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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還沒來得及說話,腳踩中了一個石子。崴了腳的同時,他突然感到背后一股大力襲來,然后就天旋地轉(zhuǎn),在根本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的時候,就已經(jīng)被人按在地上了。小武一嗓子嚎出來:“嗷!”羅讓&余希聲:“?”圍觀二人組齊齊往后挪了一步,納悶地看著反扒便衣把小武死死壓在地上。反扒便衣厲聲喝道:“注意你好久了!手里拿了什么!松手!”“松松松!松了你看!什么都沒有!”反扒便衣一愣,看了看小武舉到頭頂空空如也的手,不確定地說:“另一只?”小武張開另一只手,同樣空空如也。反扒便衣:“……”羅讓&余希聲:“???”反扒便衣松開小武,等他灰頭土臉地爬起來后,板著臉問道:“為什么鬼鬼祟祟蹲在墻角?”小武轉(zhuǎn)了轉(zhuǎn)被按壓得酸痛的肩膀,沒好氣地說:“老子樂意?!?/br>反扒便衣眼一橫,小武嚇得退后一步,哆哆嗦嗦道:“干嘛?”前者冷著臉說:“我剛才一直在觀察你,發(fā)現(xiàn)你盯上了這對情侶,在他們出門的時候,就故意撞上去,伺機下手,對不對?”小武道:“對個頭,我跟他倆是朋友!”便衣:“???”羅讓正因為便衣的用詞而心花怒放,見狀樂呵呵解釋:“警察同志,他的確是我們的朋友?!?/br>便衣警察臉一紅,小聲說了句“又搞錯了”,然后轉(zhuǎn)身朝小武敬了個禮,大聲說了句對不起。小武見人家態(tài)度誠懇,雖然有些郁悶,但還是原諒了這位觀察能力很有問題的警察叔叔。警察叔叔回身,重新板下臉,對羅讓跟余希聲說:“你們兩個,公眾場合注意一下,兩個男人卿卿我我,影響不好?!?/br>羅讓道:“好的,我們這對情侶一定會注意。”余希聲:“……”警察叔叔見他神色微妙,遲疑道:“難道已經(jīng)領(lǐng)證了?”他知道有些同性情侶會去國外結(jié)婚。羅讓走上前,喜氣洋洋握住他的手:“同志謝謝你的祝福,我們一定會盡快走完流程。”警察叔叔聽后點點頭,一臉欣慰地離開了。余希聲看了看他的背影,又看了看一臉蕩漾的羅讓,心情變得很復(fù)雜。據(jù)說有的男人能從一見鐘情腦補到結(jié)婚生子,看某人的神情,也不知道他都腦補到哪里了。羅讓剛把自己從腦洞里拉出來,就看見余希聲無言地望著自己,忙擺手,說:“別看我,我是順著警察同志的意思這么說的?!?/br>余希聲慢吞吞道:“哦,這樣啊……”羅讓“嘿嘿”笑,試圖裝傻充愣蒙混過關(guān)。余希聲卻不給他這個機會,說:“那你跟警察同志領(lǐng)證去吧?!比缓筠D(zhuǎn)身走了。羅讓撓撓腦袋,知道自己順著桿子往上爬得太多了,忙追上去賠不是。于是遠遠傳來二人對話。“還領(lǐng)證嗎?”“不領(lǐng)了不領(lǐng)了?!?/br>“哦,不領(lǐng)了啊?!?/br>“要不現(xiàn)在不領(lǐng),以后領(lǐng)?”被留在原地的小武看著二人遠去的背影,陷入了沉思:打情罵俏的二位,你們能不能想起來,自己忘了個人在這里?第34章因蔡有陽還在教育局沒回,余希聲跟羅讓一道回小飯館。吳大成目送二人進后廚,沒多久就見平時還算勤快的小工跑出來。吳大成一問,嘿,說是待里邊兒沒活干。請個小工給“老板”打下手,“老板娘”,或者“未來老板娘”,非要搶小工的活兒。吳大成把小工打發(fā)回家,讓他白得一個“帶薪假期”,然后走到后廚門口,朝里邊兒喊:“羅讓!少放點糖啊!”羅讓納悶回:“我燒菜一般不放糖,再說,我就不知道嘗嘗?”吳大成搖頭:“此一時,彼一時。你現(xiàn)在滿嘴的蜜,普通的甜味怎么嘗得出來?”羅讓一噎,回頭看了一眼笑而不語的余老師,沖吳大成“呿”道:“滾滾滾,就你屁話多。”吳大成促狹一笑,朝余希聲點頭致意,然后笑嘻嘻離開了。羅讓狐疑地瞅瞅余希聲:“你倆這么熟?”“我不知道我跟他熟不熟。”余希聲把切好的土豆絲遞給他,“我只知道,有一股好大的醋味?!?/br>羅讓眼神閃了閃,面上不屑道:“我吃他的醋?”然后把土豆絲倒進油鍋里,邊炒邊說,“就他那慫樣,來一百個我都不放心上?!闭f得挺像那么回事。余希聲覺得好笑,只“哦”了一聲,權(quán)作回答。羅讓默默炒一會兒菜,把手一伸:“盤子。”余希聲把盤子遞過去。羅讓關(guān)火,接盤子的一瞬間丟下鍋鏟,朝余希聲欺近一步,將他壓到灶臺邊緣,逼得他朝后彎下腰,而后兇狠地盯著他,說:“你們在我不知道的時候聯(lián)系過?!?/br>余希聲拿起盤子,擋在二人中間,柔聲道:“沒有?!焙唵蔚膬蓚€字,就是他的回答了。羅讓頓時就像被主人順毛后的大狗,眼中兇光消失,眼神變得溫馴老實起來。人家兩個字就讓他沒了脾氣,他卻還要虛張聲勢地恐嚇。“除了我,不準(zhǔn)對別人這么溫柔?!彼{道,“不答應(yīng)就親你,說到做到?!?/br>余希聲感到困擾:“你知道,我是帶低年級小朋友的呀?!?/br>羅讓想了想,勉強道:“好吧,對小朋友可以溫柔一點?!彼杂X還算通情達理。余希聲失笑,更加溫柔地說:“你這么不放心,要不要天天跟著我呢?”羅讓冷酷道:“我只想把你拴在家里,藏起來,每天都只能見我一個人?!?/br>余希聲啞然,羅讓放開他,自覺威脅成功,板著臉道:“怕了?”余希聲笑著摸了摸他的腦袋,沒說話。羅讓就覺得這是默認,于是大方地跳過了這個話題,不再與他為難。過了一會兒羅讓想起來,余希聲說有梁志開的把柄,也不知道是什么。于是一邊忙活一邊詢問。然而提及此事,余希聲罕見地不愿開口。“已經(jīng)過去了?!彼硨χ_讓擇菜,低著頭,露出一小截白皙修長的脖頸,在冬日無力的陽光下,顯得蒼白而柔弱。羅讓望著他的背影,模模糊糊察覺到,“過去”,對余希聲來說,可能是一個禁區(qū)。羅讓張了張嘴,但在他將下一個問題問出來之前,余希聲已經(jīng)若無其事地開啟了新的話題。既然對方如此抗拒,再問也只是徒勞,羅讓只能選擇放棄。對此他感到萬分沮喪,而又無所適從。晚上,終于現(xiàn)身的蔡有陽帶來一個不好的消息。教育局卡住了蔡有陽的檔案,并試圖說服他繼續(xù)在橋頭村小學(xué)工作。負責(zé)辦理他離職事務(wù)的辦公室主任以嚴厲的口吻訓(xùn)斥他缺乏責(zé)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