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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不僅沒死,還回過頭來找自己的麻煩了。當初她哥死的時候就應該把這個小雜種帶走,除了給自己添堵什么都做不了,真是晦氣。許汐歪著頭,臉上是鮮紅的五指印,他早就想過會有這樣的結果了。當他選擇進入這個律所的時候,就代表他沒有親人了。“這里是律所,不是你撒潑的地方?!鄙蹢髅邤r在許汐的面前,對于這個女人真是厭惡到了極點。“你是誰啊,我教訓我的侄子和你有關系么。我知道了,你就是這個小雜種的姘頭吧,早就知道小雜種是個喜歡男人的變態(tài)了,沒想到還真有人喜歡啊。你說要是你父母知道你現(xiàn)在這個樣子,會不會氣的從墳墓里爬出來啊?!焙竺娴倪@句話是對著林景說的,自己兒子出了車禍,現(xiàn)在還躺在床上,怎么這個小雜種還活得這么好,真是上天不開眼啊。“請你放尊重點,不然我不客氣了?!鄙蹢髅咭е勒f道,沒有教養(yǎng)的他見得多了,但是這么沒有教養(yǎng)的他還是第一次見,真不知道許汐是怎么忍受過那幾年的。許瑩玉看他這個樣子,也知道這是個不好惹的角色,可是自己那個老不死的又不知道跑到哪去鬼混了,要是他在的話自己還用得著怕他。但是現(xiàn)在自己一個人,還是小心點好。“小雜種,我告訴你,那些東西都是我哥留給我的,半分都沒有你的份,你要是識相點就把那份訴求給撤了,不然別怪我不客氣?!痹S瑩玉對著許汐憤憤說道。“這件事我相信法官會給我們一個公正的裁判的,現(xiàn)在,請你離開。”邵楓眠努力克制住自己的怒氣,讓自己不會做出打人的舉動來。許瑩玉也知道現(xiàn)在得不到什么好,罵了幾句就離開了,等她找到她家那口子看他們怎么收拾你,敢告我們,我看你有沒有那個命。“沒事吧。”等那個女人走了,邵楓眠才回過頭來看許汐的情況。“沒什么的,剛才謝謝你?!痹S汐低著頭說道,他早就知道會有這樣的結果了,要不是有邵律師在的話,恐怕自己就不僅僅是挨一巴掌這么簡單了。“那?!鄙蹢髅哌€想說些什么,但是卻被許汐打斷了。“那我不打攪了,我就先走了?!痹S汐說完也不等邵楓眠的回復就離開了。邵楓眠知道他心里不好受,這個時候或許他一個人呆著會好一點,只是看到許汐的東西忘帶走了,便拿著包出去追,但是只不過幾分鐘的時間,許汐就這樣從自己的視線不見了。一個人走在路上,不知道自己能夠去哪,心里空空蕩蕩的,好像都不知道這么做的意義,不是自己想要去爭想要去搶,只是自己想要拿回屬于自己的東西,難道這也算是罪過么。附近的商店里人影憧憧,許汐看著他們臉上的笑容,想著要是自己也像他們那么幸福該有多好,有家人的疼愛,有朋友的陪伴,可是轉眼一看,自己依舊是空空落落的一個人。“我,我沒有害過人,只想失戀也有明份,我,太樂意獻一吻,為什么這溫柔會犯禁?!?/br>耳邊回蕩著這首粵語歌,是許汐很喜歡的一個香港歌手側田的歌,許汐自嘲道,是啊,他害過什么人呢,他甚至都沒有做過什么壞事,可是他為什么要承受這些,如果他做過壞事承受這些可以說是活該,可他到底做錯了什么啊。一個人沒有目的的走著,不知道身后一直有人跟著,直到走到了偏僻的地方他們才走了過來。“想去哪兒啊。”李侍笑著對許汐說到,剛才被許瑩玉煩躁的不行,害的自己又賭輸了,正好拿這個小雜種撒氣。“你們,想要干什么?!痹S汐看著他們靠近,心里充滿了不安。“我們還能干什么,你不是要告我們么,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去抓住他。”許瑩玉對著李侍說到,剛才有那個男人在自己不好動手,現(xiàn)在就你一個人,我看看還有人能幫你。許汐沒有李侍的力氣大,很快就被他縛住雙手,接著李侍酒師一腳踢在自己的膝蓋處,讓自己跪在了許瑩玉的面前。“狂啊,剛才有男人給你撐腰不是挺狂么,現(xiàn)在怎么不狂了?!痹S瑩玉上去就是兩個響亮的耳光,看到他就是氣,果然和他爸媽一樣,都不是什么好貨色。“你們?!痹S洗憤恨的說到,他從來沒有覺得他們像現(xiàn)在這么無恥,虧的自己當初還把他們當作自己的唯一的親人。“我們,我們怎么了,我們這不是在好好的招待你么,老李,把他帶走,我們回去慢慢的收拾?!?/br>“滾開,救命啊,救命啊。”許洗大聲叫著,想要尋求幫助,只是明明有人看到了卻很快就走開了,許汐沒想到現(xiàn)在人都這么冷漠,難道自己今天真的就逃不走么。“我叫你叫?!痹S瑩玉又是兩個響亮的耳光,看到許汐被自己打的只出氣沒進氣了才停手,只要人不死,怎么弄都不過分。“你們干什么?!?/br>正當許瑩玉他們帶著許汐往回走的時候,就聽到身后有人的聲音,正準備看看是誰這么不長眼,沒想到就是剛才那個男人,他還真是陰魂不散啊。“放開他,不然我不客氣了。”邵楓眠跑過來對著許瑩玉他們說到,要不是剛才聽到許汐的求救,自己還找不到這里。“不客氣,我倒要看看你怎么不客氣?!痹S瑩玉給李侍一個眼色,意思是動手。邵楓眠沒想到他們冥頑不寧,手上也不留情,當初他可是在警校學過擒拿的,對付這樣的人綽綽有余。許瑩玉沒想到自己自己丈夫這么沒用,但是現(xiàn)在這樣估計也把人帶不走了,立刻就把許汐丟下拉著人走了。看著人走了,邵楓眠才蹲下身子看許汐的情況,許汐已經昏過去了,臉上全是鮮紅的手掌印,而且唇角還有血跡。“這些人真不是東西?!鄙蹢髅吡R了一句,還是把許汐背起來往最近的醫(yī)院走了。到了醫(yī)院,護士給徐汐擦了藥,沒什么大礙,只是許汐有些營養(yǎng)不良,還有點貧血,所以才昏過去了,等他醒了就可以出院了。邵楓眠看到許汐安靜的睡在病床上,雖然相處不多,但也知道許汐是個很好的人,只是這樣的人為什么會有那樣無恥的親戚,不僅霸占了自己侄子全部財產不說,還把自己侄子當作傭人使喚了這么多年,真是太讓人氣憤了。但是氣氛歸氣氛,這件事情商他終究只是一個外人,不好插手的太多,自己能幫許汐的就是幫他把屬于他的一切都拿回來。但是看到許汐這個樣子,邵楓眠終究還是不忍心的,而且他的事情陸浩生也是拜托過自己的,現(xiàn)在人在自己眼皮底下出了事,自己該怎么和他交代啊,想了一會,邵楓眠還是給陸浩生打了電話,畢竟他有資格知道這件事,有他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