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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了?”廉王最近不如意,皇后也不日前才剛解了禁足,他已經(jīng)很久沒來給皇后請安了,今日好不容易得了皇帝的允準,立時來了朝鳳宮。“已經(jīng)沒有大礙了,只是還偶爾頭暈?!?/br>“哦,那孩兒就放心了。對了,母后,孩兒有一個天大的好消息要告訴母后。”因為皇后近年身體羸弱,盧石淮的死更是使她一下子病倒,廉王也開始學會了報喜不報憂。“哦,什么好消息?”“孩兒恐怕很快就能為人之父了,母后,也很快就能抱孫子了!”“什么?你說的是真的?老天保佑,這果然是天大的好消息!你以后可更要好好待霜兒,她的父親歿了,如今無依無靠……”想起盧石淮,皇后才好些的心情,又隱隱落下。廉王遲疑地開口,“…母后,回母后,不是霜兒,是,是孩兒的側妃何梨兒……”“不是霜兒?”廉王點了點頭。皇后嘆出一口氣,“罷了,只要能為你誕下麟兒就好。不過,你也不可過于偏頗,霜兒她本來就很可憐了,父親被處死,兄長被撤職,你也要顧及她的感受?!?/br>“是,孩兒謹記?!?/br>“對了,這件事,你告訴你父皇沒有?”“還沒有,孩兒是打算等梨兒順利誕下孩子,再稟告父皇,好給父皇一個驚喜?!?/br>皇后點了點頭,“嗯,你的做法很對,現(xiàn)在還不知是男是女,不要著急,等孩子出世,再告訴你父皇。”廉王躬身垂首,“是,孩兒也是這個意思?!?/br>…………廉王剛回到廉王府,還未進門,親信便急急迎了上來。“王爺,您可回來了!”“怎么了?”親信將一沓紙張呈交給他,“王爺,這是奉您的命令,查找何府找到的,而且,正如王爺所料,何衍的確不在府里?!?/br>廉王邊朝里走邊翻看手中的信件,待到看完,臉色已是鐵青,“好啊!果然!好你個何衍!”上面不只有何衍和滕王府往來的信件,還有何衍為留后手所記錄的大小事端和作為。“王爺,既然何衍真的是滕王的人,那么又是誰殺了他?”雖然現(xiàn)在還未出現(xiàn)何衍的尸體,但從他不朝開始,滕王和廉王都已經(jīng)基本認定了他的死亡。廉王思忖一番,也對此頗為不解。難道是意外?不,在朝廷這個漩渦里,有多少會真的是意外?此事確實是費解。楚玄昭沒有殺他的理由,也不該有這個膽子。難不成,何衍對滕王造成了威脅?比如,滕王得知了自己的懷疑,恐怕何衍反被利用,所以搶先下手?他覺得這倒是很有可能,也最符合滕王的為人。第58章小產(chǎn)翌日一早,楚玄昭就來到了雅竹軒。皇帝這次提前便宣布了免朝,所以,朝臣們直接沒有去。對此,楚玄昭表示早已習慣。沈輕君早早地起了床,他來時,沈輕君正在院子里習武。楚玄昭環(huán)視一圈,“赫連谷主呢?”“走了。”赫連辛說既然已經(jīng)來了北方,就去天山一趟,尋些可以入藥的東西。于是又留了些瓶瓶罐罐,一大早就離開了。“哦,走的這么匆忙?!背言詾樗辽僖谶@里待幾天的,沒想到這么快就走了。楚玄昭見沈輕君習武,也有些手癢,自從沈輕君搬出來,他還沒和他再切磋過呢。結果還沒等他出手,一節(jié)被劍氣斬斷的樹枝便直直朝他飛了過來。他匆忙間展開折扇揮退,卻被震得手腕一麻,樹枝竟然裹著一股內(nèi)力。他總算明白,這不是不小心,而是沈輕君故意的。唉,加上上次的茶杯,這是第二次“被襲擊”了。上次還可以說不想楚玄青發(fā)現(xiàn)兩只杯子起疑,來不及收拾,可這次就純屬要自己出手對招了。楚玄昭領會,執(zhí)扇朝他襲去,被他轉身截住。沈輕君微微瞇眼,“第六層了?”他明顯感覺這一次接的比之前對招時要費力一些。“嗯,全賴閣主提點?!?/br>所謂提點,也不過是兩人偶爾的對招,不過這段時間,還真是沒有的。二人來回過了一會兒招,楚玄昭見他微微有了汗意,才緩緩收了手。如今的時節(jié),也只有早上這會兒還涼爽些。沈輕君掏出了帕子擦了擦額頭,看了一眼楚玄昭同樣微汗的額頭,轉手掏了一方帕子給他。楚玄昭接在手里,有些不開心,他原本想要等他擦完,用他手里那塊兒的。楚玄昭盯著手里的帕子,臉色苦苦,“輕君,你哪里來的那么多白帕子,你們閣里還賣帕子么?”“……”“不想用就還回來?!鄙蜉p君瞥了他一眼,真能貧。“用用用,怎么不用?!?/br>兩人正說話間,一聲回稟聲打斷了兩人。“閣主,李尚諾來訪。”朱晴和碧鴛走進來,繞過楚玄昭,朝沈輕君一躬身。“請他進來。”“他怎么又來了?”這個李尚諾,之前他怎么說自己的來著,哦,‘還真是,勤勉啊’!“李某見過公子,哦,信王殿下也在?”李尚諾也很驚訝,他知道他們關系不錯,可是沒想到自己一大早來,信王已經(jīng)在這里了。來了三次,兩次遇到信王。三人走進后園的亭子,在石凳上坐了下來。“公子好雅興,竟然一早就在園中吹奏?!崩钌兄Z進來時見沈輕君一手執(zhí)簫站在那里,自然而然地就以為他之前是在吹奏。楚玄昭一愣,很快便明白了他的思路,尷尬地摸了摸頭。“隨興而已?!鄙蜉p君無比淡定。楚玄昭佩服不已,豈止是淡定,這還不算撒謊,隨興而已,卻沒說是隨興吹奏,隨興習武也是隨興。“李公子?!?/br>“嗯?墨淵公子?”李尚諾神色一整,他第一次聽墨淵公子如此稱呼自己。“實不相瞞,我欲助信王,望李公子不吝相支?!?/br>“輕君!”楚玄昭大驚,沒想到他這么直接說了出來。開了口,才發(fā)現(xiàn)自己情急之下喊出了他的名字,一時有些無措,轉頭看向李尚諾,不知該如何彌補。一時之間,三人都陷入了沉默。半晌,沈輕君干脆以此表示誠心,“在下姓沈,名輕君。”“沈輕君,公子誠意我已知。只是,敢問信王殿下,您也要爭奪一番嗎?”李尚諾眼看廉王與滕王拉攏各派,心下很是抵觸,若是信王也,不過,能夠讓墨淵公子襄助的……楚玄昭深深一禮,“玄昭只求仰不愧于天,俯不怍于民。”李尚諾連忙回禮。“我懂了?!?/br>“玄昭不敢說成為千古明君,但若玄昭能坐上那個位置,定然肅清內(nèi)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