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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也只是猜測,沒有證據(jù),又能拿來做什么?你過于緊張了。”沈輕君覺得楚玄昭在朝廷中過的太久,已經(jīng)忘了許多事情,其實并沒有那么復(fù)雜,有些事,也沒有必要過于緊張。草木皆兵,自累其心。“那倒是,的確是我過于擔(dān)憂了?!背严脒^,也覺得不過是那么一回事,就是其他那些所謂“親手親手”的,也未必就是真的親手。“不過有件事,你倒是有必要擔(dān)憂一下。滕王早已經(jīng)對你起疑心,恐怕不會任由你旁觀,他恐怕會想方設(shè)法逼你出來?!?/br>“嗯,我也想到了,只是不知道他會用什么辦法了?!背言缇妥龊昧酥饾u走入朝堂的準(zhǔn)備,滕王知道了他的心思,必然也會設(shè)法逼他漏出來,這樣閑看他人爭斗的日子,恐怕不多了。“廉王因為侯慶一事,使得父皇對滕王多了幾分忌憚,滕王此次定然不會輕易讓廉王得勢。只是,父皇雖然昏庸不愛管事,但不是對他們的事一無所知,只是威脅不到自己輕易不愿去管而已。況且父皇又是愛猜疑的性子,此時他們兩人勢成水火,滕王只要不是變蠢,是絕對不會直接對廉王的壽禮動手腳的?!背颜f道。“嗯,聽說朝中支持廉王的人不少,其他人不好說,但皇后母家盧氏是一定支持廉王的,因為就算他們真的想支持滕王,滕王也不敢信?!鄙蜉p君捻了捻中指,緩緩勾了勾唇角,“聽說,盧石淮在準(zhǔn)備一幅千壽圖?”因為那次想要去歡喜樓結(jié)果自己發(fā)怒了的事,楚玄昭就沒想過再帶沈輕君去樓里了,直接命馮二全權(quán)聽從沈輕君的吩咐,又吩咐了宗赤華,只要是馮二來問消息,一應(yīng)消息直接給他就好。因此現(xiàn)在沈輕君想要探查什么,都是直接由馮二將消息遞來。這次皇帝壽誕將近,沈輕君自然少不了一番查問。“嗯。你是說,滕王有可能對盧氏出手?”“不錯。支持廉王的人不少,可是卻未必是好事。支持他的人,能成為他的助力,自然也能成為他的拖累?;屎笠蛔鍎菸?,若是盧石淮的壽禮出了問題,皇帝自然會因此遷怒皇后和廉王。”“嗯。這么說來,滕王的確有可能對盧石淮的壽禮動手腳。那,輕君,我們要不要?”要不要幫盧石淮一把,或者,推波助瀾一下,直接趁機(jī)推垮盧氏?“你是怪滕王找不到逼你出來的機(jī)會嗎?”滕王此時雖然面上不顯,但一定在著眼盯著楚玄昭的動作,楚玄昭一旦有所行動,極有可能被‘黃雀在后’。“那我們?”“滕王一定會設(shè)法讓你出來,但這個辦法卻不應(yīng)該是你自己送給他的,否則就有可能陷入被動。而且,既然早晚要出來,那自然是,大張旗鼓的出來。”沈輕君瞇了瞇眼,心中已經(jīng)大概有了一個想法。“嗯,我明白了。”楚玄昭看了看已經(jīng)涼透了的茶,發(fā)現(xiàn)二人說起話來,就將它忽略了。他抬手將冷掉的茶倒掉,摸了摸茶壺,發(fā)現(xiàn)還溫著,就為二人各自倒了一杯。他端起對方那杯茶,遞向沈輕君,“輕君,說了這么久,喝杯茶潤潤口吧?”“嗯,你放下吧?!鄙蜉p君隨口道。沈輕君抬起眼,發(fā)現(xiàn)他端著沒動,只好伸手接了過來端在手里抿了一口。“輕君。”“嗯?!?/br>“輕君。”