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9
書迷正在閱讀:怪物!你這個怪物、局、現(xiàn)耽短篇集、[青山松柏]撿了個小哭包、湊合也能過、小弟的錯誤打開方式、小劇場之命犯桃花、雨聲、技術很差的少爺和倒霉的侍從輪回轉(zhuǎn)世了五次的故事、我和甄先生
的蘇公子還要我們轉(zhuǎn)告您。說他有事要辦,過一段時間,他再來接您?!?/br>聞言,沈墨軻的疑惑更深了。試劍大會應該尚未結(jié)束。他怎么就來到了沈府?這已經(jīng)很奇怪了。更何況……蘇琊還沒有當面和他告別。沈墨軻覺得這之中似乎有些蹊蹺。“好的,知道了?!鄙蚰V道,“蘇琊還說了什么嗎?”“沒有了,沈公子。蘇公子就留下了這句話。不過他好像還留了其他的東西給您,放在您房中的桌子上了?!?/br>沈墨軻聞言便將視線投到了房中的矮桌上,在桌子上面,確實放著一個黑色的匣子。沈墨軻不由得下床走了過去,他邊走邊說道:“看到了,我沒問題了。你先去吧?!?/br>“是?!?/br>沈墨軻打開了那個通體漆黑的匣子。這匣子的材質(zhì)十分特殊,看起來像是精致的木材,但是入手卻像是剛剛煨過的巖石的溫熱觸感,可謂是非常獨特,不像是尋常地界能夠拿到的東西。沈墨軻卻知道,這是記載中及其罕見的魔界礦石,千年一遇,每一厘都是自身破裂后再重組萃取的結(jié)晶。這是第幾次了呢?不過沈墨軻也沒有在這來自于魔界的材料上過多糾結(jié),他摸到匣子的一瞬間便把蓋子給打開了。放在匣子中的是一段紅繩。紅繩……沈墨軻微微一哂,動作卻也沒有任何拖泥帶水,毫不猶豫地就拿了起來。而在他指尖觸碰到紅繩的一瞬,沈墨軻的眼前忽然多了一層虛影。那是一身玄衣的蘇琊,笑意盈盈地站在他身前,瞧著他。沈墨軻也如他看著他一般回望著他。“墨軻,事發(fā)突然,有些事情必須要我本人親自去處理。所以只能不辭而別。希望你能原諒我?!?/br>“我不放心你留在御瓊山派,便把你送回了沈府。你在墨轍家乖乖等我好嗎?”“留下的這段紅繩,”蘇琊說到這兒,明顯停頓了一下,笑意更是盈滿了眉眼,“是我給你留下的定情信物?!?/br>定情信物這重達千斤的四字,蘇琊說的如此直白,如此不加掩飾。弄得沈墨軻老臉迅速一紅,耳垂更是紅的像是要滴出血。虛像的蘇琊像是意料道了沈墨軻的反應,臉上的表情更是燦爛。蘇琊伸出了手隔空撫了撫沈墨軻鬢邊的發(fā)。蘇琊又道:“墨軻,戴好它。若是想我了,便握著它,念我的名字。我能聽得到?!碧K琊說的自然又深情,但沈墨軻聽著卻老臉燒的羞紅。蘇琊又像能夠感應到似的,輕笑了一聲道:“現(xiàn)在,親我一下。好不好?”“……”這這這……蘇琊怎能如此不知羞臊!沈墨軻失去了語言能力,囁嚅了半天,都不知道如何反應。這這這……他怎能如此說話!但待沈墨軻回過神來才發(fā)現(xiàn)眼前的虛像不知道何時已經(jīng)不見了。一陣明顯的失落感襲了上來,沈墨軻更是感到有些無措。然而當沈墨軻的視線又落在那小匣子里的紅繩上的時候,他的心臟便又開始了沒有預兆的狂跳。一下一下的,仿佛能夠從胸腔震到耳膜。沈墨軻不可自抑地用手掌捂住了臉。……自己怎么會這反應……就像個春心萌動的小姑娘似的。