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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還要來收鋪子呢,你們沒在這站著,都出去。我找人來換鎖?!?/br>“不能換!”李大成大吼一聲,他擋在女人面前,面目猙獰地說道,“這是我的店!誰TM也別想搶走!”這店是他的救命稻草,單位去不了了,家里的存款也用的七七八八,如果這家店再沒了……李大成沖上去,把女人撲在地上,他怒吼道:“你別想拿走我的店!”女人嚇了一跳,但她是個老江湖了,一腳踹在李大成的襠部,李大成吃痛的滾到地上。女人才站起來,拍了拍自己衣服上的灰,沖著那幾個工人說:“看著干什么,把他扶出去,他要是有個好歹可就沒人給你們付工錢了?!?/br>工人們這才反應過來。手忙腳亂地把還在哀嚎的李大成扶去路邊,然后再把自己的工具收拾好了拿出去。他們這些工人拿的也是辛苦錢,而且也實誠,都是先收定金,做完了事再拿全款。“我說,李老板啊,你看我們這工錢你啥時候結?”工頭扶著李大成在磚塊上做好,皺著眉頭說,“我們也才干了一半,不收全款了,你給我們約好的一半就行?!?/br>“錢?”李大成罵道:“錢錢錢!就知道錢!我有個屁錢!”李大成一邊捂著褲襠一邊大罵:“你們這些干苦力的下賤東西!眼里只有錢!沒良心的狗東西!”要是擱平常,李大成是絕對說不出這話的。但是他昨天被李大壯打成那副樣子,又被指著鼻子辱罵。今天還被收去了鋪子,他幾乎算是一無所有了,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喪失了理智。“李老板。”工頭忍住怒火,試圖好好講道理,“我們也是靠手藝吃飯,做了多少就拿多少錢,你的風險我們可不承擔?!?/br>李大成更加憤怒了:“你們這些都是吸血蟲!社會的蛀蟲!就是因為有你們這些死要錢的人,社會才會發(fā)展的這么慢!”工頭不是個能言善辯的人,他也不知道怎么和李大成辯解,憋到?jīng)]辦法了才一把抓住李大成的手臂,也是一副快要拼命的模樣:“你給不給錢!就算去法院!那也是我們占理!”法院?李大成打了個哆嗦,不行啊,他不能去法院,他可是個體面人……“你不給我們錢……”工頭看李大成似乎怕了,又說,“我們就去告你,告你!”旁邊的工人們也喊道:“去告你!賠錢!”“不能去法院!”李大成大喊一聲,他從自己的包里掏出一疊現(xiàn)金,狠狠地扔到了地上,唾罵道,“不就是錢嘛!給你們!”扔錢是帶著侮辱性的動作,工人們看著李大成的眼神中帶著憤怒。現(xiàn)在正是工人地位大幅度提升的時候,還有不少口號,當工人是光榮的,是給社會創(chuàng)造價值的。工頭擺了擺手,他畢竟比自己的工友們年紀更大,知道為了這種人犯不著生氣,他撿好錢,一張張的理好。讓工友們把工具都拿上,只是回頭沖李大成吐了口唾沫就轉身離開。“就當是被狗咬了,有什么可生氣的?”工頭說道。他沒有壓抑自己的聲音,李大成也聽見了。“都沒了?!崩畲蟪勺诮诌呂孀∽约旱哪?,他不知道事情是怎么走到現(xiàn)在這個地步的。他的工作現(xiàn)在也不知道能不能保住,名聲也壞了,店鋪也沒了。他急急忙忙的去街頭的報亭用電話,他要給容白打電話,容白有錢!這個店沒了還有下個店!還有張先生!還有合作!老天爺不會亡他的!容白此時正在請房東喝咖啡,畢竟被李大成撲在了地上,雖然沒受什么傷,但容白還是有些不好意思。容白接起大哥大,他的聲音很急,一長串話從嘴里吐了出來:“李叔嗎?我這會兒有事,先不和你說了,我有時間再給你打過去。”說完,容白就掛了電話,順便把大哥大的電池摳了。“哎呀,哪里值得你這么破費,就那男人的那點力氣,我還不看在眼里呢?!迸撕戎Х龋雷由线€擺著蛋糕。這可是高檔西餐廳,她就是有錢也難得來一次。容白笑著搖搖頭:“我這個人,向來恩怨分明?!?/br>房東不太聽得懂,只是憨笑著看著蛋糕。第20章市里發(fā)生了一件大事,領導層憂心忡忡,就連大街小巷都有人在討論。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關于李大成作為基層單位的一員,以公謀私,壓迫普通老百姓而奪得利益的消息傳遍了這個并不大的城市。對于這個剛剛有些起色的小城市來說,這無異于是一件震驚全民的大事。更何況舉報人是鄭國偉,是一個人民教師。有名有姓,有理有據(jù)的舉報李大成,舉報信還被貼在政府大門口。李大成終于成了過街老鼠,他現(xiàn)在不敢出門,只能縮在家里。單位也已經(jīng)辭退了他。現(xiàn)在的李大成,是真真正正的一無所有。他嘗試著聯(lián)系過容白和張先生,張先生是完全聯(lián)系不上了,而容白則總是說自己很忙,迅速掛斷電話。李大成已經(jīng)感覺到了什么,可是他不敢去相信。容白已經(jīng)成了他最后的救命稻草。楊金釵哆哆嗦嗦地端著茶走到李大成的面前,她咽了口唾沫,輕手輕腳的把搪瓷杯放在桌子上,卻因為手抖,還是發(fā)出了“砰”地一聲。李大成直接拿起那杯茶沖楊金釵扔了過去,guntang的熱茶潑了楊金釵一身。“你這個懶婆娘!賤骨頭!”李大成站起來,狠狠的辱罵和毒打楊金釵,他不像是在對待自己的妻子,更像是在對待自己的敵人,“你就是個賤人!”楊金釵在地上縮成一團,她也不知道這是怎么了,家里沒錢了,李大成的工作也黃了,自己出門也要被指指點點。女兒破相了,兒子可以對著自己隨意打罵。她在外頭受委屈,回了家,還要被李大成當牛做馬,稍微出了點問題就會換來李大成的毒打。……這是怎么了?怎么會變成這樣?“容白……”楊金釵艱難的大吼,“肯定是容白!他是來害我們的!”李大成停下來動作,他不明所以地說:“容白可是我們的親戚,怎么可能害我?”“他是江巖柏的親戚!”楊金釵歇斯底里地大吼,“他不是我們的親戚!他是來要我們命的!”楊金釵掩面痛哭,抽泣道:“自從他來了以后,江巖柏就走了,家里的事都是我一個人cao心。那江巖柏過得什么日子?聽說他被容白接過去的時候,天天有rou吃,穿衣服。我們小福又過的什么日子?”“要是那容白是真心為我們好。他怎么會對江巖柏那小雜種那么好?”楊金釵總算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