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6
書迷正在閱讀:一日歡、是德魯伊才不是獸神![穿越]、秦始皇說他喜歡我、鏟屎官同居攻略計劃、我就喜歡你作死的樣子、民國先生的廚房、今天也沒有霸氣側漏[娛樂圈]、一夜變大的肚子(H)、領導內褲落我床上了怎么辦、和愛豆互粉之后
的手微微顫抖,“你詛咒朕,你說是小人所害,可是,事到如今,你不只詛咒朕,你還當著諸位朝臣詛咒我大淵,你究竟哪里來的臉,在這里高呼冤枉?!”“來人!拉去偏殿,行刑!”“是!”沒想到盧石淮的絕望直言竟被淵帝認做了是詛咒,盧石淮徹底絕望,整個人目光空洞,也不再張口,直愣愣地被左右衛(wèi)拖了下去,連抗拒都沒有了。淵帝剛要坐下,卻踉蹌了一下,被眼疾手快的崔貴上前一步攙扶住,“皇上!您怎么樣?要不要傳太醫(yī)?”淵帝擺了擺手,用力按了按額頭,轉而對堂下道,“朕略有不適,先行回去,爾等自便。”“臣等恭送皇上?!?/br>第38章影州“我說大皇兄啊,你可真是有個好舅舅啊,竟然敢詛咒父皇,詛咒大淵,莫不是他是想將這皇位納入自己手中吧?還是,覺得大淵已經是旁的某些人的了?”滕王舉起手中的酒朝廉王敬了敬,說出的話卻不見絲毫敬意。廉王被他的話氣的不輕,卻又不好當著諸臣的面發(fā)作,只得強笑道,“敢做這樣壽字的人,自然是罪無可恕,能做出這樣的事,也是罪該萬死,畜生不如啊。”壽字自然是滕王命人換掉的,廉王不說盧石淮如何,只說做壽字者如何,擺明了是咬定滕王無法反口,自然罵了個痛快。“你!”滕王的確被他堵的不輕,但滕王畢竟是滕王,很快便緩了氣息,“廉王如今恐怕也只能逞逞這口舌之快了,我作為皇弟,自然不與你爭辯。你說是嗎,三皇弟?”滕王最后一句話是轉向另一邊向楚玄昭說的。楚玄昭朝他二人拱拱手,“朝中之事一向由兩位兄長處理,玄昭愚笨,只知道個花前月下,因此,玄昭不敢妄言。”滕王又是一堵,哼,裝!看你裝到什么時候!快了,很快,就讓你再也裝不下去!…………“輕君,你猜的不錯,楚玄青的確選擇了對盧石淮出手,盧石淮壽禮中的壽字被換成了無點壽字,父皇震怒,盧石淮被當場絞殺?!背岩换氐酵醺?,便來到了雅竹軒見沈輕君,將今日宮宴上的事告訴了他。“無點壽字?恐怕,是被說做詛咒皇帝命短了吧?”沈輕君聽得楚玄昭一說,就將事情的來龍去脈猜了個差不多。“沒錯。滕王這一舉,可謂是削掉了廉王的一只臂膀啊,加上父皇可能遷怒,廉王恐怕很久都不可能緩過來了?!背岩灿行└袊@,盧石淮死的可謂極其無辜。沈輕君看了看他的臉色,知道他是又覺得盧石淮可惜無辜了,卻沒有開口相勸。這條路,是少不了血腥和人命的,楚玄昭若想做成,就必須接受這些。他瞇了瞇眼眸,看向楚玄昭,“既然緩不過來,那就永遠不要緩過來了?!?/br>“什么意思?”楚玄昭被他的銳意微微一驚。“滕王此舉,不只斬斷了廉王一只臂膀,廉王無法為盧石淮求情,恐怕還會令其他支持他的人心存疑慮。朝臣選擇依附之人,無非是想要背靠大樹好乘涼,若是這棵大樹非但不能為自己提供納涼之所,還會掉下枯枝砸傷自己,自然對這棵樹,就不那么上心了。”沈輕君微微一笑,將手中的茶杯隨手一傾,僅剩的幾滴茶水迅速地落入地板,被夏日的熱氣一蒸,很快不見蹤影。