但即便沈墨軻再怎么覺得害羞,再怎么覺得害臊。卻也還是小心翼翼的捧起了紅繩系在了左手的手腕上。也小心翼翼的在那一枚作為扣子的白玉上,輕輕的印下了一吻。沈墨軻在沈墨轍家中的時間可以說是過的飛快。每日和墨轍喝喝茶、下下棋,和沈明鉞比比劍、練練武,和沈明鐸再談論一下朝堂之事、為臣之論,再偶爾出門義診。時間一下就過去了。小日子過的相當愜意。但是日子過去半月,蘇琊卻是沒有傳來任何消息。雖然兩人重逢之后從未分開過,但沈墨軻也察覺到了此事并不尋常。沈墨軻無法抑制的感到了一絲憂慮。蘇琊不曾告訴他,他去了哪里。也不曾告訴他,他何時歸來。沈墨軻并不善于主動表達情緒。因此即便他手中系著紅繩,也不會念他的名字,只是偶爾會在夜深人靜的時候看它一眼。再多的也不做。然而縱使沈墨軻不曾主動聯(lián)系,近日來蘇琊的杳無音訊讓他內(nèi)心愈發(fā)的擔憂起來。沈墨軻知道蘇琊不會有任何危險,也知道蘇琊已經(jīng)強大到足夠面對這世間的一切,但憂心卻還是無由來的襲上心頭。然而,沈墨軻的憂慮也沒有持續(xù)多久。——因為,從遠方宿州發(fā)生的那件大事,也終于傳到了商州。此屆試劍大會并未成功舉辦,當今凡修界又爆出了一樁驚天的丑聞。這事本應被壓下,畢竟仍舊存在許多疑點,而且又涉及到當今修真第一大派的名譽,真相未明前,各派均不允許弟子多加討論。但真相不可能永遠被陰謀掩蓋,所謂鎮(zhèn)壓,從來擋不住人心所向。最終,十三年前,凡修宗師沈墨軻的“通魔之罪”是被人所誣陷的消息還是傳到了商州“什么?”正在同墨轍下棋的沈墨軻,忽的聽見這個消息,有些無法消化,他難以置信的重復道,“阿深,你說什么?”陳深喘著粗氣,顯然剛才急匆匆的跑來讓他有些呼吸不上。陳深還沒有來得及回答沈墨軻的問題,又被沈墨轍打斷了話。“阿深,此話當真?”被打斷棋局的沈老爺子絲毫不惱,眼睛反而睜得老大,雪亮雪亮的。陳深順了順氣,斷斷續(xù)續(xù)的道:“老爺,我已經(jīng)將給出消息的菜農(nóng)留下了。您傳他來問問便能清楚了。”賣菜農(nóng)老羅被沈府的小廝帶著走進沈府的時候,感到非常的恐懼。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里說錯話了,惹得大管家臉色驟變。而老羅被帶入沈府,見到精神矍鑠的沈知州的時候更是被驚得跪了下來。他還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大人物。人人傳頌的前任知州沈墨轍,此刻竟坐在他的面前。“莫要驚慌,莫要驚慌?!标惿钭屓藢⒗狭_扶了起來,“老爺只是想問你一些事,你只要把你剛剛同我說的,再和老爺說一遍就好了。”老羅聞言更是驚了。他剛才明明什么都沒有說。只不過是在送菜的途中,隨意地感慨一下世事無常:十三年前那震動天下的叛魔凡修竟是被人陷害的,還聽說陷害他的人是同門。實在是難以置信,喪盡天良。這事前些日子老羅便聽路過的人說過了,早已算不上是新聞。沈知州想要問的該不是這個吧?畢竟以沈府這樣的勢力和地位,這樣的消息還用得著他通知嗎?見老羅沉默不語,陳深提醒道:“老爺想問你的是關于御瓊山派的傳聞?!?/br>居然還真的是這事!