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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是宿舍,兩個cao場,兩個食堂。沒了?!比莅仔那椴缓茫案緵]什么可參觀的?!?/br>這所大學(xué)雖然名聲在外,但是這么多年一直沒有維修過,學(xué)校硬件設(shè)施估計還不如一些高中。要不是從建國以來這所學(xué)校培養(yǎng)出了不少人才,估計看這條件,都沒人會來考。江巖柏愣了愣,他倒是脾氣好,雖然面無表情,但眼神是溫柔的,他看著容白,問道:“容同學(xué),我得罪你了嗎?”容白傻頭傻腦地看向江巖柏。“小孩子,藏不住心思?!苯瓗r柏笑了笑,“你去上課吧,我自己逛逛。”“那怎么成?”容白咬牙切齒道,好呀,他沒有嫌棄江巖柏,江巖柏倒是敢嫌棄他了,“說了我?guī)銋⒂^?!?/br>江巖柏不明所以:“你不想去就別去了,免得心情不好?!?/br>“你又知道我心情不好了?!”這話一出口,兩個人都愣住了。容白雖然任性,但情商還不算太低,知道自己所錯了話,心不甘情不愿地道歉:“我是心情不太好,等會兒就好了?!?/br>兩人走在校園內(nèi),過往的同學(xué)時不時轉(zhuǎn)頭看著他們,竊竊私語。校園道路兩邊種滿了法國梧桐樹,走在里頭就像是走在花園里,不像是學(xué)校,綠化環(huán)境很好。容白好歹要盡地主之誼,就去買了兩杯飲料,給江巖柏買的咖啡,自己買的果汁。江巖柏看著容白手里的果汁,語氣更溫柔了:“這果汁加了冰,你喝了傷胃,你喝這杯咖啡吧?!?/br>他這話說的太親昵了,容白和江巖柏都愣了愣。江巖柏馬上解釋道:“我曾經(jīng)有個朋友,看起來和你差不多的身形,胃不太好,我以為你也是。”容白皮笑rou不笑:“江先生您還挺體貼的?!?/br>話雖這么說,容白差點咬碎了自己的一口白牙。江巖柏以前可從來沒跟自己說過他有這么一個“朋友”,難道重來一回,自己連初戀都不是,直接成替身了?兩人沉默地走了一會兒,容白憋不住問:“您那朋友,和我很像嗎?”江巖柏沒想到容白會主動問自己,他的表情十分柔和,嘴角掛著笑,眼睛溫柔的像是含了一捧水,那水還是甜水,要把人溺斃在里頭:“也不太像,他比你成熟一些?!?/br>可以?。〔诲e?。∵€成熟一些!成你個頭??!容白五臟六腑都氣得要移位了,什么離江巖柏遠一些這樣的想法,現(xiàn)在不知道飛到了哪兒,煙消云散了,他故作輕松地問:“那他現(xiàn)在在哪兒呢?”江巖柏表情都沒有變,他說道:“他馬上就要回來了?!?/br>回來?容白氣的想跳腳,再痛揍江巖柏一頓。他想問問江巖柏,他當(dāng)年說的那些話全部都是假的嗎?都不作數(shù)的嗎?還說愛自己,看看現(xiàn)在的樣子,根本就是把自己當(dāng)成了另外一個人。說不定他一直都瞞著自己,以前天天加班,就是出去私會小情人了!以前自己還以為他天天忙著工作,也就沒過去探望過,說不定自己要是過去了,就能抓jian了!看一出好戲!“那挺好的?!比莅赘砂桶偷鼗氐?,“看您的樣子,和您那位‘朋友’關(guān)系不錯吧?”江巖柏倒是沒聽出來容白咬牙切齒的意思,他一溜神就想到了以前,想容白在他懷里像只貓似的,zuoai的時候哭哭啼啼的,不像個男人,像是被輕薄的大姑娘。“當(dāng)時關(guān)系是挺好的?!苯瓗r柏嘴角的笑容有些苦澀,“不過后來他有事走了?!?/br>容白沒說話,他現(xiàn)在看著江巖柏就是一肚子火,整個人都快沸騰了。就算是他不喜歡江巖柏了,但兩個人還沒離婚呢!他就敢給自己戴綠帽子?這什么意思!自己好歹也是個頂天立地的大男人。容白打定了注意,他是非要把江巖柏和那位“朋友”給攪黃了。他都還沒有移情別戀呢,江巖柏就敢出軌了?就這么閑逛著,很快到了吃午飯的時間。江巖柏狀似無意地問道:“容同學(xué)陪我逛了這么久,我請你吃飯吧?!?/br>容白正愁沒機會繼續(xù)打聽那個“朋友”,他立馬說:“行。”江巖柏愣了愣,他還以為容白肯定要拒絕自己。江巖柏知道容白愛吃重油重辣的,就帶著容白去吃火鍋。學(xué)校外頭的火鍋基本都是自助餐,實惠,生意好,對學(xué)生來說,這種自助餐是最適合他們的了。容白點了鍋底,又去窗口拿菜,江巖柏去拿了飲料,放好了香油碟。“你喝這個?!苯瓗r柏把熱好的豆奶放在容白手邊。容白正生著氣,他看到豆奶也不舒服,自己以前跟江巖柏在一起的時候,最愛喝碳酸飲料,江巖柏也從來沒給他買過豆奶。這豆奶越看越不舒服,簡直就是在嘲笑自己做了替身還渾然不覺。不過容白畢竟還有幾分理智,他忍著怒氣問:“江先生您怎么想到要資助我們學(xué)校的?”江巖柏笑了笑:“我是個暴發(fā)戶嘛,暴發(fā)戶資助學(xué)校,顯得我有文化?!?/br>容白愣了愣,以前的江巖柏,可是萬萬說不出這樣的話的,他巴不得把自己全副武裝,絕不會承認自己是暴發(fā)戶沒有文化。容白低著頭,不知道說些什么好,他想安慰江巖柏,可是又覺得以自己的立場不該去安慰。“容同學(xué)成績好,以后打算干什么呢?當(dāng)老師嗎?”江巖柏問道。容白有些別扭:“沒想過當(dāng)老師,以后干什么,我還沒想好呢?!?/br>他不想去幫忙打理他爸的公司,也不想繼承他媽的衣缽,就想當(dāng)個混吃等死的富二代,每天除了吃就是玩。江巖柏搖搖頭,像個正經(jīng)的長輩:“你都讀大學(xué)了,可以規(guī)劃一下以后了?!?/br>容白哼了一聲:“哪有什么以后,走一步是一步唄。”江巖柏說道:“你要是愿意的話,可以去我的公司實習(xí),畢業(yè)以后直接過來上班就行了?!?/br>他要把自己心尖尖上的人放在眼皮子底下,杜絕一切會讓容白受委屈的事。就像周幽王,容白就是他的褒姒。別說是烽火戲諸侯了,他連他的國都可以雙手捧到容白的面前。容白想了想,這樣不就可以更清楚的打聽到那個“朋友”了嗎?“好啊?!比莅渍f道,“正好這個學(xué)期課也不多,您那邊要是方便的話,就真是再好不過了?!?/br>江巖柏點頭,很是一本正經(jīng):“方便的,你看你什么時候能過來。”他一邊說一邊把自己的手機拿出來:“記個手機號吧。”就這樣,江巖柏輕而易舉的和容白交換了聯(lián)系方式,邁出了革命性的第一步。等人到了他眼皮子底下,那不就是近水樓臺先得月嗎?“你們學(xué)校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