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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關呢?但羅讓之前已經(jīng)分析過,覺得不可能,他就不想再草率地提出來,怕讓羅讓產(chǎn)生希望后,再被打擊到。有句話叫希望越大,失望越大,是很有道理的。“管他呢?!绷_讓道,“我看也不是什么大事?!?/br>余希聲點點頭。低頭看了看時間,也不早了,就問羅讓去不去睡覺。羅讓嚇得站起來,不自在地退后幾步:“我、我今天跟郭留連睡?!?/br>余希聲怔?。骸耙病梢浴!?/br>羅讓見他失望,忙拉住他,說:“余老師,今天是特殊情況,我、我下次還是要跟你一起睡的?!?/br>余希聲耐心道:“什么特殊情況,能不能告訴我呢?”羅讓見他語氣溫柔,很不好意思,不由自主就把心里話說了出來。他赧然道:“就、就是……唉,都怪吳大成那傻逼……”“注意措辭?!庇嘞B曊f。“……”羅讓訕訕道,“都是吳大成,跟菩薩說祝我們早生貴子……我還不是擔心你?”余希聲茫然:“擔心我?”羅讓道:“你說……萬一成真了,那可咋辦?反正……我跟你睡,肯定……忍不住要睡你,你可想好了啊?!?/br>余希聲:“……”余希聲失笑,佯怒道:“你還是擔心自己吧!”羅讓一驚,下意識摸了摸自己屁股。第56章羅讓看見余希聲笑,后知后覺地意識到,自己剛才的動作實在有失“上面那個”的體面。余希聲抓住了他的把柄,卻只是笑而不語,羅讓就很氣,莫名有種“輸了”的感覺。因此他不服氣,抓住余希聲,把他里外啃了一頓。第二天,看著滿脖子紅痕,根本無法出門的余希聲扶額嘆氣。他為什么要跟羅讓這樣的單細胞生物計較?一時的輸贏又能怎樣,惹到這條大狗,還不是自己吃虧。仔細一想,自從跟某人在一起后,他也越來越幼稚了。放在從前,他也許會為了照顧對方情緒,裝沒看見,可現(xiàn)在,他就忍不住嘲笑對方了。他很是郁悶地捏住熟睡中的羅讓的臉頰,說:“還不起床?”羅讓眼皮一抖,沒睜眼。余希聲晃晃他:“羅、小、二,我現(xiàn)在這樣,怎么下樓做早飯?你要讓郭留連餓肚子???”對羅讓這個經(jīng)常賣弟弟的家伙來說,用郭留連來威脅他,似乎并不管用。他只是咕噥幾句,就繼續(xù)“zzZ”了。余希聲才想問他在說什么,他的手機突然響了??戳丝磥黼婏@示,余希聲微微蹙眉,接起電話,道:“羅琪?”對面一愣:“余老師?我、我……”突然結巴起來,想問又不敢問地說,“……我沒、沒打擾你們吧?!?/br>余希聲道:“沒有,我們都起床了?!?/br>床上,羅讓打兩聲呼嚕,實力證明,他還沒起。羅琪松了口氣:“那就好,我還以為又……”“又什么?”羅琪支支吾吾,說不出來。他都不好意思告訴余老師,有一次打電話過來,是郭留連接的,郭留連告訴他,哥哥和余老師在床上“忙”。余希聲見他怯怯的,就不再為難他,輕輕巧巧轉移了話題:“對了,你打電話來有事嗎?”“哦對?!绷_琪趕緊將這通電話的重要目的告知余希聲,說他家老頭子馬上要來他的劇組探班,可能路過太平縣,就順便來看看。他提前打個招呼,以免老頭子突然到訪,顯得唐突。余希聲聽完,看一眼裝著裝著真睡過去的羅讓,走出房間,順手帶上門,邊下樓邊問:“你爸爸認識我們嗎?”羅琪道:“我正納悶呢。按理說,也就上次羅讓住院,我跟他提了一嘴。不知怎么的,我爸就把羅讓這名字掛嘴上了。這次有空,非說要過來拜訪。興許這就是緣分吧,嘿嘿?!?/br>余希聲心不在焉地“嗯”了一聲,等羅琪掛了電話,陷入了沉思。羅琪父親的態(tài)度,能不能意味著某種他期待已久的可能呢?他深知無父母的苦楚,因而一直希望羅讓能找到家人。他和郭留連再體貼,總不能替代父母的作用。羅讓對自己的過去輕描淡寫,仿佛那些苦難不過是人生的調(diào)味劑??捎嘞B暪馐窍胂螅寄苤烙仔〉乃谀吧鞘杏懮顣卸嗌傩乃崤c無助。余希聲本想等羅讓起床,就把這件事告訴他,但后來一忙,就暫時擱下了。等他再想起來,卻又猶豫不決了。他想,羅讓知道后會不會徒勞地添一份心事,最后卻又收獲一份失望呢?踟躕間,又過了月余,羅讓只當他在糾結“上下”的問題,每天研究菜譜之余,又多看一本書,就“人類大和諧”這個偉大的題目,進行了很好的學習,每個周五,都要找余希聲驗收一番學習成果。一段時間后,羅讓漸漸找到竅門,總算能順利一些了,于是更纏著余希聲,要把先前“欠下的”都補上。這天晚上,羅讓正打算一鼓作氣,攻下堡壘,突然有人來敲門。羅讓本打算不管他,余希聲腦中閃過一個念頭,趕緊推開他,催他穿衣服、下樓開門。羅讓沒辦法,趿著拖鞋,不情不愿走到門口,隔著門板問:“誰???!”敲門人聽聲音已不年輕,但仍中氣十足:“你好??!我是羅琪的父親,羅傳正。你是羅讓嗎?”“我是啊?!绷_讓一頭霧水地打開門,果然看到一個中年男人站在門口,身后還跟著個小伙子,看起來像是保鏢一類的人物。羅讓想說羅琪他爸貌似級別不小,他是不是意思意思彎個腰什么的……但自稱羅傳正的男人,見到他后意外的熱情,上來就握住他手,把自己和家里情況都介紹了一遍。羅讓有點吃不住,看向羅傳正身后那小伙,用眼神問他怎么回事。小伙給他一個無奈的眼神,仿佛在說我們首長一般不這樣。羅讓把羅傳正請進店里,關上門,耐著性子問:“您過來找我,有什么事嗎?”羅傳正笑呵呵道:“就看看你。”然后就真的不錯眼地盯著羅讓看,好像要把他每一顆痣的位置、每一根頭發(fā)絲的形狀都記下來似的。羅讓:“……”有點驚悚。羅傳正也意識到自己唐突了一些,但他有些問題亟待確認,實在顧不上說那些客套話。他把羅讓仔仔細細看了又看,心跳越來越快,忍不住拉住羅讓的手,問他是哪里人,今年多少歲,父母還在不在。羅讓隱約察覺到羅傳正的意圖,態(tài)度端正了起來,老老實實說:“我五歲的時候,就被人拐了,我不知道父母還在不在?!?/br>“對對對,五歲,是五歲。”羅傳正坐不住了,身體前傾,抓著羅讓的肩膀,目光熱切地看著他,“你還記得你的名字,這是你的父親給你取的,你記得,對不對?”他手上十分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