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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剛剛給你測試了木之能力,你的陰氣很重,一定不能離開這個石室?!卑矤敔斅曇羯硢〉馈?/br>安秋咽了咽口水,聽起來越來越玄乎了。又要回頭去看他爺,腦袋卻不能動只聽安爺爺又道:“別回頭,現(xiàn)在也別問,等三天后我再和你說具體的?!?/br>安秋只好壓下滿肚子疑問,點點頭。這時村長又道:“你們這三天,每到正午,子時的時候就像現(xiàn)在這樣坐在蒲團(tuán)上,閉眼誠心守靈兩個小時,最后一點千萬記得,無論聽到什么或者看到什么都不要驚慌,也不要離開石室,不然后果自負(fù)?!?/br>安秋暈乎乎的點頭,不知張平他們是怎么樣的,就他自己感覺腦袋被灌輸了什么似的,身體也重的不能動彈,然后就這樣維持了大概十五分鐘全身快麻痹時,周圍安靜的連呼吸聲都能聽到。安秋受不了的動了動身體小聲道:“阿爺?”搭在肩膀上的手不知道什么時候離開了。好一會沒聲音,他疑惑的轉(zhuǎn)頭看去,石室里只剩下他們五人了。再看他們下來的樓梯口也消失不見了,石室徹底的封閉起來。側(cè)邊張平他們都閉著眼沒動靜,安秋想叫他突然被方同突兀的聲音打斷:“不要去叫他?!?/br>安秋嚇一跳轉(zhuǎn)頭看他,方同側(cè)頭看他一眼,伸食指抵唇示意他不要說話,然后也閉上眼睛。安秋一頭霧水,總有種知道了什么又不知道的感覺。看向前邊的靈牌,他們現(xiàn)在這都是什么情況?怎么變成守墓了,還是守那個叫什么“安亙王爺?”另一邊,外頭響起一陣?yán)坐Q,電光閃爍,山林的樹木被狂風(fēng)大雨擺弄的左右搖晃。高旭聽完了刀疤男說的陵墓之事,站在石洞一旁,抹了一把濺到臉上的雨水。在旁的刀疤男看了眼他深刻的五官在閃電映照下的神情,心驚了下。那黑眸森冷陰寒如鬼魅。高旭側(cè)頭看刀疤男一直看著他皺眉:“怎么了?”刀疤男回神看他還是原來的神情搓了搓眼,壓下古怪的感覺:“沒事,沒事看錯了?!闭f著想起什么半掩嘴小聲道:“我和你說的事你別告訴別人說是我和你說的啊?!?/br>“為什么?”高旭疑惑。“這件事一般不能和人說的,看你能跟來這里我就和你閑聊下。反正千萬不能說是我說的。”刀疤男說完看了看他帶的那幾人,有個光頭的朝他招了招手。“嘿小兄弟千萬記得,我兄弟叫我呢,我先過去了。”刀疤男說完就墊著腳走了。高旭奇怪的看著他湊到那幾個民工里,時不時看他一眼然后朝他揮了下手。高旭禮貌的點了下頭,然后看著石洞眉頭擰的死緊,安秋居然要待在里面三天守墓,他得想辦法進(jìn)去找他。正想著,石洞門從里打開了,就見村長和安爺爺幾人走了出來,石洞門又迅速關(guān)上。高旭快步走到安爺爺面前急道:“爺爺,安秋呢?!?/br>安爺爺背著手繼續(xù)往前走:“下山和你說。”高旭瞇眼看了看石洞,恨不得現(xiàn)在就進(jìn)去找安秋,天知道安秋他待在里面整整三天會不會危險。安爺爺似乎早看出他的擔(dān)心便道:“放心吧,秋小子不會有事的。”高旭忍了忍握拳,無法只好跟著安爺爺走,卻是一步三回頭,始終不放心。前頭村長幾人帶上了刀疤男他們先走,安爺爺領(lǐng)著高旭后走,不到一會突然山間風(fēng)雨越大,電閃雷鳴,狂風(fēng)大作,昏暗中幾點微弱的電筒的光早已滅了,林木里有好幾根被吹折了腰應(yīng)聲而斷,擋在他們面前,似乎不想讓他們下山。那頭,石室里安靜的什么聲音都沒有。安秋心里特別不安的看著四周封閉的墻壁,昏黃的燭火讓人壓抑的透不過氣來。還有前面桌上擺著的靈牌,簡直了,讓人渾身不自在。要是高旭在這里就好了,也不知道他知道自己出不去會怎么樣,那家伙總是我行我素想什么就做什么的。“嘿,安秋你沒事吧?!睆埰娇粗睬镆恢卑l(fā)愣伸手在他面前擺了擺。“哈,是被嚇傻了吧。”劉尚嘲笑的看著安秋,靠在案桌旁拿了個蘋果就咬。安秋回神不爽的看他,他果然不喜歡他。“劉兄弟,那是供品不能隨便吃的。”李大力看不慣他這大不敬的模樣道。“是啊,聽說吃別人的供品會折壽的?!睆埰揭驳?。安秋看著他們皺眉,剛剛大家都“醒”了過來,對于現(xiàn)狀都是無所謂的態(tài)度,似乎打算就這樣在這里守三天。只有他一人覺得不對勁嗎?不對,還有一個人應(yīng)該也有感覺才對。他轉(zhuǎn)頭看抱臂靠在墻邊閉目不說話的方同,剛剛他沒有被“催眠”過去,和他一樣是清醒的。突然方同感覺到什么看向他,安秋起身欲走向他,卻聽劉尚道:“那幫老頭什么都沒給我們留,餓了不吃這個吃什么,你是想我們?nèi)爝€沒過完就餓死嗎?”“不會餓死的,在這里不需要吃東西。”張平小聲道。安秋立馬奇怪的看張平:“什么意思?”李大力也道:“沒錯,我爺爺也說,這里的時間是停滯的,不會讓人感有任何生理需求的?!?/br>“嗯嗯,不然這里什么都沒有,可能上廁所……什么的都不行?!睆埰秸f著不好意思的臉紅了下。劉尚“嗤”了聲:“那又怎么樣?!闭f著又咬了口手里的蘋果。安秋這會表情是張大嘴巴不可思議的大吃一驚的模樣,什么時間停滯,不需要吃東西,不用上廁所啊,讓他腦袋都當(dāng)機了。想他一個唯物主義者,這些玄乎奇乎的東西讓他覺得荒繆極了,而且他爺什么都沒和他,就讓他別離開這個石室啊……“你們信???”安秋咽了咽口水道。“信啊,其實這次上山我就知道肯定不是尋常的掃墓,而關(guān)于安陽山的事情我也是知道一點點的。”李大力道。張平點頭:“安秋你別怕,時間很快的,就三天而已,在這里不會有什么事的。”安秋黑線了下,為什么要覺得他怕呢,雖然他心里確實挺不安,總感覺會發(fā)生什么事。想著繼續(xù)走到方同身邊問他:“你知道的吧,事情肯定也不止這么簡單?!?/br>方同看他一眼:“為什么這么問?!?/br>安秋愣了下,看張平和李大力一眼小聲的湊他耳邊道:“因為你沒被催眠啊。這事肯定不簡單啊。”方同感覺到耳邊略癢的溫?zé)釟庀?cè)了側(cè)頭:“我不知道?!?/br>安秋這會徹底愣了,你不知道什么!?“像他們說的,在這里安靜的待三天就好,”方同看他呆愣的表情忍不住伸手彈他額頭。安秋捂著額頭歪頭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