“可是,廉王與滕王相爭多年,也不是沒有過像現(xiàn)在一樣被嚴重壓制的情況,可是時日一久,每次都會重新搏回圣寵,與滕王對立。二人雖然偶有消長,但若想徹底壓死,卻幾乎是不可能的,這么多年,他們二人誰也沒做到?!背延X得若是為廉王加壓還有可能,讓他再也恢復不過來,卻是不太現(xiàn)實。“看來,你還是不太了解皇帝?!?/br>“父皇?這跟父皇有什么關系?”“你也說了,他二人相爭多年,可最后的結果不是有輸有贏,而是仍舊對立?;实垭m然不太管事,可是他畢竟做了幾十年皇帝,又怎么可能是個傻的?他明知廉王與滕王相爭,卻放任不管,并非是他一無所知?!?/br>沈輕君緩了緩,抿了口茶,才繼續(xù)道,“他任由兩王相爭,廉王多次失利,卻最終仍會被他重視,這里面,未嘗沒有讓他們二人彼此挾制的意思?!?/br>“哦,”楚玄昭恍然,“父皇知道滕王貪慕權勢,不愿他一家獨大,這才任由他們相爭,父皇只需要在這個過程中出手保持他們之間微妙的平衡。不錯,不錯,你這么一說,好像的確如此。只是,既然如此,那我們豈不是更不可能壓倒廉王了?”“淵帝需要的,只是一個可以牽制滕王的存在,這個存在,需要與滕王勢均力敵,至于這個存在,究竟是廉王,還是你信王,就變得不那么重要了。”“你的意思是,要我設法取代廉王,做這個牽制滕王的人?”“正是。你也該出來了,滕王怕是等不及了吧?”沈輕君淡淡道,語氣似是陳述又似是反問。“嗯。對了輕君,你之前說,要大張旗鼓的出來,是什么意思?”楚玄昭突然想起不久前沈輕君的話。沈輕君沒有直接回答,而是轉而問起一個毫不相關的問題,“聽說,你的母妃蕭貴妃,在入宮以前是影州人氏?”…………入夜以后,沈輕君打開雅竹軒的門,傾身一縱便落在了房頂上,“出來。”“參見閣主?!睅讉€黑衣人見已經被發(fā)現(xiàn),便不再隱藏,直接出現(xiàn),朝沈輕君行了半跪禮。“是兩位堂主讓你們來的?”沈輕君微微轉身,黑發(fā)被風吹得飄起,白衣紛飛,如同暗夜中的神祗。“是。兩位堂主不放心閣主一個人留在王府,便派了屬下幾人來暗中保護閣主,沒想到,沒想到第一天就被閣主發(fā)現(xiàn)了?!睘槭椎暮谝氯擞行M愧。“罷了。既然是兩位堂主的話,那你們就留下聽我差遣吧。”………………自皇帝壽誕之后,廉王果然受到淵帝冷待,皇后也被禁足在寢宮中不得外出。一時之間,廉王謹言慎行如履薄冰,滕王得勢一家獨大,而信王楚玄昭卻仍舊與沈輕君在王府過著比武切磋,喝茶賞月的悠閑日子。然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大淵的朝堂并不會因為廉王的勢微而平靜。數(shù)日后,諸人正在上早朝時,一聲高喊打破了整個皇宮的平和。“報——,影州六百里加急文書——”加急文書一向不需要經由其他人之手,直接由傳送文書的驛卒日夜趕路,一路呈交給當朝帝王。“影州六百里加急文書——”“崔貴,呈上來?!?/br>“是?!?/br>淵帝很快便接過文書,細細讀完,才看向朝下眾人,“影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