“嗯?怎么了?”沈輕君有些詫異的抬頭看向他。“我的火龍訣已經(jīng)進(jìn)入了第五層,內(nèi)力提上去了,但是身法卻無法與之匹配,左右無事,以后你能不能陪我對一下招式?”楚玄昭目光落在沈輕君的深如黑潭的眼眸上,一時挪不開。內(nèi)心暗戳戳地想,那樣是不是可以更多地和他相處,是不是還能增加兩人的默契?“好?!?/br>…………次日,信王府東跨院。此時,沈輕君一襲白衣墨染的交領(lǐng)軟煙外衫,里面配了件金絲扣領(lǐng)的月白箭袖長袍,手執(zhí)玉簫站在楚玄昭對面,及腰長發(fā)未束,隨風(fēng)飄舞。楚玄昭褪了他的絳紫華袍,只著了一身黑底青紋的箭袖長袍,內(nèi)里穿了赤紅色的里衣,長發(fā)仍然被鑲玉金冠高高束起,手中拿著他那柄“美兮公子”白玉扇。“輕君,多有得罪?!?/br>話落瞬間,楚玄昭足下輕點(diǎn),瞬間揮開折扇朝沈輕君身前襲去。“一扇舞春風(fēng)?!?/br>楚玄昭動作同時,口中吐出招式名稱。“橫劍斷青云。”沈輕君淡淡吐出五個字,手中玉簫隨手一轉(zhuǎn),揮了半圈將攻過來的玉扇攔在胸前半臂處。沈輕君用的是白玉`洞簫,功法卻是由劍法自己摸索更變而來的,招式中也與劍法的套路脫離不開。兩人的初次碰撞算是一個試探深淺的過程,兩人都對對方的程度有了幾分把握,接下來便知道了應(yīng)該以什么樣的力道去出招了。楚玄昭見折扇被截,手腕一抖一轉(zhuǎn)便脫開控制,這次使上了內(nèi)力,劃了個弧度直朝對方腰部襲去。“東風(fēng)掃月?!?/br>沈輕君一步后撤,腰間瞬時一虛,同時手中玉簫在手掌中一轉(zhuǎn)便夾雜了內(nèi)力擊向了白玉折扇。沈輕君微微勾唇:“空,城,計”空城計?有這身法嗎?不過,輕君的腰骨,可真是……楚玄昭思索間只覺手腕一麻,白玉折扇瞬間脫手而出。楚玄昭來不及多想,足下一點(diǎn),旋身而起,電光火石間將被擊飛的折扇一手握住,在空中瞬間展開,趁著身形下落的力道將折扇朝沈輕君頭頂壓來。“千斤墜!”沈輕君將手中玉簫朝上一舉,裹挾著內(nèi)力的玉簫在手中飛轉(zhuǎn),黑發(fā)被勁氣帶著飛舞,楚玄昭一時再難寸進(jìn)。“劍法盾。”楚玄昭見勢難下,腰身一彎,雙腳直直朝沈輕君胸前踢去,手中折扇也迅速旁撤,朝沈輕君頸間襲去。“釜底抽薪?!背岩恍?。楚玄昭襲向胸前的腿腳,沈輕君可以將上身后折避開,可是他的折扇卻到了左側(cè)頸旁,避開的過程肯定來不及避開折扇,沈輕君略一反應(yīng),便沒有直向后避開,而是上身朝著右后方將腰身一折,使得楚玄昭兩個打算都落了空。沈輕君站定,“隨風(fēng)擺柳?!?/br>楚玄昭因為他的后避,腳下沒了著力點(diǎn),身形急轉(zhuǎn),才穩(wěn)穩(wěn)落地。此時,兩人又成了相對而立的狀態(tài)。楚玄昭經(jīng)由剛才那一招,不得不再次感嘆,輕君的腰骨啊,可真是…沈輕君見他落地,雙目朝他望來,等待他再次出手,卻看到對面的人站在那里,一時未動,眼神有些,嗯,有些蕩漾?對,非要形容的話,就是蕩漾。“楚玄昭?”“嗯?”楚玄昭一愣。沈輕君沒打算多問,只淡淡問道,“可還繼續(xù)?”“嗯,繼續(x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