng)緩過勁來,扯出一個極淡的笑,伸了伸手,“我自己來吧。”楚玄昭端著碗繞開他的手,又送到他嘴邊,“你手受傷了,聽話?!?/br>沈輕君垂眸看了眼手上的紗布,“還有一只……”楚玄昭低低一笑,“你再這樣,我用嘴喂你?!?/br>沈輕君只好不再說話。待一碗湯盡數(shù)喂完,楚玄昭又坐過去給他揉腰,謹(jǐn)慎地開口道,“輕君,既然,我們已經(jīng)過了這個檻兒,不如以后,我在你房里歇吧,你別急,我并非得寸進(jìn)尺……,我只是覺得,我因為功法,體性熱,正好可以為你護(hù)暖?!?/br>楚玄昭見他不說話,又道,“我若再睡夢中被困,你發(fā)現(xiàn)了,也能及時救我。”沈輕君思索半晌,“若是如此,他人必會起疑……”楚玄昭聽出他的意思,不是那么反對,只是擔(dān)心別人起疑,心里松了口氣,“我也不天天如此,三兩天留一晚,每次都夜間悄身過來。”沈輕君臉色一變,“說的冠冕堂皇,你還是在——”楚玄昭一梗。他目的的確不是那么單純……沈輕君自嘲一笑,“我,以前身份上遮遮掩掩,已是無奈,如今,竟甚至要偷情一般,遮遮掩掩地過日子……”只因,愛上一個不該愛的人。楚玄昭冷冷道,“無妨,你不用遮遮掩掩,我可以告訴所有人,我們的關(guān)系。誰人敢說個不字,朕就殺了他!殺到無人開口為止!”沈輕君搖了搖頭,“還是不了。你我安好,便已足以?!?/br>他可不希望,楚玄昭因為自己,成為一個暴君,更不希望自己,擔(dān)累世罵名。楚玄昭抱住他,卻不敢抱的太用力,畢竟,昨晚他也累的厲害,總不好再傷著他,“你說的對,你我安好,便是最好?!?/br>沈輕君微微掙了掙,“楚玄昭,我想起身?!?/br>“起身做什么?”“不習(xí)慣大白日躺在床上,又不是病人?!?/br>楚玄昭貼了貼他的臉,低聲道,“你是病人?!?/br>眼看著沈輕君臉色隱隱變得發(fā)白,楚玄昭急道,“我不是說你寒癥的事,我是說,你如今需要休息,手又受了傷……”他知道,以前,沈輕君根本不在乎寒癥的事,可自從答應(yīng)自己,這似乎又成了他最在乎的事。說到底,是自己累他許多。沈輕君抬起手看了看,那紗布系的甚丑,“哪里就那么嬌貴了。”楚玄昭欲言又止,呃,他主要指的,還是他昨晚被折騰半宿的事兒,不過,出于識趣兒,似乎還是不說的好……還是不說的好……沈輕君已經(jīng)自己站起身來,剛站起來,臉色就變得有幾分怪異。咝~,腰死疼!躺著還覺不出來,這一站起來,跟折了一樣。不過,閣主大人說出的話,怎么能收回來,他伸手扯過衣袍,還未穿,就被楚玄昭搶了過去,“別撐了!躺下!”沈輕君被他吼得一愣。門被急急敲了兩下,“公子!”青竹就在門外侯著,自家公子吃了虧,已是大大不忿,如今竟又隱約聽到楚玄昭呵斥他家公子,他再不多話的人,也忍不了了。“…我沒事,青竹,你去休息吧?!?/br>楚玄昭將他抱住,又是一下子抄住膝彎,將他平放在床上,扯了被子一蓋,“你今天就別起了?!?/br>沈輕君暗暗摸了摸腰眼兒。楚玄昭見被子浮動,察覺到他的動作,不由輕笑出聲,“閣主大人,就讓小的伺候您吧?”說著便扶他翻身趴下,探手摁上了他的腰。沈輕君倒是沒拒絕,嘴上卻不肯饒他,“楚玄昭,你也太過放肆,竟害我至此。若有下次,我直接廢了你!”楚玄昭只笑,“好,好,任憑閣主處置,不過,就算死,我也得力求下次,下下次……,別說死,就算你把我千——”楚玄昭突然住了口。沈輕君的祖父沈毅,就是被千刀萬剮死的。他暗暗瞥了瞥沈輕君,見他神色并無異常,才暗暗松了口氣。卻不料,沈輕君臉埋在枕上,抬眼看他,“千刀萬剮,是嗎?”未等楚玄昭想好該如何回答,便聽沈輕君繼續(xù)開了口。“楚玄昭,你也不必如此小心,都過去了。我知道,我可能有時候心思敏感些,可也不過是一時感懷,并不會難受個不停,你也不用處處這般小心著,你我已非外人,好歹自在些。”楚玄昭點點頭,“嗯,我知道了。我只是,見不得你難受?!?/br>見你難受,我也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