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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里的東西比外頭貴得多。大叔倒是要了一份,他食量大,吃的比別人多,餓的也快,非要吃點飯和rou才壓得下去。江巖柏也去買了兩份過來,容白看了看,里頭是燒茄子加上清炒土豆絲,和白菜炒rou,分量并不多,就這點東西要賣六塊錢,實在是有些貴了。“味道也不好?!比莅子悬c嫌棄的把盒飯放下。“好歹還是吃些,免得過會兒餓肚子?!苯瓗r柏勸道,他不嫌棄這個,三兩口就吃得差不多了。容白挑挑揀揀的,也就吃了點土豆絲和白菜,燒茄子味道不好,他實在吃不下去:“你吃不吃,我吃不下了?!?/br>江巖柏十分自然的把容白吃剩下的端過去,容白的幾乎都沒怎么動,江巖柏相當于一個人吃了兩份盒飯。火車上的時間是非常無聊的,現在火車上沒有電視,手機也不是智能手機。幾乎就靠閑聊和打牌來打發(fā)時間,更多的時間是躺在床上睡覺。容白有些后悔自己竟然沒帶兩本來看,他閑的發(fā)慌,就讓江巖柏到自己的床上來陪自己聊天。兩人從天南聊到地北,四大名著都聊過了,總算是坐到了目的地。“終于到了?!比莅卓粗嚧巴獾某鞘校c榕城不同,這里富裕,繁華。大街上跑滿了汽車,如果不是車輛的款式太舊,容白簡直以為自己回到了正確的時間線。“我第一次過來的時候也像你這樣?!苯瓗r柏感嘆道,“也不知道榕城什么時候才能變成這樣?!?/br>容白忽然笑道:“很快了。”很快,這片大地,這個國家,就會以一種令人瞠目結舌的方式迅速發(fā)展。而那大把的機會,就在眼前,看誰能把握住了。第27章“感覺骨頭都坐酥了。我們先去開個房間,好好休息一下,明天再去看貨?!比莅兹嗔巳嗖弊?全身上下都不舒服,他第一次坐這么長時間的車,整個人都不好了。江巖柏點頭:“我上次過來的時候住在城西口的招待所?!?/br>“去賓館吧,我不想住招待所?!比莅走€是聽說過招待所的,一層樓只有兩個廁所,一點也不方便。聽說環(huán)境也不好。江巖柏總是聽容白的話,他點頭:“行?!?/br>好在現在的空房還是比較多的,大多數人都愿意選擇招待所,雖然麻煩了一些,可是便宜實惠。容白在前臺拿了鑰匙,和江巖柏上了四樓,這會兒沒有電梯,幸好樓層也不高。“不知道裝修的怎么樣,床單被套換了沒?!比莅走€是有些擔心。江巖柏安慰道:“賓館應該會換的。”“說不準?!比莅装欀碱^,非常憂心。好在這確實是個正經的賓館,衛(wèi)生還是不錯的,床單和被子上和洗滌劑的味道。容白總算放下了心。他已經兩天沒洗澡了,總覺得身上黏膩膩的。容白也不在乎江巖柏就在旁邊,當著江巖柏的面就開始脫衣服。容白皮膚白,在燈光下更白的亮眼,江巖柏臉上發(fā)紅,他知道自己現在該轉過頭去,可是大腦是這么想的,身體卻不聽大腦的使喚,要自己做出反應。眼睛也舍不得眨一下。容白脫到只剩內褲,才瑟瑟發(fā)抖的去調浴室的水溫。“巖柏!你來看看!水打不熱!”容白冷的牙齒都在打架,這里晝夜溫差很大,白天可以只穿一件短袖,晚上卻要穿毛衣。江巖柏也脫了衣服,但褲子還穿在身上,光著腳走去浴室給容白調水。“這邊熱水的水閘沒開,你現在打熱水試試?!苯瓗r柏說道。容白又打了一次,過了兩分鐘水才變熱了,他現在光溜溜的,自己不害臊,江巖柏卻受不了了。水溫一調好,江巖柏就逃似的離開了浴室。容白在里頭邊洗澡邊哼歌,江巖柏聽著水聲,怎么也平靜不下來。他苦笑著看著自己的襠部,這玩意不聽他指揮,非要自己起立,就差沒有超容白敬個禮了。容白換了條干凈的內褲,用毛巾擦著頭發(fā),神清氣爽地走了出來。“你去不去洗澡?”容白問了一句,“只有一套浴巾和毛巾,我把浴巾留給你用?!?/br>江巖柏點了點頭,控制住自己的眼神不要在容白身上打轉,可是越想控制,就越是控制不住。“那我去了?!苯瓗r柏又一次逃進了浴室。“這孩子怎么了?”容白有些莫名其妙,難道自己是洪水猛獸嗎?難不成……江巖柏對自己有欲望?容白摸摸下巴,雖然說他現在是很想來一發(fā),緩解一下身心壓力,但是接下來幾天還要做事情,這就麻煩了。而且……容白看向浴室。自己總有一天會離開這里,如果真的發(fā)生了關系,這個時間線的江巖柏在自己離開以后,一定會難過的吧,他或許不了解江巖柏的全部,但是卻知道江巖柏其實是一個情緒很內斂,可是有時候又非常容易被傷害的人。他還記得有一次,自己和朋友出去露營,然后給江巖柏發(fā)了一條短信。不過當時出了點事,自己沒能按時回去,被困在了山上。江巖柏就一個人沖了過來,山下都被圍住了,暫時不讓人上山,江巖柏也不知道是找的哪條小道,走了多久,找了多久,才找到自己。當江巖柏來到自己面前的時候,他的臉上全是汗水,身上也是泥土。一直都維持著商業(yè)精英模樣的江巖柏,自己也是第一次看到他那么狼狽的模樣。江巖柏當時說話了嗎?容白有些記不清了,好像說話了,又好像沒說。他只是用一種悲傷的眼神看著容白,然后將容白摟進自己的懷里。之前有千言萬語,最后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你沒事就好,沒事就好,有沒有哪里不舒服?身上有沒有受傷?”江巖柏的臉上充滿了恐懼,他小心翼翼地去觸碰容白的胳膊,容白的腿。容白看到了江巖柏正在流血的大腿,不知道是被樹枝還是被什么刮傷的,江巖柏似乎根本不知道自己受傷了。容白想著這件事的時候,嘴角還勾起了一抹微笑,不知道為什么,他想起江巖柏當時那副狼狽的樣子,頭發(fā)上還有樹葉和草根,忽然就覺得,那個男人從天上掉了下來。不是個冰冷冷的商業(yè)機器,而是個活生生的人。一個愚蠢,又讓人情不自禁愛上的男人。江巖柏正好這個時候從浴室出來,帶了一身的水汽。“早點休息吧?!苯瓗r柏說道,“明天商貿大廈那邊肯定很擠。”容白點了點頭。兩人開的是標間,兩張床,容白睡著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