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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嚴嘉陽被覃陽惡心的差點拿抱枕砸他,自從昨天他送了戒指給高暢,高暢就粘他粘的緊,熱情的要命?,F(xiàn)在倒好,美好的一晚被覃陽全都給破壞了。嚴嘉陽:“你沒去表白嗎?”覃陽:“嗯,人都跑了我跟誰去表白。”嚴嘉陽:“那你不去追來我家做什么?”覃陽:“明天去,綁也要綁回來?!?/br>高暢聽著兩人唇槍舌劍,誰也不讓誰,他笑了笑,問:“你明天要去他的家里,不用帶點禮品嗎?”覃陽一聽到高暢的話,被氣飛的腦子終于回來了,他扔下叉子,說:“小陽,還是你媳婦管用!”說完就穿上衣服直奔商場,大包小包買了一堆扔在車上,回到公寓細心的將自己收拾了一番,把戒指揣在兜里,盯著窗外的車水馬龍念叨著:“郝仁你給我等著。”第二天一早覃陽就起床,他沒有急著出發(fā),而是在穿衣鏡面前收拾了半小時,直到全身完美無比這才氣勢洶洶的下樓。看門的大爺見到覃陽,忍不住多問一句:“嘿,您這是要去相親?”覃陽一笑,說:“老婆回娘家了,現(xiàn)在去接?!?/br>大爺點頭,看著那輛紅色跑車駛出小區(qū),才喃喃自語道:“這小伙子啥時候結的婚?”***郝仁回到家嚇了父母一大跳,忙著問他出了啥事。郝仁看起來無精打采的,他爸媽心里惴惴不安,總看著像是惹了什么事。平時郝仁回到家也閑不下來,做這做那的,可是這次從昨天回到家,便一直窩在自己的炕上,一句話都不說。還是將郝仁帶進工程隊的老李頭來找郝仁,父母才知道郝仁不僅僅是回來,還把城里的活給辭了。郝爸郝媽更是堅定了他們的猜想,一直偷偷商量怎么辦。老李頭算是郝仁的半個師傅,自然是勸著的,可是郝仁就是不搭茬,第二天直接在炕上躺到晌午頭。外面一陣喧鬧,緊接著廚房飄來了香氣,郝仁想著是不是又是李師傅來了。他的房間門被打開又被關上,還有一聲細微到聽不見的鎖門聲。郝仁覺得自己昨天對李師傅不是很禮貌,一直逃避他,今天說什么也不能再那樣了,他坐起身,小聲說:“李師傅,我真的不想回城里了,您就別…”郝仁看著‘李師傅’腳上的皮鞋,有些疑惑,在往上看,眼前不是覃陽是誰。覃陽臉上一直有的笑意完全不見了,取而代之的事nongnong的怒氣,他走到炕邊,居高臨下的問:“別什么?!?/br>“別,別再來了?!焙氯式Y結巴巴的說完后半句,心里莫名的生出些心虛,可是他不明白自己為什么要心虛,明明就是覃陽自己不要他的。覃陽氣的不行,將人推倒在炕,農村的火炕十分硬,郝仁的后腦勺磕在炕上,覃陽惡狠狠的問:“誰別再來了?!?/br>郝仁吃痛的想要喊叫,可是廚房和自己的房間緊挨著,他似乎還能聽到父母說話的聲音,他不敢動,也不喊喊叫,任由覃陽的手在他身上亂摸。郝仁的聲音都變了調,說:“是李師傅別再來了?!?/br>覃陽下手又重了些,問:“我可不可以來。”郝仁生怕和自己只有一墻之隔的父母發(fā)現(xiàn)這里的不對勁,趕緊小聲念叨著:“可以?!?/br>甜蜜的審問還沒有結束,覃陽問:“為什么不辭而別?”“是你趕我走的?!焙氯誓睦锔也徽f實話,趕緊將話一股腦全都說了出來,誰知道惹得覃陽更加生氣,“我什么時候趕你走了?”“你,你給我錢,還說辛苦我了,然后,然后還叫我的名字,叫我阿仁,昨天早晨還給我做早飯!”郝仁是真的委屈啊,覃陽的行為如此的反常,他難道不能這么想嗎?覃陽哪里知道自己的親密互動在郝仁的眼里就是反常,就是再趕他,心里一時間不知道是改氣郝仁的胡思亂想還是氣自己沒說明白。叩叩叩,門外傳來的敲門聲,郝仁嚇得渾身一哆嗦,他和覃陽兩個大男人抱在一起,實在是不雅!門外郝mama和聲細語的問:“覃先生,我們午飯做好了,您快出來吃點吧?!?/br>覃陽笑了笑,說:“好的,我這就來?!?/br>郝仁覺得自己做的已經夠好了,用的時候二話不說,不用的時候自己離開,為什么覃陽這么不依不饒?還是因為自己突然離開讓他喪失了主動權,所以追上來羞辱自己一番?郝仁不停的胡思亂想,他覺得自己不該浪費全身的肌rou和力氣,便準備坐起身和覃陽好好理論一番,誰知覃陽輕輕環(huán)住郝仁,貼著他的耳朵說:“我愛你,你別離開我?!?/br>“???”郝仁傻了,這,這和說好的劇情不一樣啊!“我說,我很喜歡你,很愛你,你別離開我?!?/br>“可,可是,可是你說你不會談戀愛的,你…”“我后悔了,我就要和你談戀愛?!?/br>“你還說,你要是跟誰談戀愛就跟誰姓?!?/br>“對,我今天就改名,改姓郝,”覃陽突然笑了起來,說:“改叫郝老公,你叫我吧,我一定答應?!?/br>“你!”郝仁面紅耳赤,不知道該怎么辦。門外郝mama又敲了一次門,似乎在奇怪里面的人為什么還不出來。接著覃陽就和郝仁一起出來了,郝仁低著頭,眼眶有些紅,看起來蔫蔫的。郝爸郝媽對視一眼,想著這覃陽果然說的是真的。“覃老板,您快坐,我兒子不懂事,還希望您不要介意。”“阿姨,我怎么會介意呢,郝仁是個好小伙,我心里明白,不就是把我的車給劃了嘛,沒事?!?/br>“是,不是我們自夸,郝仁這孩子就是勤奮樸實沒有壞心眼。”“是啊。我不讓他出錢修車,第二天就鬧了辭職,現(xiàn)在這樣誠實的小伙子正式我需要的人才。”覃陽原本底子就好,人長得帥氣跟電視明星似得,今天又精心的收拾了一番,再加上他的談吐與學識和停在門外的紅色跑車,都不禁讓老兩口對覃陽深信不疑。郝爸郝媽這才知道兒子在外面闖了什么禍,趕緊說:“覃老板,您看這修理費就讓我們出吧!”覃陽笑瞇瞇的,拿起筷子給郝仁夾了菜,說:“都是一家人,說什么兩家話,只要郝仁接著在我那里干,什么修理費不修理費的。再說了補點漆也不貴,也就十幾萬吧?!?/br>老兩口趕緊閉上嘴,生怕覃陽反悔,他的兒子一年在外辛辛苦苦也就掙個幾萬塊錢,蹭掉塊漆就是不吃不喝好幾年,他們怎么可能拿的出來。郝仁一直處于蒙蔽狀態(tài),這些,這些覃陽都知道了?最后,郝仁是被老兩口推著上了覃陽的車,那個小行李袋原封不動的被扔在覃陽的后備箱里,老兩口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